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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确实是仗着有林入画和李大川在,心里就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份踏实在了。
林入画和李大川都只是草草地喝了些粥,而我特意地吃了三个红鸡蛋,寓意着我们三个都能完完整整地回到家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的老天爷真的是格外的给足了面子,太阳也是十足的大而温暖。
因为基本上是在有雾有雨。或者是没有太阳和下雪的这四种天气里,我们农村人一般都是不会进山里的,因为天气的无常,山里的天气就会更加的无常。我们也都是怕往山里走深了再被困在山里出不来。
李大川抬起头看了一眼今天的天儿,然后眯起眼睛,还是比较满意今天的天气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满的能量一样。道:“嗯别说,今儿这天儿,还真是挺给面子的。”
林入画也点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表示了赞同。
临行前,林入画特意的给我也换上了道袍,给我带上了束发之冠,还特意在那把送给我的金钱剑上从里到外地淬了一遍符纸。
道袍加身就相当于八卦加身。八卦是对天地神物都有威慑力的一股子能量之气,这气是阴阳调和的浩然之气,不易被邪物靠近的,而金钱剑本身就是能震慑鬼魂儿的,林入画在金钱剑外又给我淬了一层的符纸,也只是再多上一层保险罢了。
林入画认真的做着这一切,每一个步骤都近乎做到了极致的标准,由此可见,在林入画的心里,我还是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地位的吧。
想到这里,突然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高兴,每次知道林入画是在乎我的。我都会格外的开心。
林入画做完了这一切,然后跟我说:“长生,无论如何都你不要弄丢这把金钱剑,握住了,关键时候,它是会给你保命的。”
听林入画说的这么正式严肃,那我也是万万不敢弄丢这把剑的了,毕竟。能不死就是最好的。
刚一进了后山,太阳的温暖就照射不到我们了,有过野外生存的经验的人最起码的都还是会知道一些常识的,就是山里温度会比正常的平地里的气温要低上一些。低上几度对于两个地形的温差那都是正常的。
可是我们这后山里的温度可是骤然下降了的。
“果然,每次一进来这破地方就跟进了冷冻库的停尸房一样,他娘的,真冷的邪门儿。好好开发开发,搞不好就是个避暑胜地,那你们村儿可就发了。”李大川随性的拍了我的胸口一下,跟我们开玩笑道。
他的手没轻没重的我也是你一直知道的,可是他这么一拍我,倒不像平日里那样闪个三五秒就过去了,这一疼可是结结实实的一下子疼进了我的骨子里了。
“小子,你有事儿没事儿?你这脸色可不是太好啊。”
李大川看着我揉着胸口的样子,甄别了一下我的脸色,然后关切的问道:“要不把你送回去吧?你好生先养着身体。”
我摇摇头摆出一张笑脸安慰李大川地说:“不当事儿的。”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昨天运气的时候中了那个什么鬼童子的招儿了么,林入画告诉过我的。只要我不运气儿了就没啥大事儿,况且我还是喝了符水的,要死也是早就咽气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我好不容易跟他们进来了。怎么会轻易的再让他们把我甩手出去。
我们整理了一下就继续往山里走,这期间,李大川就像是生怕我一个闪失就死在这里了一样,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往我怀里塞黄符纸。还不停的跟我推销“这个是辟邪的”,“这个是定魂儿的”,“这个是灭神的”……
林入画看着李大川这个样子,明知道是为了我好,可还是忍不住数落他没个正形儿。
我们后山的山路几乎都是村里那些年轻力壮的捕猎好手上山打鸟扑野鸡时踩出来的小道儿,都是在山林之间的,茂密的树枝树叶遮挡住了阳光,脚下还踩着这么样的一条儿小窄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慎得慌。
越往山里走温度也是越低的,这一路除了我们和偶尔从树枝里飞出的几只鸟儿也是没再见过别的生物了,这就是有些不太正常的了。
在以前,最起码这个山林的深度是会有野鹿和野鸡的。鸟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飞过的,在以前基本上每家每户的野味儿荤腥都是靠这个后山来供给的。
可是自从有一年,大概是我十四五岁左右,村里的有个年轻力壮的捕猎人进山想给自己家怀了娃娃的媳妇儿捉只野山鸡来补补身子,然后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以后,再进来捕猎野味儿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那么,按照动物正常的繁殖周期来推算的话。这个后山里就更不可能出现野物越来越少的情况了。
这件事儿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了。
不过,因为有李大川这一路的悠闲都和我们四处找话题闲聊,原本进山之前的凝固的气氛也就瞬间化减了不少,李大川还会偶尔踮起脚蹭着他笨重的一身肉去给我们摘矮枝桠上的果子,拿道袍蹭蹭就送进嘴里,不时的还加以评论两句“这个果子可真甜”“诶我的亲娘呦,这个可真他娘的酸性,都要倒了牙了!”
我一直都觉得进山了以后我们三个会带着凝重的气氛一路向前的,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轻松的气氛,顿时让我的精神也放松了不少。
本来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像春游一样有说有笑地去寻找王建平的肉体,可是没想到矮木丛里突然传出了声响。
“停。”林入画一个手势阻止了我们前进的路。
第八十九章:屁()
本来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像春游一样有说有笑地去寻找王建平的肉体,可是没想到矮木丛里突然传出了声响。
“停。”林入画一个手势阻止了我们前进的路。
“那是什么?是僵尸么?”我全身的毛孔一下子都张开来,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往大脑里冲。
我们三个人出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林入画还是习惯性的把我护到了身后。
这一个出于她本能的动作却让我的心一下子就跟打翻了调料瓶似的五味陈杂了,我是苦喜掺杂的。
我喜在林入画看样子是真的把我放在了她生命之重的位置上,可我却也苦,苦在自己跟了林入画和李大川这么久了,竟然还是落得一个需要女人来保护的落魄样儿。让我生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李大川也是处在了一触即发的状态里,虽然上一秒他还在咬着果子说着它好吃还是不好吃,可是面对这种状况,果子一扔离了手,他就不再是李大川了,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能招魂能捉鬼的道士。
我们三个屏气凝神地看着矮木丛,甚至连眼睛都是不敢眨一下的。
有风吹过,矮丛子里的树叶更是刷刷作响。让眼下的这个气氛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眼前的矮丛子上的叶子和树枝动了两动,然后从那里面冒出来一堆儿黄色的立立着的耳朵。
我们看着这对儿耳朵动了两下,这才从矮木丛子里探出了一个黄黄的尖尖着嘴儿的小脑袋。
其实,一看到这露出来的头我就已经是知道这是个什么生物的了。
“黄鼠狼?”林入画刚才还是摆好架势的样子,这一刻看到了这突然出现的小黄鼠狼以后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而此时的小黄鼠狼也像是听懂了我们的话一样,整个身子都从矮丛子里蹿了出来,然后两腿儿直立地站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
“咕咕”它滴了着两个圆圆的小眼睛看着我们,小小的有神儿的眼睛还来回转了一转。然后甩了甩它的大尾巴,一扭头地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可能是因为我干娘就是黄鼠的缘故,我对黄鼠狼这类物种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见到这只小黄鼠狼就不由得想到了我的干娘,心里油然升出一股我说不出的情绪,那是对亲情的一种久违感。
“跟着它走吧。”我率先迈出一步跟上了小黄鼠狼的步伐,虽然不知道它是要干什么,要带我们去哪里,但是我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我相信它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因为林入画和李大川也是知道我干娘的事儿的,也没多说什么,提起腿儿就跟了上来。
“娘娘的,你们村儿里的黄皮子这都是成了精的啊?”李大川满脸的不敢相信的样子,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跟在后面还直犯嘀咕。
因为黄皮子这三个字是对黄鼠狼的贬义的称呼,林入画听在耳朵里也是不是那么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