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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入画想了想,恩地点了下头:“好,刚好你在可以跟我说说话,一个人站在这里也确实挺无聊的。”
之后我就跟林入画一起站在了这里,守护起了这村子的安全,只是林入画说了那话之后,我竟然不知道怎么跟她搭话,要是说得太亲昵,有些亲密过头了,她会不会怀疑我居心不良之类的。
站了约莫有十来分钟了,还是林入画先一步打破了沉默,眼睛看向了我们的左上方,说道:“那边有个野鬼进村了,我教你一个九凤破秽咒,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把那边野鬼撵走。”
我当即点头,迫切想要知道这九凤破秽咒,林入画见我急切的样子莞尔一笑说:“九凤翱翔,破秽十方。仙人导引,出入华房。上朝金阙,亲见玉皇。一切污秽,速离远方,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林入画说话期间,我已经见到那野鬼正在挪着步子往村子里面走来,我却没能记清楚林入画刚才念的咒语,就尴尬挠挠头说:“我没记住。”
林入画又给我重复了遍,然后说:“气势很重要,你怕鬼,鬼自然不怕你,但是如果你表现得无所畏惧,就算是恶鬼见了你也会有三分忌惮。”
林入画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对我今后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林入画跟我说的话,我很多都记得,这一句以及她抱着我说的那句‘别怕,有师父在呢’是我记得最牢的两句话之一。
林入画跟我说完拍了拍我后背,示意让我过去,我知道她在身后注视着我,所以一路过去没有半点害怕,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和她的心跳,有她在,我就无所畏惧。
站在那野鬼必经之地,野鬼也看见了我,瞪着眼看向我,龇牙咧嘴想将我吓唬住,我凝神盯起野鬼看了起来,那野鬼见我无半点恐惧,往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他离开,我并指念起了林入画教我的那九凤破秽咒。
念咒时,能感受到周围气流的涌动,按照林入画的说法,这是阴阳气的流动,鬼魂为阴,道教符咒为阳,这是在调动周围的阳气。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念道这最后一句,轰地一声,一股阳气迸然而出,直接将那野鬼给打了出去,落地没来得及哀嚎就化作了散雾。
我大喜看向林入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让林入画夸夸我,林入画对我眯眼笑了笑,淡然点了点头,我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站回她身边没多久时间,李大川气喘吁吁跑了过来,见到林入画后停下脚步,弯着腰喘了好几口后才递给了林入画一张黄表纸,说:“入画,你快看看这个。”
林入画接过李大川手上的黄表纸看了几眼,而后微微蹙眉,显然纸上的东西很棘手。
我也看了眼,上面是李大川用朱砂笔画的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看不出什么端倪,李大川说:“我去后山勘察了下,这是后山的形状,他娘的,乾对的是地,坤对的是天,巽代表的是雷,震代表的是风,坎代表的是火,离代表的是水,艮代表的是泽,兑代表的是山,乱了,全他娘的乱套了,整个八卦都是颠倒的,你再按九宫排一下,连起来东西你看看像什么。”
林入画再盯着这黄表纸看了几眼,说:“蛇和龟。”
李大川眼神灼灼看着林入画,吞了口唾沫才说:“你想到了吧,他娘的,他怎么会来过这里?”
第三十五章:报信儿()
“他?他是谁?”我听的糊里糊涂,他们说的话我真的是越发的听不明白了。
林入画捏着黄纸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了犹豫,她的犹豫是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可最后还是做了决定:“谭处端。”
谭处端?听到这个名字让我的第一反应是熟悉,可我却是偏偏没有认识过他,思来想去之后觉得可能是哪个村民的名字和这有些相近一时间记混了的也是有可能的,就不再为难自己去深想了。
林入画倒是依旧满脸认真的看着我,然后又说了一遍:“谭处端。”
听着她再次的重申,我莫名其妙的“啊”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了。
林入画最后蠕动了一下嘴唇也许是还想说什么,可是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摇着头离开了。
“李大哥,那个谭处端是谁啊?”看着林入画离开后,我偷偷拽了拽李大川的衣角低声问他。
李大川跟我解释道:“他啊?”
李大川接着撇撇嘴,一脸的对他有意见般跟我说:“他就是个爱书法但一生只写龟和蛇这两个字的古怪老头儿,就这么两个字儿写了一辈子也没见他写出个啥名堂,不过你也别小看了他,就我们现在用的很多法术都是出自他的手笔。”末了,他看了我再三后问我:“你真的不认识谭处端?”
我诚实的摇摇头,我是真的不认识啊。
“算了,我跟你说,你们村子果然是不简单的,这么大的风水格局可以弊乱成这样一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摆局的,至于是敌是友还真是他娘的不好说啊。”李大川眼神琢磨不定,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就拉着我去找林入画商定商定。
林入画拿着一只笔横写竖画的在那张图纸上摆弄着,叫我们回来便向我俩招手:“你俩过来。”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李大川迎着就凑了过去,然后一心也研究起了那副图。
“这种风水大局如果不是正统的道门或者是茅山宗的人的手笔恐怕常人是设计不出的。”林入画仔细观察了一会起身开口对我说:“长生,跟我去王神婆家看看。”
对于上次找杀害我二爷爷的凶手的时候我就十分不理解林入画对王神婆的所作所为,我估摸着林入画对王神婆又是行礼又是如何的,那王神婆也一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今,想来可以是有个水落石出了,就连忙跟在林入画屁股后面走着。
王神婆家的摆设一切都没有变,依旧是厅堂里供奉着王重阳的神龛,只是神龛前的香火断了烟了。
王神婆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热情的出来迎接我们,林入画进屋以后自行从衣兜里掏出了火柴恭恭敬敬地点上了一把香火然后行了礼,做完了这一切这才等来了王神婆。
“娃儿,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乡野村妇做不来什么了。”王神婆家依旧是这样一句话,颤颤巍巍的挪动着小脚走出来。
“前辈,我只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林入画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淡定从容,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知道,但是无能为力。”王神婆摆摆手,作出一副送客的样子,这一次连茶水都没有给我们倒直接又回了里屋了。
林入画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但是也不是并与收获的,她看着神龛许久,也许是想通了什么,然后对着我说:“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没有话题实在是显得有些尴尬,于是我就没话找话的跟林入画闲聊,我问她:“师父,那个王神婆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么?”
林入画很显然是没有想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告诉我:“没有。”
我碰了一鼻子的灰,不知道再说点什么才好时,正在自我尴尬的时候,看见远处李大川晃悠着肥胖的身体慌慌张张向我们跑来,气喘吁吁的对我们说:“娘的,出事了,一只,只黄鼠狼,血淋淋的,跑家来了。”
林入画一听情况不好,连忙带着我们往回赶,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只李大川嘴里说的血淋淋的黄鼠狼奄奄一息地倒在门口儿。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一见到黄鼠狼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干娘,我总有一种预感牵连着我的神经告诉我这只受了伤的黄鼠狼和我亲娘逃不了干系的。
林入画刚想要去观察一下它的伤势,可是还没等林入画碰到它,就看它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然后拖着满身的伤努力的往外爬,没爬出几步就咽了气了。
林入画蹩着眉头跟我们说,这只黄鼠狼应该是想要给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它想告诉我们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它刚才的样子好像是要把咱们往哪带啊。”李大川这会儿也看出了端倪,问林入画:“它是不是回来给咱们通风报信的啊。”
听了李大川的话以后,林入画猛然间醒悟了过来:“走,它想带咱们去后山。”
后山,那一直是我干娘的藏身之地,这只小黄鼠狼就这么突然间回来找我们,难道真的是我干娘发生了什么不测……
我不敢往后想,因为林入画说过,我娘是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