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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击碰撞却是让众人心中骇然,因为虞杭坤直接被踢得倒退了数十步,最后若不是孤狼上前一掌抵住了虞杭坤,恐怕就会直接牵连到叶宇身上。
而再反观踢这一脚的大包,却是依旧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噗!
虞杭坤终于没能忍住,一口鲜血直接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面前的地毯。
啪!啪!啪!
叶宇轻轻抚掌拍手,双目生彩地看着大包,口中不吝赞美之词道:“大包,你这一身神力看来又见长了不少,快将两位将军放下,不许你伤害他们!”
“嗯,要不是看在他们是义父您的下属,大包早就将他们摔死了!”大包嘟囔的说着,而手上也没有闲着,轻松地将两人放回了地面。
这一刻营帐内的将领纷纷避让,犹如躲瘟神一般的不敢靠近,生怕这个骨瘦如材的怪物将自己摔死。
没听到这个怪物尊称当今陛下为义父吗,所以在这个军帐之中,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若是真的被摔死也没地方说理去。
众人心中如何想的叶宇不想知道,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不自然,因为他对于这个义父名很不喜欢。
倒不是他觉得眼前的大包不配做自己的义,主要是他与大包的年龄相差不多,也就那么几岁的年龄差成了义父,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于是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好了,你师尊那里情况如何?”
“噢!师父让大包来通知义父,一切已经按计行事,腊月初八便是约定时日!”大包挠了挠头,然后又?,“师父让大包在义父帐前效命,为义父北伐出力!”
“腊月初八,也就是日之后,嗯,是个好日!”
叶宇一脸欣喜的拍案而起,扫视帐内众人郑重道:“磨刀不误砍柴工,日后拔营渡江!”
“遵令!”
“虞将军,伤患如何?”
“些许小伤,末将无碍……”
虞杭坤被大包一脚震吐血,其实本身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一来大包那一脚并没有灌足全力,二来是一身甲胄可以卸去不少劲道。
大包虽然为人憨直不守规矩但却不愚痴,否则也不会举起帐内将领而不摔,所以在对待这下将领他已然是有所收敛了。
然而致使虞杭坤口吐鲜血的根本原因,其实是气急攻心脸上燥得慌。
他可是江防二十万大军的统帅,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被一个毛头小一脚踢飞了,这如何让他不感到羞怒?
虞杭坤自认为自己气量不小,但是面对一个少年的如此奚落,实在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嗯,既然无碍,那就下去准备吧!”
“臣等告退!”
待人都退出了大帐,叶宇这才将大包唤道近前,询问这几年的近况。
大包见到恩公也是格外兴奋,就详细地将这几年的经历娓娓道来。
听了大包的讲述后,叶宇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大包的义父。
由于当年叶宇将大包交予丘处管教,所以就成了全真教的第代俗家弟,丘处机对于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可谓是悉心教导倾囊相授。
后来其母包氏顾念当年叶宇恩德,有得治大包师父丘处机与叶宇是师兄弟,所以就常常让大包将叶宇当成义父看待。
如此一来久而久之,大包也就习惯了这个称呼,对此丘处机也是为赞同的,因为无论如何叶宇都是叶宇的长辈。
而自从凤陵客与十万金兵被灭于西夏,全真教已然被列为金国剿灭地首要势力,所以如今的终南山早已经是人去楼空,而全真教的一众势力则由表面转为地下。
全真教这股势力,从当初叶宇拜王重阳为师开始,就已经将这股势力列入反击江北的筹码!
所谓蛰伏多年,如今终究是要派上用场了,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相对于其他两的大军战绩卓越,叶宇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步伐慢了。
因为暴风雨之前,总是让人感到格外的宁静……
第285章 长江争夺战开端()
紧邻长江北岸地扬州,本因是个繁华享乐之地,然而如今却变得愈加气氛紧张起来。
驻守江都大本营的,正是金国安国公柳蒙的驻军。
议事厅里,柳蒙看着传来的两路军情,脸上是愈加的难看起来:“真是朝廷不幸啊……”
柳蒙说着,便无力的将其丢在了桌案上。
厅中的一众将领静默无声,过了片刻方有一名金将开口道:“大帅,如今朝廷东西两地战事吃紧,不如从我方军中调集兵马,以驰援东西路之危难?”
“是啊,大帅,我军在这长江沿线扼兵二十万,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末将以为极是,宋军即便火器在如何厉害,但同样也面临着天险问题,我军一直以来迟迟不能南下皆是长江天险,如今亦可借助长江天险阻挡宋军北上……”
“宋军不过尔尔,又何须惧之……”
众将纷纷攘攘各抒己见,而已然老迈地柳蒙却是一直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待厅中将士声音渐停之际,柳蒙这才开口问向众人:“莫非时至今日,诸位还觉得宋军是待宰的羔羊?”
“这……”
一句话问得众人不知该如何回应,即便他们心中再如何看不起宋人,但是这一纷纷战报,以及十万大军覆亡西北的事实,也是一个不可争议的事实。
即便他们不愿意承认,但是宋人的火器逆天,以及当下宋人的疯狂战力,都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柳蒙随即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完颜拓,见其犹豫不决似有话说,于是冷哼道:“有话就说,商议军事皆可畅所欲言~!”
“以末将愚见,多年来我军虽不能突破长江天险,但宋军也是不敢踏越江北一步,诚如方才诸位将军所言,这长江天险对昔日我军而言是天险,如今我军采取防守工事,那么长江对于宋军而言,一样也是不可逾越的天险……”
“而且纵使宋人火器再如何威力惊人,但是在这长江之上又能有多少作用?只要我军谨守长江北岸,不让宋军靠岸,适当地予以突袭手段,那么他们的火器也自然成了摆设……”
完颜拓的分析,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可,纷纷点头以表附和。
柳蒙闻言一拍桌案,冷哼道:“无知!”
“……”
完颜拓本以为舅舅会赞许他,可是没想到换来的是这个结果,顿时脸色有了一丝燥红。
“一只羊领着一群狼,那么这个群体终究会褪化成温顺的羊……”
柳蒙言及于此,继而话锋一冷,“而一只猛虎领着一群羊,那么这个群体就会蜕变成为凶残的虎群,哼!小看了敌人,就是为自身死亡埋下了祸患的种子!”
“大帅训斥的是,可东西两路……”
众将话未说完,就被柳蒙直接挥手予以打断:“如今乃是我大金多事之秋,关于东西二路大军的战事,本帅已经上奏皇上,向草原的蒙古诸部借兵,我等还是守住这长江天险为要务!”
“是!”
……
腊月初八,已然是接近于年关,但今年的冬天虽然很冷,但是江面也只是结了一层薄冰,基本上不影响战船的航行。
这一日夜间星汉明亮,将整个长江沿岸映照的是朦胧异常。
伴随着夜空的星汉余晖,数以千记的大小战船蜂拥向江北而来。
江面上数以千计的战船,在宽阔的江面上高速前进着,原本很宽阔的江面,一时间却是显得有些拥挤。
江北的金军早已经在哨楼发现了敌情,于是前往将军府中禀明军情。
而得知此事的柳蒙则是心头一沉,因为精于战阵的他深知宋军此次来袭不同寻常,因为这个时间选择很有讲究。
身为一名合格的将帅,如何统领三军那是条件,除此之外不仅精通战争熟读兵法,还有最为的是要懂得天文地理。
因为只有懂得天文地理,才能避免?些自然造成的灾害,比如说什么时候易于行军急行,什么时候又该寻找合适的驻军之地暂避风雨。
这些不是等风云色变时才会考虑,而是根据天文地理推测而得出预知能力。
而柳蒙之所以觉得宋军此次发兵来袭过于蹊跷,是因为今年的气候等过了腊月初八,就会真正的骤冷阶段。
等到骤冷的天气,整个长江就会大面积的覆盖寒冰,到那时宋军即便想要率军横渡长江,也只能是望尘莫及。
可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宋军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