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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
听到景池喊她,桑榆收回手看向他:“嗯?”
景池指了指自己脖子间的坠子:“我先修炼一会,等天边出现白光,你要记得马上进去。”
“我一定会记得的。”
闻言,景池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应天地间的灵气。
其实魔修和道修差不多,也是九个境界。分别为凝气,筑基,魔丹,魔婴,化神,炼虚,合体,渡劫,天魔。
但是魔修更注重淬体,而道修更注重领悟大道。
景池以前为道修时,就是结丹修士,今天散去功力时,金丹也被他打散了。
如今丹田里碎裂的金丹还没完全散去,景池只要利用好,完全可以将其转化为魔元力。
一夜一下子就过去了一大半。
景池的头顶形成了一个漩涡,灵气顺着头顶钻了进去。
桑榆欲哭无泪地看着他,紧紧地抱着柱子不敢松手:“景池?”
他头顶的吸力对她也产生了作用,让她有种要被吸出这具魂体的感觉。
桑榆无精打采地扬声道:“你再不醒,我怕就是要玩完了。”
雨水打在柱子上,滑滑地让桑榆有些抱不住。
忽然,她脱力松手,朝景池地方向飞了过去。
她原以为她会就此完了,没想到她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怔怔地抬头,她发现景池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
温润地眸子含着笑意,他低低笑了一声:“看来我修炼地时候,你的处境很危险。”
桑榆舒了一口气点头:“嗯,刚才我还以为我就这么完了。”
说罢,她推了推他,有些不习惯地道:“你把我放下来吧。”
景池丝毫未动:“不行,我还要继续练功,我这么抱着你能保证你的安全。”
桑榆闻言,也不提让他放开她了,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闻言,景池又闭上了眼睛,头顶仍旧有漩涡在产生吸力。
但是他的手将桑榆紧紧的禁锢在了怀中,以至于那个吸力也无法奈她如何。
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桑榆放下了心:“这下的确是安全一些。”
第498章 山中有精魅(六)()
景池的警觉性很强,天还没亮他就睁开了眼睛。
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桑榆,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阿榆,该醒了,天快亮了。”
桑榆朦朦胧胧地睁眼,闻言,化作了一道青烟钻进了坠子里。
景池握住坠子笑了笑,心软成了一团。
小心翼翼地将坠子藏进衣领里,他拿起包袱走出了凉亭。
天空已经泛晴,被雨冲刷过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这片地方都是绵延的山区。
“那位公子,你等等。”一个突兀地声音响起,景池转头看了过去。
一个道士带着一个青年走了过来,他上下看了景池几眼:“你是纯阳观的?”
景池点头应道:“嗯,晚辈是纯阳观弟子。”
道士抚着胡子:“你可发现了这一带有什么异常?”
纯阳观的人对鬼魂和精怪都极为敏感,道修中的佼佼者一般都出自于纯阳观。
那道士和青年正是齐宣二人。
他们追踪桑榆的踪迹至此,忽然发现灵盘没了反应。
一发现这里还有别的人,便连忙追上来问了。
这道士心里还是有些戒备的,毕竟他知道精魅的好处,别的道修自然也知道。
此时他还有点怀疑那精魅已经落到了这位纯阳观弟子的手中了。
因为太凑巧了。
精魅的踪迹正好在这里消失,而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景池打量了两人一眼,心中了悟,淡淡道:“回前辈,并无。”
那道士打量了他两眼,似是在衡量什么。
景池扬唇道:“家师就在附近,附近不该有邪物作祟,前辈若有疑虑,晚辈可以带您请教一下家师。”
“请教”这个词让长胡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忌惮:“令师是?”
“纯阳真人。”
此话一出,道士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后道:“原来是纯阳真人的弟子。”
整个道修中,就数纯阳真人实力最强。
他的弟子,自己暂时还动不得。
长胡子道士微微点了点头:“不用劳烦令师了,我们还有点别的事。。。。。。”
景池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等等,前辈,晚辈在那边捡到了一个这样的东西,不知可是您口中所说的异常之物?”
长胡子道士一低头,随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喜色:“这是?”
像是一个符阵,看外表,应该是引灵符。
如若他没有看过古籍,怕也认不出这东西的来历。
景池将东西递给他:“晚辈一直没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家师也不知道,前辈可知这是何物?”
长胡子道士摇了摇头,叹气道:“看样子,像是一个普通盒子,只是年代久远了一些。”
景池点头道:“晚辈也是这么觉得的。”
长胡子道士左看右看:“这花纹倒是别致。”
景池温和地道:“若是前辈喜欢,就拿走吧。”
“这不太好吧。”
景池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暗色:“不过是一个普通盒子而已。”
闻言,长胡子道士才顺理成章地收下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景池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几不可察地讽刺:“应该的。”
既然他敢打阿榆的主意,那么待会他无论遭遇什么,都是应该的。
第499章 山中有精魅(七)()
离开了长胡子道士的视线之后,景池轻嗤了一声。
那盒子上虽然刻有引灵符没错,但是那盒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后面还刻了一个心魔符。
简而言之,那个盒子可以壮大修士的心魔。
对于道修来说,心魔可是晋级时致命的东西。
——
“景池?”清亮的女声忽然响起。
桑榆附在坠子上,她说话时,景池仿佛能感觉到有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
有些痒。
景池低头,这才发现坠子竟然已经悄悄地蹭到了他的领口。
小心地将坠子拿了出来,景池为她挡住光,低声问:“不多睡一会儿么?”
现在是白日,又不能放她出来,倒不如劝她再睡睡。
坠子动了动,就好像桑榆在摇头一般:“我睡够了,睡不着了。”
说罢,她又道:“我认识刚刚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景池磨挲了一下坠子:“你那时候就醒了?”
桑榆应了一声:“我回坠子里面后,就没怎么睡了,你这坠子冰冰的,睡着不舒服。”
忽然,坠子颤了两下:“你别老摸坠子,我就附在上面呢。”
桑榆附在坠子上皱了皱眉。
他摸坠子的时候,她有种他在摸她的感觉。
景池:“。。。。。。”差点忘了阿榆不是住在里面,而是附在上面。
轻轻咳了一声,他转移话题:“坠子真的很冷吗?”
桑榆回答地很迅速:“有点,也不是太冷。”
毕竟是躲在他的衣服里,倒也没有那么冷。
景池想了想:“走出这个山之后,我再去有人的地方买点东西套在坠子上,那样应该好一些。”
桑榆又晃了晃,连带着坠子也晃了晃:“那样的话,我是不是一附在坠子上就看不见外面了?”
景池含笑道:“没关系,我会让坠子上面露出一截的。”
桑榆跳了跳:“那好。”
一个不稳,她差点从景池的手掌上跳了下去。
景池抓住她:“小心。”
桑榆抖了抖:“你手拿开,碰到我的腰了。”
超级痒。
景池叹了一口气,把手拿开:“我这不是怕你掉下去吗?”
桑榆用坠子头戳了他一下:“坠子上还有绳子呢,绳子就挂在了你的脖子上,我根本掉不下去。”
景池将坠子从衣领处塞了回去:“我这是关心则乱。”
“为什么把我放进来,我要出去。”
景池隔着衣服拍了拍她:“别闹,外面冷。”
她不让他用手给她暖着,那他就只能把她放到衣服里了。
桑榆半天没有出声,半晌之后,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流氓。”
刚才隔着衣服打到她的屁股了。
景池觉得有些费解:“。。。。。。”她这都是从哪学的。
若是桑榆知道他在想什么,必定会回答:她虽然住在山里,可是那些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