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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陈稻麦倒是很赞同,或许是因为他自己过了半辈子苦日子,所以对庄户们是相当同情,只要能帮得上忙,就绝对不会吝啬。
“爹,明年开春,我想种几样新奇物种,爹可否把田交给我打理?”
“新奇物种?”老爹疑惑道:“你哪来的新奇物种?”
陈飞尴尬了一下,随后立马编了一个谎话。“我托了一个胡商,替我去运送的。产量高,而且好吃!”
“真的?”老爹兴奋地搓搓手。有了番薯的前例,老爹现在对这些所谓新奇的物种非常感兴趣。
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番薯上瘾者”。一天不吃一碗番薯粥就浑身不得劲,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听到陈飞又要引进新奇的物种,老爹就差亲自跑到胡商那里去提货了。
“这些物种产量如何?与番薯相比哪样更好?”
陈飞看到老爹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想笑,硬生生憋住了。
“爹,比别着急,产量,口感如何,明年收成的时候就知道了。”
“好!爹相信你!”老爹乐呵呵的答应下来。
儿子是个有本事的人,老爹现在对此深信不疑,反正他没有让自己失望过,自己何不选择相信他?
只是。。。。。。
老爹转了转眼珠子,与陈飞平常狡黠的样子很像。“阿飞啊,有闲钱嘛?”
陈飞捂着钱袋子,一脸警惕,“爹,你要干嘛?买婆姨嘛?这个可以有,其他的不行。”
“啪!”老爹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光甩在陈飞后脑勺上。
“有了钱就去买田!趁现在冬天,赶紧去县老爷那里多买点田。永乐村东边还有一片良田荒废在哪里呢,赶紧收入我们家来,不然怕是要被隔壁胡三胖子抢先了!”
陈飞。。。。。。。有了钱就买地,这还真是符合这代人的价值观。
不过老爹说的也有道理,无论如何,田地永远不会贬值,因为人口越来越多,今后可以分的田一定是越来越少的。
而且田地是这个年代最简单的产出工具,少不得,所以。。。买块田也并无不可。
“行,爹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昭应县,买田,买大大的良田!”
“哎!好嘞!这才是我的娃!”老爹欣慰的摸摸陈飞的脑袋。
“爹啊,咱家也做大了,是不是也该招收几个下人了?”
陈飞刚说完,脑门上又挨了一记抽,这记耳光简直来的莫名其妙。
“咋了爹?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嘛?”陈飞捂着脑袋很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老爹瞪着陈飞,指着自家屋子,语气激动。“你看看,你把好好的屋子造成什么样子!本来家中杂役确实可以置办起来。现在呢?就这个一个房子还弄个屁啊!招来的人莫非要和你睡一个屋檐下?不讲究!太不讲究了!哼!”
说着,老爹气呼呼的走了。
陈飞无奈的耸耸肩,这事儿还真是他自己没考虑周全,如今一想,与下人谁一间房确实不合适。
“算了,本来就要去买地,干脆把我家前面的空地也买了,然后现在就开工建造吧,省得老爹啰嗦。”
陈飞摇摇头,取出一箱银子,还有一些礼品,然后在侍卫的护送下去了昭应县。
郑安已经启程去了北疆,他的妻儿尚留在昭应县,陈飞带点东西去慰问他们,然后去了昭应县置办土地。
昭应县老爷非常客气的接待了陈飞,并且还给他打了一个八折优惠。如此上道的态度让陈飞感到很欣慰,并且表示下次来的时候只需便宜不许涨价。
对此,县老爷只能在心底不断的朝陈飞竖中指。
走出县衙,躲藏在乌云后面很久不露面的太阳微微探出半个脑袋,一缕阳光刚好洒在陈飞的脸上。
他眯着眼睛望了望天上,轻叹一句,什么也没说,招呼侍卫送他回家。
今天就酱,明天四更
(本章完)
第393章 两国求婚()
或许是大雪初过,昭应县的街头没有往日那么热闹,如同这天气一般,清清冷冷,没什么人来往。
陈飞骑着马儿,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李世民对他说的那些话打击很大,而且他也没理解李世民最后说的哪句:“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
是直接告诉他不可能呢?还是在暗示他什么?
而且现在让陈飞越想越奇怪的是,李世民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与临川的私情,但是居然没有任何的惩罚,还特地跑到他家来和他聊了半天。
这个态度真的让他有点捉摸不透,越想越觉得奇怪。
似乎李世民并不是真的想拆散他与临川?只是提点他最近收敛一点?
如果可以这么理解的话,那他和临川。。。。。。
陈飞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如果真的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岂不是说,他与临川是完全有可能的!李世民之所以没有让两人在一起,或许是。。。。。。时机未到!
陈飞毕竟太年轻,在朝中没有多大威望,甚至朝中许多人不认识陈飞。你让李世民怎么把公主下嫁给他?
只怕会给陈飞招惹来许多的麻烦。
虽然不知道李世民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陈飞就这么理解了。而且他失去的目标又重新回来。
“老子要登上人生巅峰!第一步,让奇工坊绽放光彩!”
陈飞扬手下定决心,正是意气志昂的时候,忽然胯下的马儿受惊,嘶鸣了一声往后扬起身子停下,差点没把陈飞给甩出去。
“大胆!”跟在陈飞身后的侍卫立马抽着刀围了上来。侍卫们是李世民下旨奉命保护陈飞安全的,任何意图不轨的人都在他们清剿的范围内。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小的无意冒犯,官爷饶命!”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摔倒前面的空地上。见到一队官兵围上来,吓得爬起来不断磕头,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被他们剁了。
“把剑都收起来。”陈飞下令,侍卫们听令齐刷刷的收剑。
陈飞下马,欲要上前查看那人的伤势,一名侍卫出列拦住陈飞。
“大人不可,小心有诈!”
“行了,人家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别搞那么紧张兮兮的,我也没什么仇家。”陈飞推开侍卫,走到小孩面前,扶起他。
“别磕头了,刚才马儿没伤着你吧?哎呦,头都磕破了,有人带药嘛?快给他敷上。”
“大人,属下带药了。”一名侍卫递上一瓶药,陈飞接过药,替那孩子上药。
小男孩似乎很胆小,陈飞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眼睛警惕的盯着陈飞。
“别怕,我没有恶意,你受伤了,用点药。”陈飞将药抹在自己手上,然后轻轻往男孩头上涂抹。
涂上去,有点疼,但是男孩一声不吭忍受。
上完药,陈飞将药还给侍卫,拉着小男孩站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路中间?还好今日马儿的速度不快,否则很危险的。”
小男孩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陈飞见到小男孩身材瘦小,面色发黄,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吃饱饭,而且穿着破烂,大冬天的,衣不遮体,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多半是出身贫苦,没钱没衣服,买吃的。
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享受父母关爱的年龄,却落得如此下场,流落街头,陈飞起了恻隐之心。
反正他也不缺钱,施舍一点就当给自己积德也好。
从钱袋里掏出五两碎银子塞到小孩手里,“买点好吃好穿的吧。”随后,在男孩惊疑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陈飞往回看了一眼,发现那男孩朝着他的方向,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
。。。。。。。。。。。。。。。。。。。。
夜幕时分,四方馆,吐蕃使臣院落。
自从上次吐蕃使臣在诸国面前喷屎出了洋相以后,诸国非常有默契的与吐蕃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总之,他们非常乐意与大唐这样强盛,有气度的国家交往,至于吐蕃这样当众喷屎,而且三番两次死皮赖脸求亲的。。。大家还是敬而远之吧。
所以导致吐蕃的院子四周空无一人,就连偶尔路过的杂役也怕遭了瘟疫似的的跑开,生怕招惹了啥晦气。
一个国家能做到这个程度,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禄东赞坐在厢房内,点上一根烛火,正在专心写着什么。
忽然,院子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响,逐渐伴随打斗的声音,吵得禄东赞无法下笔。
最后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