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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他们惊讶了,实在是白斐自当上摄政王以来,就没缺席过朝会。
白斐脚步轻快地出了宫,直接回了摄政王府。
他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房里看铜鉴。
他今早起来的时候,铜鉴还没有丝毫动静,想来是她还没醒,这会不知道她醒了没?
桑榆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怕是会直接笑出声。
器灵要睡觉?
――
另一个时空
桑榆正开着电脑看卖房信息,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选个大学城旁边的房子。
两天后,她向左渊提了一下:“爸,这不是暑假就快过去了吗,我打算提前去学校。”
左渊瞥了她一眼:“提前去学校?这可真是稀奇事,你以前不都是拖到最后一天才去的吗?”
桑榆笑了笑:“我提前去查点资料,好准备毕业论文。”
听到这理由,左渊哪有不应允的道理:“嗯,去吧。”
得到左渊的应允,桑榆在当天就收拾好东西走人了。
那个铜鉴是被她放在空间带走的。
火速买了一套房子入住,当晚她就进了铜鉴。
白斐等了好几天,连桑榆的一根头发都没见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周身的冷气也在与日俱增。
以至于不管是谁见到他,都是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
见此情景,白斐不禁产生了一个想法。
难道那器灵是因为怕他,所以才迟迟不现身?
别人怕他没关系,但是一想到那器灵也会怕他,白斐便觉得心中有些焦躁。
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白斐睁着眼睛看着床帐:“第五天。”
她已经五天没有出现过了。
正想得出神,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白斐猛地转头,手忙脚乱地起身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便火急火燎地走到了铜鉴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铜鉴。
桑榆一出来,就看到了白斐衣裳不整的样子。
因为下床得匆忙,白斐的衣服不小心散开了一点,精致的锁骨就这么直接映入了桑榆的眼眶。
视线上移,桑榆看着他精致的脸,忽然想到了一句话:目如点漆,青丝如瀑,容颜绝美,可以入画也。
白暂的皮肤衬着他有些泛白的唇色,显得他有些虚弱。
桑榆:“”这可是个打架的好时候啊,可惜她没有肉身。
白斐莫名觉得桑榆看他的眼神有些诡异,他猛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中衣。
瞳孔微缩,他抿着唇不着痕迹地拢了拢领口。
咳,失仪了
第634章 镜花水月(十四)()
桑榆转开脑袋:“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休息了,我这便避嫌离开一下。”
大晚上的,她正好去找左瑁,继续上次未尽的事业。
白斐眉头轻皱,不暇思索地来了句:“我们之间,不必避嫌。”
桑榆转过头重新看向他,眸光有些诡异:“?”
白斐这才反应过来他讲了什么。
他咳了一声,补救道:“避嫌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一种行为,你是器灵,不算人。”
桑榆:“”你才不是人。
桑榆决定暂且不和他说话。
她转身就打算朝外面飘。
白斐见此,赶紧抓了一件外袍追了出去。
夜深了,外面走动的人也少了一些,桑榆也就没飘那么快。
因此白斐倒也追得上她。
一阵阵咳嗽声传来,桑榆转身皱眉看着他:“感冒了就回去,你跟着我干什么?”
白斐并不懂感冒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来一点。
大概就是风寒吧。
她在关心他?
想到这里,白斐一愣,心跳快了快。
他专注地盯着桑榆,轻轻道:“没关系,我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而已,身体并无大碍,你不用担心。”
桑榆:“”谁担心他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对她爱理不理的,今天怎么就忽然转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里,她打量了白斐几眼:“你别跟着我,我还有事要办。”
闻言,白斐道:“你要办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桑榆想了想。
他这话倒是说得没错。
有他的帮忙,她整左瑁的任务肯定会顺利一些。
他毕竟是这地方的地头蛇。
但是问题是,他这样子,更让她觉得诡异了。
他有什么企图?
桑榆表示并不怎么愿意欠他的人情,毕竟欠了别人的人情,是要还的。
想到这里,桑榆断然拒绝了白斐的帮助:“不用。”
闻言,白斐眸光微暗,整张脸好似又白了不少。
桑榆:“”
“小豆子,这人真的是白斐吗?假冒的吧。”
原剧情中,摄政王明明就是一个清冷的人,但是她看到的这个人她说不用他帮忙,他竟然还不乐意!
她明明记得原剧情里的摄政王不是活**啊。
豆豆:“比真金还真。”
闻言,桑榆抿了抿嘴。
那还真不知道这摄政王是哪根筋搭错了。
不想浪费时间,桑榆也懒得理会白斐了,她转身飞速地朝着左府飘了过去。
这次她用的是全力,速度快得很,肉眼都没法看清她的移动轨迹。
这种速度,白斐自然没法追。
他皱着眉头看着桑榆离开的方向,联系她的身份想了想:“左府?”
她是要去找那个左府的二小姐吗?
毕竟,铜鉴以前的主人就是左府的二小姐。
白斐抿了抿嘴,拢了拢外袍,朝着左府的方向追了过去。
此时,左瑁也没有睡。
自从那天见过桑榆之后,她的睡眠质量就直线下降了。
往往得到她困得不行了,她才能睡得着。
如今她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第635章 镜花水月(十五)()
虽然几天下来,她都没遇到别的灵异事件,但是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静谧的夜中,夜风轻轻地刮着,窗外还有蝉鸣声不绝入耳。
她裹紧被子,抓着被沿的手在不断颤抖着。
“左瑁。”幽静而又空灵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左瑁一抖,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什么都没听到。
桑榆微微挑眉。
诶,不错啊,这次竟然没晕。
看来胆子练出来了啊。
半晌以后,一滴冷汗从左瑁的额角滑了下来。
那女鬼走了吗?
越想她就越害怕。
她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从未谋害过人命,为什么这个女鬼就是要缠着她不放呢?
桑榆目光一凝,视线落在了左瑁被咬得发白的嘴唇上:“”看来还是没什么长进。
微微挑起眉头,桑榆低声道:“待在阴气重的人旁边就是舒服。”
左瑁睫毛一颤。
她阴气很重吗?
那是不是还会遭来别的邪祟?
不对,以前她可没见过这种鬼神之物。
下一秒,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只听到那女鬼笑了一下:“幸好那铜鉴不见了,不然哪能找到这么好的养料。”
左瑁拽着被子的手一紧:“”原来那铜鉴能辟邪。
她是不是应该把它找回来。
虽然铜鉴也有些诡异,还冒出过山蛇,但是比起碰到鬼,她更愿意碰到蛇。
桑榆微微倾身,对着左瑁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左瑁只觉得脖子一凉,下一秒,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女鬼,难道是想吸食她的生命力吗?
猛地睁开眼睛,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桑榆:“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小心我把黑狗血泼到你的头上。”
说那时快,只见她猛地掏出了一个香囊,从里面抓出了一把粗盐,朝桑榆洒了过去。
桑榆:“”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狗血吗?
左瑁瞳孔一缩。
她发现粗盐好像对这女鬼一点影响都没有。
恐慌之下,她迅速下了床,朝着桌子冲了过去。
拧起桌上的茶壶,她双手握着壶把,将壶口对准了桑榆:“你别过来,我这里面真的装了黑狗血。”
桑榆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看到她皱眉,左瑁心下一喜。
看来,黑狗血是有效果的,这女鬼怕的就是这个。
没有丝毫犹豫,她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