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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
“殿下,我们损失了五千人,消灭敌军两万,渭城军被收编进来了七万多,其余的都是少数,先关起来了。”
“童文不久后肯定会来的。他会调贝豹军、金州二营打我们,留长陵营守京城。”
“那我们怎么办?”
“打!”
“末将明白!”
“但不是真打。”
张撼云问:“此话怎讲?”
“张将军可知道,禁军?”
“知道啊,长陵有只负责守卫宫城的十八万禁军,统领是刘教头。禁军有规矩,只由皇帝和统领调度,没有兵符,只认人。就算敌人踏平宫城,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无人发话,绝不动。”
“如果我们能调起这支力量,从京城里面撕开口子,再配合外面,岂不是容易一些。”
“可是刘教头和陛下全在童文手里,十八万禁军只能干呆着不能动啊。哎,要我说,他们就是太过呆板,都这种情况了还不动。”张撼云问:“禁军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认正义,他们只认教头他们,只要童文控制住了人,禁军就是被锁链拴着的野兽。你打算怎么调禁军?”
“陛下不好救,可是刘教头呢?”
“天牢也不好办啊,潜入京城本就很危险,谁能办得了这事?”
“放心吧,有人可以做到的。”尹晟麟说:“张将军何不跟本王出去走走?”
尹晟麟和张撼云走在渭城的街上,打仗时,百姓都吓得紧闭门窗,这才刚刚有人出来。一群伤兵正坐在大街上,几位渭城民间的大夫正在忙着救治伤兵。
“真是造孽啊!”尹晟麟说。
“拜见齐王殿下。”一位大夫对尹晟麟行礼道。
“不必不必,是我该谢谢你们。”
两人走着,看见了之前那个叫于陶的小兵。
“于陶,你怎么样?”
“回齐王殿下,受了轻伤。只是钱大哥他们都死了。”
第20章 起兵勤王(三)()
“都死了?我们一共才折了五千人,怎么会?”
张撼云说:“我们南门打的激烈,五千人里面,半数是命丧于南门。他们几个人说,喝了齐王殿下的酒,就必须做先锋。结果他们五个人就活下来了于陶一个,伤的还不轻。”
“也怪我”
“齐王殿下不必自责,即使我们不做先锋,总是有人做的,这几千人的伤亡在所难免。能为国家效力,本就是我们的职责。”
“好样的!给我们翎城营的男儿们长志气!”张撼云夸赞道。
“你也算是立功,本王遂了你的心愿,命你做张将军的副将。你带着他们死去四人的厚望,一路保护张将军,为国家效力。”尹晟麟说。
“将军这可是我还小,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只怕自己脱了将军的后腿。”
“站起来。”张撼云说:“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副将,人这辈子都需要学习,跟我慢慢学呗。不许再做推辞,这不仅是任命,也是强制性的命令。这个副将,你不当也得当。”
“谢将军,谢殿下。”于陶难掩喜悦之情,让尹晟麟看到了年青时那个血气方刚的自己。
长陵城外,
“掌尊,小的和您会合的有点晚,还望不要怪罪。”游修说。
“都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不得不说,新改良的器械还是很好用的。”
“井枫营的廉将军带兵去拦截雷皎洁,我们先在长陵城外潜伏好,挡住贝豹军,童文就必须得派长陵营去帮金州营。只要童文派兵去支援,我们便可趁长陵空虚,秘密潜入。救出我爹或者陛下,便可启用禁军,长陵之难可解。”刘得淏说。
“地下潜入,掌尊,实在是妙啊。”
“关键还在于把握时机。不过童文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知道禁军是隐患,必然要对陛下和我父亲严加看管。城里我们的人给了消息,父亲和王掌使都在天牢,太后等人软禁于宫内,只有陛下的消息我们不知道。童文贼的很,他知道挟持着陛下,我们才不敢乱动。”
“如果救不出教头或者陛下怎么办?”
“总得把太后、皇后她们弄出来,童文手里的筹码越少,我们赢的机会便越大。”
长陵城内,
“陛下圣喻,因太子被齐王谋害,东宫无主,故与众臣商议后,决定册封皇十三子尹锐鑫为太子。各位可有疑惑?”童文问道。
这些朝臣都是童文的拥护者,当然没有疑惑。“谨遵圣喻。”
“我已派人查了黄道,大典便在三日后举行。”
扶持尹锐鑫上位,童文方可做到挟天子令诸侯。对外宣称,太子罹难,皇帝旨意让皇十三子继太子之位。
“丞相!不好了,尹晟麟昨日打下了渭城!消息这才被传出来。”
“什么?他不是在翎城吗?”
“雷将军也在翎城南面,谁料到尹晟麟竟然率军北上了,翎城估计已是空城。”
童文说:“立马请雷将军回长陵!”
“丞相!不好了!”
“怎么又来一个?你又是什么事?”
“有一支大军刚从翎河南面经过,西进,往翎城方向去。据说此军主帅是刘得淏。”
“皇盗他这是想拖住雷皎洁,好让尹晟麟南下打长陵!不行,我们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了,立即调长陵营和金州营进军渭城,我们有兵力优势,要先下手为强,把尹晟麟堵在渭城。”
“那雷将军怎么办?”
“哪还顾得了这么多!现在!立即!马上!让丁桥亲自带兵去不!让丁桥留守长陵,我亲自带兵!”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啊!”
“这句话好像在哪听到过?”游修问:“是不是起点中文网历史频道的简介啊?”
刘得淏说:“我形容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行啊!”
“好好好,说得非常好,我非常尊重您的想法,但我还是想说一句”
“话这么多,让你打探的消息你打探好了吗?”
游修说:“打探好了,长陵营约摸着出去了八万多,密道的入口在李庄的一户人家里。”
“一户人家?你没搞错吧?”
“只有家没有人,为了躲避战乱,他们庄的人都搬走了。长陵附近很多村都是空村的。”
刘得淏说:“事不宜迟,立马动身!”
“我们连一百个人都不到,靠谱吗?”
“再废话就斩了你!”
“好好听掌尊的”游修心想:齐王也想斩我,掌尊也想斩我,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啊?不就是话多了一点吗,你们自己话也不少啊。
刘得淏、芜念、游修带着几十个手下钻进了密道。
“这密道是往哪通的?”刘得淏比划了比划方向:“不对啊,这不是往刘府去的啊?这是往城东方向的。”
“按你的要求,挖到刘府,但是线人来报,刘府附近有很多童文的人所以没敢往那挖。”
“不早告诉我一声。”
“你当时在打仗,我以为你又顾不过来,所以就擅作主张,把出口改在了望月楼。”
“你是真的善作主张望月楼?那可是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改在望月楼了。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进京了几次?”
游修说:“你想多了,我进望月楼但又不在那儿做你做的那种事情”
“你信不信我把你卖望月楼里去?闭嘴。”
芜念问:“望月楼是什么地方啊?”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就是那种你不懂的地方。”
“我不懂?”
“对,只有游修这种纨绔子弟才去的地方。”
“赌钱的地方?”
“要是赌钱的地方就好了?那里面的女人如狼似虎,去了简直就是送命啊!”
“我就说你肯定去过吧,都懂的。”游修哈哈大笑。刘得淏一脚把他踹到一边。
几人没正经地谈着谈着,便来到了出口,芜念和刘得淏先爬了上去。
迎接她们的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妈妈:“哎呀,我当是谁从咱这后门进来了呢,原来是刘掌尊,稀客啊!这姑娘是刘夫人吧?我头回见带着夫人一块儿逛我们这儿的,你们大户人家真是有意思。”
“桂姨真是说笑了。”刘得淏给芜念介绍到:“这是我的手下,长陵城皇盗总管,桂姨。也是这望月楼的老板。”
“桂姨!”游修也趴了上来。
“游先生,好久不见啊,想我们这儿的姑娘了吧?”
刘得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