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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的怪异可以说我从灵仁道长的口中也已经确认,但目前就死不知道宝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灵性。
另外就是那句谶语,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句读起来很顺口的谶语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解开,可我的心却在告诉我,这句谶语就是解开宝物藏身之处的关键所在…
夜深人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入睡过去。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外面正厅里的钟摆不断的发出隐隐脆响,那均匀的频率似乎跟鬼的步伐一样慢慢的来到了我房间,并悄悄的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盯着我…
等白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
这一次,一大早来到我这里的不光是老赵,就连老周也是提早赶了过来,说等会一块吃点东西后就去拜会下那位徐老先生。
许小兰早已经起床,而另外一间房里的猴子却还在呼呼大睡。
猴子像来比我起得早,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他却睡得跟死猪似的,老赵和老周都来了大半天都没有察觉,甚至就连我收拾好叫他的时候他才悻悻无精打采的睁开眼。
我看到他脸色很苍白,眼神无力的似乎生了病。
而猴子也觉得自己身体无力,浑身发冷,像是因为昨天晚上通阴的关系而受到了伤害。
猴子向来身体壮实,很少感冒发烧。我见他这样就想让他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可他还是坚持要跟我们一起去,并在收拾好东西后就跟我们一起乘车去外面的早餐摊点吃了点东西。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我们五人在马路旁一边欣赏这里的秀色风景一边填饱肚子,也算是多少有些惬意的了。
老周今天穿着一身古铜色休闲西服和一双灰色皮鞋,皮鞋也被他擦得锃亮,像是正儿八经的打扮了一番似的。
当然,老周也说去拜会自己的老师也肯定得好好的打扮装束下,免得失了礼数。
根据他所说的话,那位徐老先生是住在宿迁市北面,距离这里的路途还比较远,为了节省时间,所以在我们吃完了饭后就匆匆的上了路。
晴空万里的天气下我们在树荫马路上穿梭而过,老周顺便也借这个机会跟我们详细的说了下那位徐老先生。
老周说他的易学知识都是从这位徐老先生那儿学来的,徐老他今年都八十岁高龄了,学识渊博,是一位很有名的学术家。
而且他在66年以前的时候是当地很有名的老师,可惜在后来那场十年****后就被打下来了,并且他的老婆孩子也都在那时跟他划清了界限,更不知了去向。到现在的他也一直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徐老他不光对周易相当了解,还对一些民俗、诗词歌赋和儒家经典等等都很有研究,我之前也是通过搞收藏认识他的,他这人喜欢收集古书,而且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去他那里陪他跟他聊聊天啥的,他太可怜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到现在生活了大半辈子…”
老周似乎回想起了他说的这位饱经风霜的老先生来,我在听后也是觉得有些可怜,尤其是经历过那场灾难的人来说都会面临着家破人亡的现实。
但是。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们驱车赶往徐老先生那里的时候,怪事却已经悄然发生…
……,,、!。。
。。。
第126章 痕迹()
徐老先生的家在宿迁市区的北部,算起来的话正好是在远离市区的偏僻位置。
听老周说,徐老先生喜欢清静,平日里基本上在家里看书写字,图个安逸。
“徐老很喜欢临摹字帖,他的书法造诣很高,尤其是对楷书以及瘦金书很有研究。我之前在他家里也曾见到了不少他临摹的字帖,都几乎形神兼备,跟原作一模一样。”
作为徐老先生的学生,老周在去的路上不停的跟我们说着徐老的厉害以及各种喜好。
当然,作为一名年逾八旬的耄耋老人,既然他非常熟悉传统文化的话,那自然是对书法有些领悟了。不过他说的话也确实让我跟许小兰和猴子有了一些兴趣,巧合的是我们三人很对古玩之类的虽然没什么研究,但对于书法我们却相同的都非常喜好。
尤其是我,当我听到老周说徐老先生对瘦金书很有研究的时候,我脑子里立即想到了当年宋徽宗赵佶的作品来,毕竟瘦金体的文字可是他所创的,我在之前去外地打工的时候,偶然在一本画册上见过,由此对那种字体有了一些青睐。
因此此时我跟他们也都想见识下那位老先生的大作,顺便或许还能带走一两张也说不定…
车子行驶的很快,在大约十点左右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徐老先生的家。
徐老的住处与我想的不一样,起初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住在簇拥有序的普通民宅中,可当老周把车开到了郊区外一片远离民区的竹林那儿时,我这才看到徐老先生的家是多么的融于自然。
他的家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三间小屋,小屋青砖灰瓦,浑身所散发的古朴已经与后面的那片竹林的悠然浑然一体,看上去彼此映衬,相得益彰。
屋子外还有一个用竹子围成了一个小院,从远处看院子里已经落满了随风凋敝的竹叶,几乎将眼前的大地都给完全的遮住。
老赵把车换换停在了院门前,总算到了目的地,这也让奔波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我们终于缓了口气。
可是,当老周刚下车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了一些意外。
“咦?你们看这里的竹叶有被车胎碾压过的痕迹,说明有人来过!”
细心的老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脚下,他用手指了指脚下这片被竹叶铺盖的地面。
我低头一看,发现地面上还真的有两道明显的车痕。
老周皱了皱眉:“奇怪呀…据我所知徐老在这里很少有人来的,而且看这痕迹似乎时间不长,像是最近这一两天内的。“
怀着对突然出现的这道车痕的好奇,老周在这里很仔细的揣测着。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看到车痕后会变得这么疑虑,不过究竟是怎样还是等进到屋里去拜访下徐老先生才行。
当然,有人来看望这位文化翘楚也是理所当然的,老周这么疑神疑鬼的,我跟许小兰甚至老赵都觉得他有些瞎想了…
推开院门,我们安静的走进了院子。
老周很客气的轻巧了下屋门,并伺机把刚才在路上买的一些水果放在了地上,用手整理了下衣衫。
可是,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老周在敲了门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内屋子里都没有一丝响声,更听不到半点回应。
我好奇的透过门缝瞅了瞅屋子,屋子里里面十分阴暗,只通过这道狭隙的门缝也很难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屋子的空荡似乎在告诉我们这里没有人,也或许是老先生有事出去了,因此并不在这儿。
不过让我觉得纳闷的是,屋子里的收音机还一直开着,收音机里依旧在播放着刘宝瑞先生的相声《满汉斗》,声音很大,我把耳朵凑到屋门前的时候听到了。
“怪了…难道徐老他出去了?”老周往后退了退,并在屋子前周围转了几圈。
“不太可能吧,他要是出门的话不可能还开着收音机,而且还这么大声。”老赵对于老周的推断似乎并不怎么认同。
而且不光是他,连我觉得事有蹊跷。
料想一个八十多的老人出门的话也不可能忘了把收音机给关了,即便他有急事出去了下,可我们从刚才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并且连外面院子的门也没有上锁。
这种种迹象表明,徐老先生多半在屋子里,并没有离开。
可是,既然在屋子里的话又为什么听不到我们三番两次的敲门吆喝声呢?
遇到这种应声没有回答的场面,我总是不经意间往不好的方面想。
院子里沉积在地面上的厚厚一层竹叶开始突然变得喧嚣起来,风声鹤唳,连带着竹叶不断的涌向了空中朝我们拍打过来。
屋子后面的那一片竹林已经开始由青转黄,树影婆娑,被风吹的沙沙声不绝于耳,不断的在我们周围响起。
面对这种情形,老周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他再次出于客气的敲了敲门,并不停的喊着徐老先生。
可是,跟刚才一样,此时尽管老周怎么吆喝怎么拍门,屋子里都是空落落的只有那收音机里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