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贞的手塞到我嘴里的时候,我被她手上的血咸的舌头一麻,十分难受,但是当我的舌头舔在九贞手上那又黏又软的血迹时,原本的抵触心理顿时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九贞手上的血给了我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就像是无比的眷恋某一种东西一般,又像是吃到一种难得的美味,没有吃够,十分舍不得离开,
九贞的手在我唇里,估计也能感觉的到我在舔舐她的手,舍尖撩过手的感觉是很痒很心悸的,九贞的脸色变得有点紧张,慌忙把手指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一巴掌过来就是往我脸上扇,骂我说:“难道你不知道锦绣现在已经是肉身了吗,在他练功的时候对他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不怕害死他吗,”
九贞愤怒的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怒骂着我,护着白锦绣,感觉就像是狗护屎一样,
白通在后院听见我们大堂里的声音,赶紧的过来了,见我脸上一个巴掌印,赶紧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情,九贞看见白通来了,阴笑了一声,对白通说他来的正好,眼神瞪了我一眼,一股强大的力量就逼迫我往白通身上撞,叫我对白通解释清楚什么事情,
这会他们几个人都围着我,就算是我想出去也出不了,
白通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问我这是怎么了,于是我干脆向着白通哭诉,说我不小心将药当盐给搞混了,还把盐敷在了锦绣少爷的背上,现在锦绣少爷背上都是血,这下可该怎么办啊,,说着就抹着眼泪哭了出来,
一听我说是在白锦绣的伤口上抹了盐,白通顿时就慌了,赶紧的问白锦绣有没有什么事情,
白锦绣轻微摇了下头,对白通说他已经将那些混了盐的血排出上口外了,
见白锦绣没事,白通才听了九贞的话,给我的解释,说听到这解释,对我说下次可不能这大意了,这锦绣现在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我们在伤口上撒盐都奇痛无比,更不要说是白锦绣还在练功,不能有任何的打扰,刚才锦绣就是因为我用食盐敷在他的伤口上,将白锦绣身体里的内气全部打乱了,才导致白锦绣吐出内,
白通这么和我简单的说上两句,并不会满足九贞对我的不满的,于是赶又不断的在九贞面前说好话,替我开脱,说我肯定也是急着少爷的伤势,所以才会忙中出乱,还请九贞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因为白锦绣背上还在流血,九贞听烦了,也懒得和我再计较下去,叫我今后小心点,要是再有下次,就不要怪她对我不客气了,说着问白锦绣扶他上楼吧,她帮白锦绣处理伤口,
白锦绣点了下头,但在九贞扶着他转身的时候,转过脸来,眼神很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跟着九贞上去了,
我猜不出白锦绣这眼神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白锦绣已经认出我来了吧,顿时就慌张了起来,白通见九贞和白锦绣走了,轻微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说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慌忙摇头,说不会,九贞奶奶厉害,又能帮助白家,脾气大点能理解的,
白通看着我的眼神立即变暖了,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对我说:“等白家的仇报完,我就带你走,只是怕你嫌弃我,”
我当然知道白通这会说的是嫌弃他什么,毕竟我现在还是飞燕的身份,于是对着白通摇了摇头,说我一个乡下女人,单身了这么久,怎么还会介意这个,
白通非常感动,把我当飞燕抱过来,对我说我真是个好女人,
毕竟我不是真的飞燕,也没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真,稍微让白通抱了一会后,将他推开,说锦绣少爷想吃鱼呢,我得去厨房做菜了,
虽然这种时候我很想走,可是如果贸然走的话,万一被抓住了,就算是胡三胖来接我都没用,于是想再给胡三胖发短信,但是却意外的发现,我手机在这种时候收不到一丁点的网络,就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这下我可慌了手脚,要是我以后的电话一直都打不出的话,到时候我该怎么联系胡三胖叫他接我出去,
吃完晚饭,我一直都在守着我的手机信号,可是熬到半夜,手机信号栏里,还是一点信号显示都没有,我关机开机了无数遍,心想要么是我的手机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我被白锦绣发现了,他将我困在了白家,
如果单单是我手机坏掉了还好说,明天拿给白通要他帮我去修一下,可是如果要是白锦绣发现我的身份,而故意设法将我的信号给拦死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现在只能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去打算了,如果是白锦绣困住我的话,但是他还没揭穿我,以后事情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我现在就自乱了阵脚,恐怕会死的更惨,
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换了衣服打算去睡觉,但是当我躺在床上不久后,我忽然想起我白天吸食白锦绣血的场景,那猩红温热的血啊,红的十分诱人,
我不知道这会我怎么会将诱人这个词用在白锦绣的血上,可是现在一回想,我脑子里就全都是白锦绣身体里那流动的温暖血液,喉咙也在这会变得十分干燥,干燥的似乎在不断的萎缩,我吞了口口水,试图将这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可是这会我整个脑子里都浮现了白锦绣的血,不仅喉干,而且,口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5408'第二百一十五章 天知地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白锦绣的血流动在我喉咙里的感觉,又润又滑,那股腥味都无比的香醇……,
对白锦绣血液的再次渴望,就犹如一千万只蚂蚁,不断的涌进我的身体,吞噬我的五脏六腑,在床上实在是难受的躺不下去,我起身端起旁边桌子上的水,一股脑的全都向着喉咙里灌进去,水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我的被窝里,将一大片的被子打湿,那片湿了被子贴合在我腿上,这么大冷天的,冰的我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可是尽管是这样,还是阻挡不了我喉咙里的干渴,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疯狂,几乎要将我折磨的发疯,
我要去找白锦绣,
当这个想法冒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自己会冒出这样的荒唐想法,就算是我被渴死了也不会去找他,
我又在房间里难受的又哭又气的走了好几圈,干渴的痛苦已经占领了我脑子里的倔强,我要去找白锦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找他,
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已经被逼疯的兔子,当我下定决心了后,干渴的感觉也逐渐的稍微降下去了一些,我赶紧的掩好衣服,悄悄的打开房门,看了眼门外,
现在这会都凌晨一点了,房门外的走廊内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的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向着白锦绣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本来还想着我该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敲门,让白锦绣让我在这么大半夜的时候进他房间呢,但是在我的手慢慢的放在白锦绣房门上的时候,几乎就是这么一放,白锦绣的房门自己打开了,他并没有把门反锁上,
心里瞬间又惊又喜,当我推开白锦绣房门的时候,白锦绣屋里并没有开灯,窗户外的一片清幽月光从一层轻薄的乳白色纱帘外透进来,照在房间里,还能依稀的看着白锦绣的床,他现在这会,还静静的躺在床上,
我反手将门给关了,小心的向着白锦绣走了过去,也不确定白锦绣有没有睡着,于是小声的脚了一句:“锦绣少爷,”
我话音落下后,隔了一会,白锦绣那如月光般清淡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问我说:“飞燕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白锦绣忽然说话,顿时把我吓了一跳,但是现在我来都来了,而且我喉咙里的干渴根本就不允许我回去,于是我向着白锦绣的床边靠过去,对白锦绣说:“我想来看看锦绣少爷的烧有没有好,不知道少爷方不方便,”
我用飞燕的外貌对白锦绣十分恶心的说出那句话骂,并且在说着的时候,轻轻的向着白锦绣身上凑上去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如果不是对白锦绣还有所顾忌,真的很想一把扑在他身上,张牙就咬,
白锦绣在我说完话后,一点都不觉的吃惊,而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对着我,对我说:“都这么晚了,难得飞燕对我这么有心,还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应该的,”
见白锦绣已经将背对着我了,我心里兴奋的几乎是快要燃烧理智,在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