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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空搭理她呢。
自从白冥安出现后我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及时不能光明正大地瞄着他,我心里那双眼睛也恨不得直接钉在他脸上看个够。
“喂喂喂小泥巴,你收敛一点,矜持矜持懂吗?”
祝长乐跟唐僧似的在我耳边念叨。
我被说中心事,脸上一烫,转头瞪她:“要你管!”
“嘿,有本事你扑上去啊,对了,扑上去前先把你口水擦擦,都流到嘴角了。”祝长乐指指自己的嘴角。
我下意识就伸手去摸,结果嘴角一片干燥,顿时明白过来被祝长乐耍了。
恼羞成怒却无法发作,狠狠的:“哼!”
扭过头不再理会她。
祝长乐在边上窃笑不已。
白冥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老人家在边上抹着眼泪说起这些年的辛苦:“我这孙子命苦啊,生出来没多久他爸他妈就出了意外死了,别人都说他是天煞孤星是克身边所有亲人的。加上他屁股后那条尾巴,村里人是见一个躲一个,早年还有人怂恿我扔掉他。”
老人家哭得悲切又愤慨:“那可是我亲孙子!我老婆子就算砸锅卖铁、上街讨饭,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扔下我孙子不管!”
她喘了几口粗气,稍稍平稳下来,走过去充满爱怜地看着熟睡的小男孩:“刚才那姑娘说的对,我孙子长得多俊哪,你看这眼睛这眉毛,村里这么多户人家哪一个能有我孙子好看。”
我听着有些心酸又动容,忍不住出声附和:“奶奶你说的对,小弟长得很可爱。”我强调了一句:“就跟天使一样可爱,还善良。”
我感激地看着小男孩纯真的睡颜:“今天要不是你孙子机灵,我和我朋友说不定就被一个大混蛋欺负了,您应该为他感到自豪骄傲。”
老人家泪光闪烁:“姑娘你——”
她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值了,听到你这样夸我孙子,老婆子知道我这几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只是苦了我家孙子,我年纪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有几年好活,要是我走了他”
老人家想到日后的困难险阻,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跟着难过起来,边上的白冥安走过来,凉凉瞥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睁大眼睛,朝他努嘴:“干嘛?我难受哭想哭不行啊。”
白冥安眉眼略拧,透着一丝纵容,一丝无奈,道:“又不是治不好,哭什么。”
“啊?你说什么?”我十分不解,“白冥安你搞清楚,他的猴尾巴就像蔡磊的六指一样是基因里携带着的,这种先天性的遗传除非动手术”
我说到这里,忍不住瞪大眼睛:“你不会想要——”
白冥安一贯又高又冷的面容,忍不住透露出浓厚的嫌弃来,伸手对准我的额头,凉凉地丢下一个字:“猪。”
“”
我愣住,额头还残留着他手指的微凉,这短暂的触碰仿佛仙女的魔法棒,把我牢牢钉在原地。
直到祝长乐看不下去后来掐了我一把。
我才痛得清醒过来,扭头不满地瞪她:“你干什么!?”
祝长乐学着刚才白冥安的动作,在我额头用手指戳,力气却大了十倍不止,一边戳一边低声嘲笑我:“猪猪猪,还好意思叫我猪头乐,真正蠢笨如猪的人是你好吗,小泥巴。”
“你!”
我拍掉她不安分的手,狠狠瞪了她一眼,几步上前去。
“那个白冥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腆着脸上去,准备发挥不耻下问的高尚精神。
白冥安瞄了我一眼,淡淡道:“他的尾巴的确是遗传,不过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充其量就是个装饰品而已。”(。)
第301章 母猪会上树()
“哦。”我了然地点头,末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边上的祝长乐闭上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白冥安这次没有嫌弃我,淡淡解释给我听:“人体的任一器官都是*,比如五脏六腑都能在体内好好跳动运转,但他尾部的那根猴尾巴不一样,已经是个死物了。而且,至少五年了。”
五年?我眨巴眼睛:“可是,小弟弟今年才五六岁的样子啊。”
我还是听不明白,这回祝长乐也不嘲笑我了,微微侧头认真聆听。她也很好奇。
“五年”床边的老人家喃喃道,浑浊的眼珠子猛地一亮,双手紧紧握紧:“难道是他们吗?”这位小哥,你告诉老婆子是不是我的儿子和儿媳妇?”
什么?这跟儿子、儿媳妇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理解能力和思考能力骤降为零,基本不能独立思考。
白冥安望过去,轻轻的:“嗯。”
老人家震惊过后,老泪纵横:“果然是他们,果然是他们”
“他们是指小弟弟的父母吗?”祝长乐在一旁听着不过瘾,急于知道真相,不由朝白冥安发问。
白冥安瞄了她一眼,清冷道:“是,他们意外去世后放心不下自己年幼的孩子,干脆凝结为一股气附身在猴尾巴上面,这样一来即使小孩受了村民的踢打也感受不到疼痛。”
“哦,这样啊。”我看似认真倾听,其实注意力全部在白冥安俊朗的面容上。
真是帅啊,明明换了一张脸看在我眼里,怎么感觉还是从前的样子呢?
嗯浓墨重彩。白冥安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我这边胡思乱想,白冥安却没歇着。他说着,顿了顿,看向老人家:“是这样么。”
老人家忙不迭地道:“对,对!我孙子的确是不喊疼的!老婆子之前还以为他长了尾巴,连脑子也不如其他小孩机灵没想到,没想到”
老人家的泪水不断流下。擦不尽。
祝长乐听明白后。不由笑了起来:“那不是好事吗?既然是小弟弟的父母,那你把他们请走就好了。这位奶奶你以后也省心了不是?小孩子没了尾巴,终于跟个正常小孩一样了。多好。”
“是。是。”老人家激动起来,忍不住起身朝这里走来。
忽然扑通一下,双膝下跪。
我离得近,正魂不守舍盯着白冥安的脸。被她出其不意这么一跪,顿时犹如掉进热水的青蛙一下子蹦得老远:“啊。老人家你你——你干什么呀?”
“小姑娘,还有这么先生求求你们帮帮我孙子吧!”老人家殷殷切切,爱护孙子的心十分浓烈。
被长辈下跪那在道门是要折寿的,我一时间急得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地方躲避。
忽然一个高大身影向前来,我余光捕捉到那抹白色,当下再自然不过地跑了过去。躲到了白冥安的身后。
我没注意到的时,白冥安眉头都没挑。身体反而下意识地上前挡住了老人家。
边上的祝长乐嘴角牵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并不言语,
我从白冥安的肩膀处探出头:“老人家你别激动,我之前说过了,小弟弟很善良救了我和我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只要能帮忙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姑娘太感谢了——”老人家颤抖着又要低头。
完啦完啦又要磕头,折寿呀喂
我一紧张,无意识就拉着白冥安手臂,还求救似的甩了甩。
白冥安身体一顿,侧头瞟了我一眼。
我苦着脸,朝他扁嘴巴:“我错了,我知道我蠢,我是猪。你帮帮我好不好,嗯?”
分离一年,很多事情早就物是人非。
但就在此时此刻,在换了躯壳、再度重逢的白冥安面前,我毫不保留地展现手足无措的一面,这其中的深意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
他就在我眼前,我甚至连想都没空去想。
只想看着他,听他说话。
做什么都好,只要他在我身边。
“噗哧。”祝长乐忍不住嗤笑出声,而后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哟,小泥巴,小时候你被欺负得紧了也从不低声求一句饶,没想到十年之后你居然学会了撒娇!哈哈哈,很好,我很为你感到骄傲。哈哈哈——”
我脸上唰一下红了,手也立刻放开抓着的体温微凉的胳膊。
什么撒娇,祝长乐这个猪头说什么呢!
我窘迫又气愤,很想跳到她背上摁住她的嘴,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紧张地拿眼睛偷偷去瞄白冥安的神情,这一看,我有些惊愕了。
白冥安的嘴角有小弧度的上扬,连一贯清冷的眼底也带着几分笑意,整个人笼罩着一股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