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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公打了个寒颤,不敢瞒皇上,老老实实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皇后最近频繁地招镇国候府上姑娘进宫相伴,曾有一次还与来请安的大皇子碰上了。”
“镇国候?”皇上皱眉。镇国候世代镇守西北,手上握有重兵,称得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显贵了。“可朕记得镇国候没有女儿。”
程公公道:“是镇国候之弟的嫡长女。”
候府的老候夫人还在,候爷两兄弟没有分家,二老爷的嫡女,也是候府千金。
皇上冷笑着:“看来,皇后这嫡母做得够好的,替允景挑了这么门显贵的好亲事。”
皇后想要与镇国候结亲,从镇国候身上下手,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才迂回的选择了二房的嫡长女。候府的嫡姑娘做王妃,身份上也算是过得去。同样允景娶了镇国候的侄女,无疑就是给世人一个信息,镇国候是支持允景的。皇后想得还真同全,为了允景,无所不用啊。
“等等……”皇上突然想到了某一点,问:“那候府的姑娘碰上允景之后,可曾还进过宫?”
程公公仔细的想了一下,确实的点头:“还来过两次。”
两次!皇上眼睛一眯,看来心大的人不止有皇后一人。
瞧着皇上越发冷静的声音,做为皇上大伴的程公公知道皇上生气了,还是很生气,但他还不得硬着头皮往下说,“老奴还听说,在二皇子养伤的期间,皇后几次遣了东平伯府的五姑娘去给二皇子送东西。”
东平伯,皇后的娘家。
“啪!”皇上挥手,马车里小几上的茶具尽数拂在车壁上,茶水四处飞溅,一时间,马车内的压迫感叫人甚至都有些无法喘息。
“皇上,别急坏了身子。”程公公顾不上收拾马车内的狼藉,急急劝慰。
“东平伯府的五姑娘?”皇上实在是想不起那位五姑娘是什么样子的。
程公公狠狠心,道:“五姑娘,是韩三爷的嫡女。”
“韩三的嫡女!好,好得很啊!”
要是东平伯府长房的嫡长女,那他还能赞皇后一句,终于有些长进了,舍得下些本钱。韩三虽说也是皇后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没有功名,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绔纨子弟,仗着有这么个皇后姐姐,天天出入青楼赌坊,街头斗鸡遛狗惹事生非,有这样一个父亲的姑娘能好到哪里去!
皇后只怕是心知肚明这门亲事不妥,才不敢与他提起,只能暗中派人去寻阿钧,迫使阿钧点头,到时候他过问,她就能尽数推到阿钧头上,甚至能给阿钧扣上一顶“私相授受”的帽子。
他都舍得不委屈了阿钧,她就是这样往死里作贱阿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怪不得当初能做下那种瞒天过海的事来。
哼,可是,哪由得了她心想事成。
皇上阴着脸,踢了脚程公公:“传去一趟东平伯府传朕旨意,让东平伯府将府上已经及笄的嫡女送到阿钧殿内伺候。”
一句伺候,别说侧妃,可是连妾的名份都没有的。
程公公可以想象,但这旨意传出去会让世人怎么议论皇上,一句昏庸糊涂是是绝对少不了的。
他没动,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请慎重。”
他不是替东平伯府求情。他是皇上身边的人,不怕得罪皇后,但是他要是知道这事对二皇子不利,又没有出声劝阻在气头上的皇上,事后必定会被皇上找旧帐的。
瞧着他那有话不敢说的样儿,皇上抬脚重重的踹在程公公的肩头上:“老家伙,你想说什么。”
程公公顶着风暴,不扯那些有的没的,径直指向要害,明确地道:“东平伯府的姑娘进了二皇子的宫中,并非只是找间房养着几个闲人而已,不仅对二皇子的名声的有损,对二皇子还是祸。”
皇上皱眉,听懂了。
东平伯府的姑娘们,一些年岁到的估计已经订了亲,要是就这样去了阿钧殿内,只怕一句“夺人之妻”的骂名是少了不的。再者,东平伯府的姑娘,怎么说都是皇后的亲侄女,皇后怎么会不擅加利用。再说宫内总有那么不长眼的人会想着攀附她们,帮她们在阿钧殿内生事。何况,本是他给送阿钧送去的女人,爬上阿钧的床,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他真是气糊涂了,怎么会把这样的危险放到阿钧的身边去呢。
“老家伙!”皇上叹气,“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思。”
程公公松了一口气,快手快脚的将马车内的碎瓷片收拾了一下,道:“陛下,老奴也算是伺候着二皇子长大的。”
“你这老东西。”皇上怒骂了一句,倒也没再说什么。程公公这下也猜不透皇上在想些什么了,但他明白,这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117、他长得好看()
“老家伙!”皇上叹气,“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思。”
程公公松了一口气,快手快脚的将马车内的碎瓷片收拾了一下,道:“陛下,老奴也算是伺候着二皇子长大的。”
“你这老东西。”皇上怒骂了一句,倒也没再说什么。程公公这下也猜不透皇上在想些什么了,但他明白,这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木玄真人快步赶上了萧明珠和水让道长,不用木玄真人吩咐,水让道长都知趣的落后了几步。
“我一直没问你,为何想帮他?”木玄真人最后还是没忍耐住,问道。
萧明珠笑道:“反正他的命都是我救的了,帮一下也不费什么事。”
木玄真人差点没一脚踩空。
啥叫命是她救的?
木玄真长脑海里浮现出二皇子风华绝代,清瘦俊雅的脸,低声喝道:“你喜欢二皇子?”
萧明珠点头:“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也许是他长得好看。”
熟悉,见过,长得好看?这哪一点是理由?
也许,长得好看才是真正的理由,终究看人先看脸,敬人先敬裳!
木玄真人胡子都气得一翘一翘地。
可是那是个极有可能短命的!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丫头,看人不能光看一张皮相。你要是喜欢俊美的男子,山上那个楞小子,长得也不比二皇子差啊,再说他还会吟诗做画,还鬼精机灵,尤其菜得做好。”
那位木玄真人口中的呆小子正在做画,突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手一抖,笔下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墨迹,原本准备完工的荷塘月色图彻底的毁了。
萧明珠嘴抽抽,菜做得好?那是跟他们这些做个菜就要烧厨房的人比吧。
见萧明珠没反应,木玄真人又道:“二皇子身子弱不经风啊,你不是喜欢满世界去玩吗,得挑个身体身强体壮的。要不,就那呆小子吧。”
某处,正在猎虎的某人打了个喷嚏,箭射偏了,看着冲自己虎啸而来的猛虎,只能苦哈哈的抽出了匕首,上前肉搏。
木玄真人还在推销:“要不傻小子也行啊,虽说文采谋略,武功都差了些,但那小子至少学了三成药术了吧。”
某个在崖顶上采药的人,脚下踩空,要不是反应快抓着了旁边的免去了一场落崖的惨剧。
三人不约而同地想:是不是很久没回观里拜拜了,被祖师爷见了怪。
“得得得……”见木玄真人还要往下说,萧明珠急忙摇头:“道长,我才十二,我爹还没着急呢,您干嘛,我又没吃你观里的大米。”
木玄真人额头垂下了三道黑线,萧怀恩那宠女狂魔不着急,那他随身上那个小本子上怎么记着各家同龄公子的信息?他麾下那些年轻英勇的小将们,怎么隔三差五的就被他拉去训斥洗脑?
不过,这丫头确实只有十二,估计只真是看着脸漂亮而已,并没动那男女之情,现在应该是引导,而不是阻止。
木玄真人道:“对对对,你还小,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就会碰到一个更好看的,你也更喜欢的。至于那二皇子,你就敬而远之好了,他可是皇上的心尖尖,沾染上他,能富贵至极,也能死于非命,雷霆雨露皆天恩。”说到这,他怔了下。
二皇子独得皇上宠爱,其它皇子虽然有野心,也不敢过份激进,一但没了二皇子的存在,剩下的几位皇子必定会开展一场残酷的夺嫡之战,天下未必会太平。
她是天命之人,她的一些举动选择,未必不是天之意。
“好吧,往后有什么麻烦,一定要来找我。”木玄真人不想再纠结这些了,他只不过是窥视到了一丝天意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