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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在南阳北部,蔡家从襄阳起兵,按说其中还有数座城池能作为抵挡,但其中兵少,又或者根本就有世家大族之人,反叛投了叛军,由此,蔡瑁大军来的飞快。
自从林凡在宛城治政之后,他治下本就是富饶之地,而所有的富人,全部聚拢诈宛城之中,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现在的南阳宛城之中,那真是富的流油,且多是权贵。
本来靖安的情形却在一瞬间改变,不久前有军士来报,蔡瑁举兵反叛,两万大军正在往宛城进发。
“什么?蔡瑁也敢反叛?”身为南阳太守的严畯震惊不已,宛城令就在他下手,但此时却是南阳太守为大,严畯说这话时语气略显惊恐,毕竟是一介文人。
“怎么会这样?!蔡瑁的叛军离我宛城还有多远?”严畯急声问道。
“算算时间,还有三日时间就到宛城了。”军士回报道。
说起来,宛城之中有名的谋士将军都跟着林凡出征去了,严畯此刻还真的找不到什么人可以商量。
冷静下来,严畯略带惊容布置一切,所有布置也无差错,他虽然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自身的水平还是够得。
无非就是收拢大军齐往宛城等等,只是谨守,确实是文人做派,也无差错。而后,严畯立马想到的就是将林凡一家老小送出宛城暂避,君子不立围墙之下!
忽然间,想到了公子林赫,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个人。
严畯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天下闻名的张纮张公就在城中,怎么还轮得到自己做主,又怎么可能没有商议之人?
也难怪,张纮最近几年远离政场,一心教导公子林赫读书,这才让严畯给忘了。
匆匆忙忙地,严畯就想去找张纮商议军情了,不过在他之前,却另外有人来到了府中,说话傲慢,自然而然地摇接管军权。
“严大人,此时城中就以我军职最大,所有士卒都该听我调动,你可有看法?”
原本严畯也不是贪恋军权之人,但此事情况却不同,干系重大,也不能马虎,不敢随便答话了。
“二鸟将军,此刻城中该张纮大人为大,该听张公的才对。”严畯反驳道。
原来此人就是二鸟,掌管暗阁,不同于军中的作息,却有要紧事情正留在宛城之中,刚好赶上了蔡瑁起兵。
对于这个不知轻重的蔡瑁,二鸟还真是没半点好脾气,上次蜀中之战,二鸟带法正来降,便是他暗阁之失,今次蔡瑁起兵,事先没有半点消息,说起来又是他暗阁之失,不由他二鸟不怒。
这次,二鸟下定决心要让蔡瑁横尸于野,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这也是二鸟没有郡守之权,却抢着来通兵权的原因了。
严畯反驳完,只见二鸟眉头紧皱,从怀中掏出书信便下令道:“既然如此,就公事公办了,我暗阁临事机要,有擅断之权,此事严大人或许不知,前去询问张公便是,本将也没工夫与你商议了,即可执行便是。”
二鸟说完也不停留,马不停蹄往军营去了。
“你。。。。你。。。。。好不无礼!”留下严畯唉声叹气,气的脸色发青。
二鸟逐渐养成了傲慢心态,一方面,是他身居要职日久,自然而生的高位之气。
另一方面,在二鸟看来,严畯的一些列安排也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其中漏了城中奸细这一环节,由此,二鸟才急匆匆地往军营赶去。
第658章 该避该战()
傍晚时分的府衙之内,一行人正在聚众商议,其中就以张纮、二鸟、严畯三人为首。
严畯询问过张纮之后,张纮也知道二鸟暗阁有临事决断之权,自然而然地,这城守的重任就落在了二鸟身上。
但也有不当之处,南阳宛城毕竟干系重大,具有特殊性,就得特殊对待,如此一来,二鸟的决断权还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当然,张纮也没想那么多,他知道二鸟是林凡心腹之人,应该是能靠的住的。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将夫人公子先送出宛城暂避,事关重大,不可亲身厉险!”严畯还是如此看法。
对于这,二鸟去嗤之以鼻,“暂避?该往何处去避,宛城之中尚且不安全,还有何处安全?蔡瑁此次反叛计划周密,难保不会有城内细作,专门盯着公子去向,出了宛城,没有城池与大军庇护,反而更加危险。”
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张纮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再者说了,公子既然要继承陈公之位,就该奋起,区区一蔡瑁叛军来袭,我宛城城坚,且有五千军士,未尝不可一战,公子既退,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公子?”二鸟继续义正言辞道,在他心中,林凡的身影无疑是非常伟大的,那公子林赫的行为就不能底,不然平白辱没了林家家风。
“荒唐,我看此意完全就是你一人之意,你之意志岂能强加在君主之身?不过避其锋芒罢了,如何能堕公子之志?”严畯据理力争。
“就算是我之意志又如何?公子就该与主公看齐,主公南征北战多年,还未曾不战而逃过。”
“你。。。。你。。。。”严畯气的说不出话来。
时至今日,他严畯也算是身居高位,还未曾受过这气。
昔日林凡将他与杜畿、诸葛瑾放在一起考校,结果是杜畿治理地方第一,如今被任为京兆尹;他屈居第二,来到了现在的南阳,任职为南阳太守;诸葛瑾最后,却被任为河南尹。
其实排着个名次,他三人也是分毫之间,全属上才,三处地方也各有好处,南阳作为现在的都城,又是自古以来的大郡,就现在来看算是最好的了,严畯下一步便可能是荆州刺史,又或者平步青云,直接进入中央。
再进一步说,杜畿的京兆尹发展前景最好,林凡不止一次透漏过自己要去长安治政的想法,那长安以后一定是天下之中,重中之重,杜畿身居要职,自然是最好。
诸葛瑾的河南尹也非常不错,洛阳毕竟是两百载都城,以后的两都之东,也是要职。
说实在的,虽然他几人入行晚一步,但经过十年的打拼,也逐渐完成了从中层阶级到上层阶级的转变,现在说严畯一句位高权重绝不为过。
但今日,就在二鸟手上吃了瘪。
对于暗阁的厉害,严畯也知道一些,也知道二鸟是林凡心腹,马虎不得,冲撞对于他后来仕途极其不利,但自古文人便是这幅风骨,该说什么就得说什么,不吐不快。
“好了,好了,你两别吵了,身为现在宛城中的主心骨,自己先吵起来了,成何体统,军心不齐,未战先败!”
张纮及时止住了两人争吵,他心里其实也是让公子暂避,实在是林凡儿子不多,就只有林赫一根独苗,马虎不得。也无需多说,这是文人的一贯作风了。
不过细细一想,张纮也觉得二鸟说的有理,蔡瑁起兵周密且迅速,背后必定有高人指点,留有后手却大有可能。
转瞬间就有了思量,转头问二鸟道:“将军可有把握守城?”
二鸟大喜,见张纮向自己这方倾倒,就知道有戏,“城中尚有兵马五千,如何不能守?城中百姓深感主公之恩,若一征召,必定踊跃而至,助我军守城,别看他蔡瑁兵多,就算再多来一倍,宛城亦无恙!”
“好,就有劳将军守城了,老朽不通兵法,全由将军做主,绝无二话。”恍惚间,张纮就给了二鸟最大的权利,再转头对严畯道:“曼才且毋急,且战上一战,等情况变化再议退兵不迟。”
严畯拱手一礼,示意同意。
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总算有了主心骨,各担其职,城中一下子就忙活起来了。
夜晚,二鸟却独坐在自己房中,月色如墨,浸入人心,房间中只有偶尔的寒光一显,二鸟在房中细细擦拭着手中长枪,再将枪刃打磨完全,寒光一点点乍现出来。
说起手中这长枪,也是极有来历的,昔日林凡所赠,端的神兵利器,只是许久不用,已然蒙尘。
不多时候,二鸟又从架子上拿下来一弓,略微拉了拉弓弦,静谧的夜色中顿时嗡嗡作响。
两样皆是神兵,多少人求之不得,却被二鸟束之高阁,没了使唤的地方,今日再次拿出来,神兵通灵,弓弦略略颤抖不停,枪刃也散发着无数幽光。
先说这枪,这枪长八尺八寸,重四十四斤,枪头用陨铁所著,枪杆则用白蜡木,坚而不硬,柔而不软。再说这弓,这弓弓身用上好拓木细细雕刻而成,弓弦则用健牛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