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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有个迷路的学生路过这里,看到一幕诡异事件,时间荏苒,这个学生已经渐渐淡忘,甚至当成故事在网上散布,造成很多胆大的小孩想来探险,途中还有被人贩子盯上失联的。”玉簪坐在还算干净的木凳上说。
“我们来这,抓人贩子?”周童傻傻的问。
“我们是来查证故事真伪度的。”
晚上11点,玉簪与周童吃过夜宵后,在大街上溜达,快速走过一段没有人烟的街道,向右拐弯进入小巷口。
一阵冷风扑来,玉簪下意识拉高风衣的拉链,低头快走。
石巷里只有中间一颗昏黄的灯泡做照明,两头都很黑,脚下的石板似乎透着寒气,加上两边竖立着的残门旧壁,怎么都看觉得阴森森,令人不敢喘气。
“吱呀――”
寂静中,混着他们急促的脚步,一阵轻轻的推门声飘来。
周童这次学乖了,立刻聚集灵力于眼,警惕的看向周围。
五米远的地方,一扇木门幽幽地推开了,周童感觉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玉簪也忍不住惊叹,一身红色带白点的和服,端庄而合体,一个小小的发髻,把她玲珑小巧的脸型衬托得近乎完美。
她的脸有些发白,但看到他们那温雅的一笑,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她朝他们礼仪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半弯了一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行了个典型的日本敬礼。
昏黄的路灯下,那一个微笑,似乎蕴涵着一种说不清的凄凉。
周童有些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下意识拉住玉簪往回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得出来,步子很碎。
周童不用回头也猜得出,一定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
周童有些哆嗦地打开了阁楼的门,转身又把门反锁了个严严实实。
怎料跑去关窗的时候,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现,啊!
还有玉簪!
玉簪怎么会跟那个和服女人在一起!
在楼下个大花圃,玉簪与和服女子坐在边上,一齐幽幽地唱着歌。
冷风拂动她们的刘海,都是那么凄美而无助。
歌声在冷风中飘散,嘤嘤嗯嗯的,听着就觉得悲凉。
周童手僵在窗框边,仔细听着,似乎,是首r国的歌,好像是叫做樱花吧。
樱花啊,樱花啊――
暮春三月天空里,
万里无云多宁静
两行泪,在她的脸颊划落,滴在红色的和服上,无痕无迹。
突然间,周童想到,这个和服女人走路是有声的,眼睛是会流泪的,应该不是鬼吧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周童的沉思,他声音有些发抖地问:“谁?”
“是我!小伙子!我房东!”
周童打开门,是住在楼下的老太太,老太太带着歉意说:“对不住啊,吓着了吧?”
“大妈,这是怎么回事?”
“每年就这一次,大妈我记性坏,忘了事先提醒你,这里的老邻居都习惯了,也就没啥好怕的。这个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去年才搬到这,嫁给巷子里的一个大学生,还没过上一年好日子,那个男的竟得了什么癌来着,说撒手就撒手了,公屋下来也不搬,娘家让她回国,她不回,非要在这守灵三年”
“小伙子,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强你,要走就走吧。”
周童再次望了望窗外那个女人,突然有些想长久的留下来,轻声说:“她又不是鬼,我走什么。”
一曲终了,和服女子对玉簪施了一礼,轻声快步离去。
玉簪看着紧随那女人离开的半透明身影,不知该如何去拦阻。
算了,就随他们吧。
“你为什么也跟着唱?”还那么悲凉,周童事后问玉簪。
玉簪微微眯起眼睛,不让周童发现她眼里的泪花,“想到一个人了,一个到现在还不回来的人。”
周童每逢休息日,就会到民巷的阁楼小住,偶尔会在窗边看到她买菜归来的身影。
她守灵的第三年后,周童没再见到那和服女人。
第220章 档案60·死亡之旅()
“周童!你这急急忙忙的去哪啊?”范小生喊住急急忙忙往校外走的周童。
周童一个急刹车,回头傻笑:“啊,那什么,玉簪她们今晚要走了,我去送送。”
“玉簪?谁啊?”
“就是孙叔介绍的,最小的那个女孩叫玉簪。”
范小生一下子想起来了,不自然的噢了声。
周童没再多说话,急急忙忙离开了,赶到车站附近的饭店时,玉簪等人刚点完菜。
“周童来啦,想吃什么再点几个?”
“先不用了,谢谢副组长。”周童坐下后,听他们说话,疑惑的问:“灵部长也要走吗?”
灵部部长笑道:“是啊,总部还得有我坐镇才行,这不几天没回,那帮新人又乱成一团。”
“还没请教您贵姓?”
“我姓左,左右的左。”
“那这边?”周童更加疑惑了,这帮大神都走了,驻b市的特调组不就没高层了吗?
“哈哈!你是不是担心这边没人?我们这次来就是替个班,他们前一阵调查一件劫杀案,跑了好几个省市,就在昨天,可算让他们逮住了!”左部长朗声笑道。
玉簪笑眯眯吃着南瓜饼,对左部长说:“这案子影响挺大,不过打压力度也同样,所以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你给讲讲呗。”
左部长正儿八经的坐好,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的说:“这事,是该跟你们说说。”
1990年4月16日出生于h省吴冈市八头桥镇湾水村的张陆,在2006年2月13日伙同付天窜到隔壁朝安村的张老太家,持长刀残忍将老人杀害,并抢走现金1000余元,手机一部、香烟三条,还将被害人家中的摩托车劫取后,骑着逃离现场。
当天晚上,就从吴冈市乘坐客车行往g省,同一时刻,张老太家的儿女归来后报案,警局开始紧急行动,因为张老太生前从未得罪人,其儿女人际关系也非常简单,所以排除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但也让案件难以进展。
2006年2月15日,g省万东社区一出租屋内,张陆与付天持刀将房东张某、租客王某夫妇杀害,并抢劫现金3000余元及数张银行卡、身份证等物品,作案后二人携带财物乘车至y省。
同年2月18日,张陆与付天抵达y省,19日乘车至富平村,20日经过踩点,二人趁夜色持刀威胁村委会成员李某,抢到90元钱后,继续逼问财物下落及存折密码,结果并未成功,随即用布条、绳子将被害人李某勒死,并在其家中翻找东西,后携带翻找到的一部白色手机、钥匙、存折、衣服等物品逃离现场。
当晚,二人明目张胆的住在村头的旅馆,21日上午,以回房间找东西为名,将旅馆老板娘风某骗到房间,持水果刀威胁,抢到200元钱后,恐其报案将怀有四个月身孕的风某杀害,又用被子捂住闻声赶来找妈妈的小女孩,致其机械性窒息死亡。
二人又在风某旅馆里翻找到2000元钱、一部手机、玉佩等物品后逃离现场。
9天内,分别在h省,g省,y省入户抢劫四次,行动迅速,自认为滴水不露,结果二人还没坐上离开y省的火车,就被特调组暗部,公安局人员围堵抓获!
“最可笑的是,张陆被抓后,还安慰只有15岁的付天说,他们都未成年,死不了。”
“啊!然后呢?”周童吸了口冷气。
“然后?对于主犯张陆,死刑是肯定的了,而付天,或许能逃过死劫,但肯定这辈子就在那里面过了。”左部长淡淡的说完,席间一时很是凝重。
“不说这令人伤心的事儿了,五一你们有什么活动吗?”玉簪打哈哈似的问周童。
“范学长想组织场毕业旅游,他说让我也去凑合热闹,还没定下来。”
“还是学生好啊,像我们,你们的旅游日,就是我们的失眠日。”负责道路监管,偶尔与警局天眼合作的陆部部长很是感慨。
“死韩风!你特么是风生兽吗!怎么都不记路!”
“你不也没找对吗,刚才是谁把澡堂子当成饭馆了!”
韩风和谢莉娅,一风一火的冲进包厢,把周童吓得不清,还以为怪兽来了。
谢莉娅和韩风这对冤家一来,饭桌上登时热闹了不少,很快,大家就把刚刚的事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