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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的沙盘控制阵法是真的,但是复制这种事,是我们想象出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姜柔说:“那怎么解释我们丢掉的衣物?”
姜漓马上回答:“这就是我拦住你们的目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从这里走出去是哪里?”
燕秋马上重复了一遍路线:“狼洞出去有河,有一个大门,再往前是古战场,地牢,瀑布,雪山。”
姜漓点点头说:“对呀,最后走到哪?雪山顶上,就是我们进来的地方。按照这通道里相同的构造,我们最后肯定又走回龙城壁画那里,我们只不过是绕了一个圈而已。”
我想了想姜漓的话,确实说得有道理,我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出去,走另一条岔道?”
姜漓对我微笑了一下说:“展枭,你先别急,你听我说完。我觉得我们压根就没去过那龙城,其实我们一直走的是这里,只不过刚进到甬道里,我们就全都被催眠了,我们是梦游的走完了全程。”
我虽然听明白了个大概,但还是不敢确信,马上问:“你是说,咱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其实已经来过了,是闭着眼睛走过来的?”
姜漓点点头说:“对呀,我觉得我们刚进甬道的时候,其实是被某种东西催眠了,但是浑然不知,我们有可能是睁着眼睛,但看到的全是假象,是在甬道结构配合下看到的假象。而我们之前的路线,是往另一边走的,所以我们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如今我们只不过是在清醒状态,把走完的路反向走了一半。”
胖哥马上赞同了姜漓的说法:“对呀,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东西会丢在甬道里,难道我们之前做过的事,都是别人编好的,我们演了一遍?我们和哲罗鲑搏斗,也是在和空气打架,其实都是梦幻?”
我指着身后的台子说:“那我们在这里做的梦,其实是梦中梦喽?”
姜漓点点头说:“对,我觉得我们丢掉的衣物,还有换上的衣服,都是我们自己真实的行为,只不过环境和我们看到的不同而已。按照这样推算的话,我们再往前走,出了狼窝,还是能看见大门、地下河、堆满尸骨的甬道、地牢,一路走回龙城壁画那里。”
姜柔说:“这样的话,那操作起来就简单多了,只需要把所有进入这里的人,在瞬间催眠了就可以,用药物或者某个点就能做到,有可能就是龙城壁画使用的龙涎,这种物质的真实功能,我们还不是非常了解。”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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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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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思路完全被打开了,我们所分析的内容,让所有人感觉到离真相越来越近。
站在一旁生闷气的苏日娜,也开口说道:“那就更应该往前走,只有那扇超大的门我们没有进过,那肯定是出去的路。”
姜漓并没有生苏日娜的气,她依然态度温和的说:“其实我们忽略了重点,之前我们在梦境中,发现了秘密的所在,就是那棵老树,我们回到甬道里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其实我们还应该找那棵老树。”
没错,我们是发现了老树的点,才重新被送回了甬道。按照我们本来的计划,现在应该是找到枯树隐藏的秘密。
出了这扇门,过了那条河,就是那棵枯死的老树。
我马上反应过来,对众人说:“我知道了,我们在梦境里过了河是树,如今我们只要出门,过了那条水渠,走另外一条岔道,那跳岔道一定是代表了真正的路线。无论是梦是真,我们都没有走那条路。”
胖哥坚定的说:“对,听展枭的,咱们走另外一条岔道。如果这些都是人为控制的,等找到这个人,我一定饶不了他,敢这么玩哥哥我。”
说罢,大家起身,准备出门选择另外一条岔路走。
苏日娜也并没有再使性子,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我心中还有些窃喜,本来就感觉苏日娜要爆发,还不知道到时候自己如何劝解,热情了怕燕秋不满,强硬了怕伤苏日娜的心,没成想姜柔在苏日娜爆发的萌芽阶段,就以硬朗的方式把她压了下去,也是给我解决了大问题。
在一段时间内,我相信苏日娜都应该不会再发脾气了,对整个团队都是一件好事,这未知的世界已经给我们带来太多麻烦了,再不团结协作,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乱么?
正想到这里,我眼前的画面让我再一次崩溃,我们走出了狼窝的后门,本想着过了水渠走另外的岔路,没想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一条河,对面的山上,就是那个我们去过的龙城。
“我们又被催眠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有感觉么?”我问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都不说话,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色。
我知道他们不是在欣赏美景,是这解释不了的画面交替,让他们心中存了一团理不清的线。
燕秋一跺脚说:“管它真假,咱们去找那棵树就对了。”说完便卷起裤管,准备渡河。
姜柔拉住了燕秋,摇摇头说:“不行,如果这是梦境,那我们走到一半又会被送回来,咱们还是回去,再试试能不能回到甬道里。”
于是这群人又重新钻回了那扇门里。
我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按照我的分析,我们又回到了这个世界,那门里依旧是之前的狼窝,肯定会见到狼王,或者其他的狼。
可是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室内墙壁上闪着蓝火的狼眼,明确的告诉我们,这里是甬道内的世界。
所有人都被这种恶作剧式的空间转换,弄得哭笑不得。
我要是有能力,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这破地方拆了,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挠墙了。
胖哥对我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外面是啥。”
我赶忙拉住胖哥说:“你可别单走,现在我们还没找到让我们在两个地方之间瞬移的原因,如果真是催眠还好,你被催眠了只需要走回来,我们给你弄醒。万一不是呢?那你去了其他地方,咱们可就再难相见了。”
姜柔有她自己的办法,她掏出一张黄纸,在手心烧着,之后就拿着蹭满黑灰的手,来抹我的嘴。
这个我是见过的,当初苏日娜被惊吓过度,姜柔就是用这一招,帮她抵御了心中的恐惧,所以我并没有反抗,任凭她把黑色的纸灰抹在我的嘴上。
其他人见我没有躲,都不躲闪,随便姜柔在大家嘴上抹黑。
好在姜柔并没有记恨苏日娜,最后也把黑灰抹在了苏日娜嘴上。
苏日娜还点了点头,或许是表示感谢,但并没有说出口。
最后姜柔一巴掌抹在自己的嘴上,然后解释道:“这是镇魂符,如果我们是被催眠了,或许这个符会有用。”
一嘴黑的众人,又重新振作精神,走出了那扇门。
事实又一次把我们彻底打败了,当我们出去的时候,阳光照在脸上,依然是那条河,依然是静静的躺在山侧的龙城,姜柔的符咒术第一次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彻底失败了。
我们又重新走回了门里,还是甬道内废弃的狼窝,墙上的蓝火还没有熄灭。
再次穿过那扇门的时候,我觉得那门都有点烦了,我总感觉其实答案很简单,我们只是绕进了死胡同。
大家重新坐回了台阶上。
苏日娜可能也累了,和我们坐在一排,但是还保持着距离,坐在我的一侧,用我来把她和其他人隔开。
这回谁也不再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不管什么猜测我们都亲身试验过了,没有一个是对的,还能怎么样?
我只知道,我们既不是复制品,也不是被催眠了。
但是这两个地方,怎么就如此没有痕迹的连接在了一起呢?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踩的是哪里的土地,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一样。
越想心情只会越烦躁,好像一个高考做不出来题的学生,面临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却无能为力,搞得人想发脾气。
我不敢再去想,生怕自己和苏日娜一样,大老爷们儿耍脾气,让大家看了笑话。
我放空了自己的大脑,尽量不去想如今我们的处境,按照姜漓教我的方法,把自己当成石室内的一块砖石,安静的坐在那里,心中所想的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阳光、微风轻抚着我的皮肤,用这种禅定的状态,来消除心中的烦闷。
这招果然管用,没一会我的烦躁就一扫而光,好像正在做一个美梦一样,感受到的全是愉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