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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和夏沐瑶即便不靠着孩子这条纽带,彼此也有很好的感情维系,所以眼看着夏沐瑶因为怀孕而产生的种种不适,呼尔赫是心疼不已的。
夏沐瑶小小年纪,正是娇弱好玩之时,她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却早早为他诞育了子嗣,一想这些来,呼尔赫便觉得愧对夏沐瑶。
所以,呼尔赫暗下了决定,待夏沐瑶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便让她安养几年,等她的身子好好恢复了,若她还想要个孩子,再生也不迟。
他们在红城又呆了两日,便启程回燕城了。
前前后后,他们在红城待了将近十日。
***
大康。皇宫。
赵元廷得到自己潜伏在燕城的探子飞鸽递来的密报,呼尔赫因抗旨被削了藩王,带着夏沐瑶搬离了藩王府。
赵元廷看完密报,一时陷入沉默。呼尔赫为了夏沐瑶拒绝北胡王的指婚,令他心生佩服,但呼尔赫没了藩王的权利,又不再是将军,失了军权,也不知能否保全夏沐瑶锦衣玉食的生活。
说到底,赵元廷担心的仍是夏沐瑶。
宫里,张雅娴再度有孕,简直欢喜得快要疯了一般。皇后有孕,赵元廷自然要做做样子,时不时的便会去凤仪宫里陪张雅娴用晚膳。
张雅娴的身孕不过一月多点,毫无身量,但她走路已经开始缓慢不已,不由自主地往前挺着肚子,小心翼翼的。
赵元廷看在眼里,面色沉寂,心里却在想着夏沐瑶,若她有孕,也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但密报只有呼尔赫被削藩的消息,并未提及夏沐瑶是否有孕。
又过几日,新的飞鸽密报递来,是呼尔赫带着夏沐瑶去红城游玩的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晚,赵元廷去了思瑶宫,他的眼睛在思瑶宫里一点一点扫过去,心里既是苦涩又是欣慰,“和硕,如今的你很快乐吧?”
而后,赵元廷坐在床边,久久发着呆。
青云仍在思瑶宫里待着,每日负责打扫内外,赵元廷每次来都是沉默,她已经习惯了,她虽然伺候了夏沐瑶几个月,但是夏沐瑶与赵元廷之间的往事她仍是不知道,她只是有些不懂,为何皇上这么喜欢一个夏沐瑶,却还要将夏沐瑶送走,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若是皇上肯看她一眼,那她便会感恩戴德了。可惜,皇上频频来思瑶宫,却始终未曾正眼看过她,人和人之间的命,真是差的太多了,不公平啊。
***
燕城。呼府别院。
回来已经好多日子了,画师将之前画好的画像送了过来。卧房里,已经有两幅呼尔赫与夏沐瑶的画像,和一副还儿的画像。
还儿的画像惟妙惟肖,奶娘抱着他来看的时候,他好奇极了,看着画里的自己沉默着,大眼睛忽闪着,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一看能看许久。
见还儿看到他自己画像时的安静,夏沐瑶便让奶娘将那副画拿去还儿的房间里挂着,若是他哭闹时,便让奶娘抱着他看他自己的画像,竟十分好用,小家伙能瞬间从哭闹里安静下来。
呼尔赫的镖局已经开始筹备,选址,去府衙办理许可手续,一直到挂上牌子,呼尔赫才将此事告诉了夏沐瑶。
“你要开镖局?”夏沐瑶吃了一惊,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玩,“有镖师吗?镖局的镖师可都要很厉害的呢。”
镖局这个东西,夏沐瑶还是在离开皇宫后才知道的,她在皇城里见到挂着镖局的房子,不由好奇,赵元廷便告诉她镖局是做什么的。也从那时起,夏沐瑶知道,一个镖局里的镖师有多重要。
“自然有,而且个个身手不凡。”呼尔赫轻声回了,“哪日带你去镖局里看看?”
“好啊。”夏沐瑶欢快地应了,她还从未见到镖局里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去了镖局之后,夏沐瑶才不由失望,不过是一处大院子,门上写着天龙镖局,前院是接待托镖的人,后院便是呼尔赫从前的那些精兵住的地方,毫无特别之处。
夏沐瑶转了一圈,也便没了兴致。
但前来托镖的人倒是络绎不绝的,呼尔赫威名远播,谁都知道他手下的精兵勇猛无比,让他们护送押镖,这些人放心。
“那你往后是不是又要忙起来啦?”回去的路上,夏沐瑶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呼尔赫一直不是个能闲着的人,她真担心他发了疯会亲自去押镖,那自己岂不是要和他动辄分离了呢?
“那倒不会,镖局里有馆长,有各个环节负责的人,镖师也够了,我偶尔来看看便行了。”呼尔赫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71丫头,怎么会是你?()
夏沐瑶稍稍放了心,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些男人的事她也不懂,只要呼尔赫说他不会常常离开她便好。
几日后,呼濯回了燕城。
回了燕城,呼濯便来了呼尔赫的别院用晚膳。
夏沐瑶起初也在席,用过晚膳之后,便先退下了。
呼濯看着夏沐瑶离开的背影,回头对呼尔赫道:“弟妹的面色看上去不大好。”
“瑶儿又有了身孕,这几日夜里睡不大安乐,也不大有胃口用膳,有些辛苦。”呼尔赫语气不舍道。
听到夏沐瑶又有身孕,呼濯不由笑了,对呼尔赫道:“还儿还不满周岁,弟妹又有身孕,身子会受不了的,堂弟你往后要克制点。”
呼濯一向关心夏沐瑶,呼尔赫是知道的,但呼濯如此护着夏沐瑶,还是令呼尔赫有些不大舒服,便淡淡道:“我和瑶儿的事,我自然有分寸,堂兄不必太过多虑。”
一句话说的呼濯又笑了起来,却也不甚在意,而后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呼尔赫,“这是购置幽台的银两,你收着。”
呼尔赫看了一眼那银票上的数字,好大一笔,但他没有去接,当初呼濯虽然说这宅子他会出银子购置,但呼尔赫是将幽台送给呼濯的。
见呼尔赫没有接那银票,呼濯便道:“还儿是我的义子,这银两便算是我给还儿的。”
呼尔赫摇了摇头,了然呼濯的心思,便道:“还儿还小,用不到这么多银两,那宅子堂兄您便住着,非要购置,反倒生分了你我的兄弟情谊,我如今虽不再有官职,但是银子我也并不缺。”
呼濯叹了口气,也知道呼尔赫的性子,便不再勉强,只道:“若往后有用得着银两的地方便跟我说一声。”
好。呼尔赫点了点头。
“如今是太平之时,若将来真有战事,王兄还是会倚重你的。”沉默了片刻,呼濯又如此道。
“北胡人才济济,少了我呼尔赫一个,并不会不成事。”呼尔赫淡淡道。
呼濯笑笑,“北胡的将才究竟有几个你我都心知肚明,能打仗的士兵多的是,但是能带兵打仗的将领千金难求,这次王兄如此做也是有难言之隐,一来你太不给王兄情面,二来王兄也必须给波拓一个交代,待过段时日,此事平息了,还是会有转机的。”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我如今这样也觉得不错,可以多陪陪瑶儿。”呼尔赫对自己未来会不会重新掌握军权,会不会重新做个藩王,表现得很淡然。他不曾看重过这些名位。
呼濯便不再言,举起酒碗对呼尔赫道:“我们皇室里所有的兄弟,我最服的便是你。”
呼尔赫也举起酒碗,跟呼濯碰了一下,没有言语,一饮而尽。
待散了酒,已经夜深了,呼尔赫留呼濯住在别院里,但呼濯摇了摇手,带着微微醉意笑道:“夜长又寒凉,为兄也要寻个温暖去处,洛离还在幽台等我。”
听呼濯如此言语,呼尔赫便不再留了,目送着呼濯离开,才转身回了卧房。
卧房里,夏沐瑶已经睡了,呼尔赫端详着她睡着时乖巧的模样,心里充盈的是暖暖的幸福。
***
大康。皇宫。
燕城密探的密报再度到来,是呼尔赫开了间镖局的事。
赵元廷看着密报,莫名的笑了笑,他对呼尔赫的感觉有些复杂,呼尔赫是他的情敌,却也是他佩服的人,若不是相信他,赵元廷也绝不会将夏沐瑶托付给他。
放下密报,赵元廷走出御书房,往后宫去了。后宫那怀孕的妃子已进入待产期,张雅娴如今有了身孕,也顾不上后宫这些妃子了,每日里精心安胎,后宫这些妃嫔不由都松了口气,也知道此刻是她们的最佳机会,能不能得圣宠便看如今了。
当赵元廷去了后宫,在那即将待产的妃子处坐了没多久,便有好几个打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