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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眼神灼灼地看着黄忠。
“瞻侯未缚在下,黄某也知瞻侯诚意,只是黄某不愿降,请瞻侯归去吧!”黄忠不悦的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林凡,“瞻侯若是想用这点恩惠招揽我,毕竟小看了东军的将军。”
林凡知道英雄豪杰都有傲气,此事也并非没有完全机会,几天以来黄忠未曾求死,想来必有自己的心思。于是问道:“黄将军何以不愿归降林某?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黄忠心中动了动,知道自己的想法被林凡一眼看穿了,当下不再隐瞒:“并非在下怕死,而是身后事未曾交代清楚,就算如此,黄某也不愿降瞻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与刘景升究竟差在哪?”林凡不岔问道。
“我家主公为汉室宗亲,贵胄出身,血脉能承大统,岂是你能比的?”黄忠横瞟林凡一眼,不屑说道。
就因为这?林凡更不岔了,这还真是他改变不了的。
林凡再继续对黄忠劝说:“正逢乱世,老将军一身武艺,我看能与吕奉先争锋,若暗淡于世,岂不可惜,入我军中,我必以上将待你,绝无旧仇,老将军放心就是,入我军中,流芳百世,后世人口中能与霸王争锋者,当有你南阳黄汉升之名才对。”
黄忠闭上双眼,似对林凡的话充耳不闻。
见黄忠闭眼不谈,林凡也是无奈,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老将军且毋怒,凡此次前来只是为见见老友,别无他意,老将军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尽可对某直说。”
“不愿降就是不愿降,还需要什么想法?”黄忠满口的不耐烦。
“生在乱世,就该留名才对,老将军本就先别人一步,我军中猛将全在巅峰,老将军却下了巅峰,再迟可就真迟了。”林凡看黄忠认真劝道,“以我军现在的实力,攻陷蜀中只是时间问题,刘表灭亡也在不久,在刘氏就要覆灭的时候,老将军何不尝试先保住自己?”
“若不能尽忠,不过一死而已。”黄忠言辞切切,“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瞻侯不要再开言相劝了。”
“愚忠而已!”林凡语带嘲笑,“刘表守成之辈,何德何能能得老将军。刘表其人,只任显贵,老将军威名赫赫,刘表却不能用老将军之才,岂不愚蠢?若非被西驱入蜀,恐怕老将军一辈子也只能混迹成一老革。”
黄忠紧抿着嘴唇道:“君辱臣死,若瞻侯再如此放肆,可别怪黄某不客气了,我主如何,也轮不到瞻侯来评判。”
“老将军何不换个角度想想,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昔日微子去殷、韩信归汉,反在史上留美名,传为佳话。在这群雄逐鹿的乱世中,跟着刘表有何前途?而归江东有何不可?”林凡淡淡的一笑,“至于刘景升的恩德,老将军拼死一战,不是已经报答过了吗?”
黄忠沉默了半晌道:“瞻侯,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愿降,还请自便。”
“冥顽不灵,难道真的要让我提刘表之头来见,老将军才肯松口吗?”林凡又是无奈又是生气的叹了一声,一抖披风自去了。
林凡既去,却留有贾诩在房中继续劝说黄忠,这也是林凡想好了的,他怕自己在场,威慑力足,反倒让黄忠有所顾虑,不愿开口说降,此时的林凡,就小心等在门口,等着贾诩的好消息。
半响过后,贾诩微微躬身而出,林凡急问道:“怎么样?”
贾诩拉着林凡走到远处,而后摇头道:“没有结果,我也没想到黄老将军意志如此坚定,说了许久也未曾说得动他,是诩之过失。”
贾诩请罪,林凡挥挥手不愿怪罪,也不愿多说了。
贾诩复而咳嗽一声,小声劝林凡道:“主公还是别费心思了劝降黄老将军一事,依属下来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落到刘表父子手上。”
原来在几次大败之后,有消息传来,刘表突然承受不住打击,发病病倒了,此时的资中城中已经乱作一团。
而刘表病倒之后,与历史上不同的是没有刘琮的出现,原本历史上的内斗也没出现,刘琦自然而然被扶上了东军之主的位置。
刘琦之暗弱,比刘表就好办多了,贾诩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刘琦来劝降,那效果自然要好数倍。
只是也难以实现,林凡缓过神来,苦笑着告贾诩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可难,罢了,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
第525章 刘琦主政()
建安七年过得非常快,转眼间就走完了,中州的战争依旧惨烈,袁绍已经渡过了黄河,占据白马与延津于己用,而后与曹操相持在官渡一带。
袁绍构筑楼橹,堆土如山,用箭俯射曹营。曹军制作了一种抛石霹雳车,发石击毁了袁军所筑的楼橹;袁军又掘地道进攻,曹军也在营内掘长堑相抵抗,粉碎了袁军的计策。
双方相持数月,各有手段。
蜀中这边,林凡稳扎稳打,将后方地盘全部收整,出榜安民,整顿军政,巴西郡、巴郡、固陵郡、江阳郡、键为郡半部,将原本刘表的地盘抢夺一空。
眼下的东军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剩下半郡之地,兵马三万,刘表卧病不起,刘琦昏庸之主,部下分崩离析,各有算计。
林凡也想着历史上郭嘉劝曹操暂缓用兵,让袁家两兄弟互相残杀的故事,眼下也不着急,进攻步伐放下,就此一直等到了秋末,果然刘琦与刘璋矛盾再显,刘表愈加病重,时有摩擦。
建安七年岁末,资中城中,刘琦府衙。
重压之下,刘琦丧胆,此刻竭力摆出镇定的模样,但他不断颤抖的双手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安。
外忧内困,不久前,江东军送来招降简策,刘琦也逐渐正视这个问题,该坚持还是该投降?
说实话,刘琦的志向也不高,当个富贵公子足矣,现在的情况,要不认命投降,后半生富贵不愁,要不继续抵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刀砍了。
“这是昨日江东军射入城中的招降书册,请诸位传阅。”刘琦将手中的文书递给早已候在一旁的蒯良,蒯良看完再继续传递下去。
很正常的文书,无非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类的话。
自月前起,刘琦开始彻底不理政事,整日在府衙中醉生梦死,已然不抱求生之念。上不正而下歪,满帐众将也没了抵抗的意思。
刘琦强颜一笑,问计道:“诸位如何看此事,我等该何去何从,又不知诸位有何退敌的良策?”
一名副将战战兢兢的出列道:“主公,眼下我东军尽失蜀地,军民皆疲,无法抵挡江东军,不如早降,还能有个安稳归路。。。。。”
旁边的秦宓也开口道:“请主公毋要动怒,眼下情况就是如此,我东军大败而归,只剩键为半郡,且此半郡中再无坚城,不如早降,留下卿家姓名。”
其实说实话,刘琦也有这个意思,所以麾下部将大臣才敢如此说话,放在刘表,就不敢放肆了。
如今资中城中人心惶惶,刘琦也不是傻子,他自身的处境自己知道,也不想再挣扎了。
就连一直劝刘表坚持的蒯良,此刻也不说话了。
刘琦向堂下的众人挥了挥手道:“其他各位可有他议?”
转头对蒯良问道:“蒯大人是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一听。”
“少主但有驱策,我等尽忠职守就是,未必不能挺过此次的难关。”蒯良长叹一口气,低声说道:“此事我等说了无用,关键就看少主如何想?少主,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满座众人全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若是少主也无心再战,这座城是断然守不住的,不如早降。”
蒯良说的合情合理,刘琦沉默不语,城中的兵力和斗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消耗,现在到了士气低落的顶峰,就差临门一脚了,而这临门一脚,就只是取决于刘琦的想法而已,蒯良如此说,也是照顾刘琦的脸面。
刘琦也想降了,不好开口,问蒯良道:“只可惜家父病重,眼下昏迷不醒,竟连半点指示都无。。。。。。。蒯大人,以你对家父的了解,若是由家父来决断,他会如何做?”
刘琦这话,将包袱又抛给了蒯良,蒯良怔怔不语,没想到刘琦连投降两字都说不出口,非得自己铺好台阶,请他下去。
“眼下困顿,主公在时,应该会想办法与江东议和。”蒯良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议和么?”刘琦摇头苦笑,“眼下的情况,该如何去议和?我等已经没有和谈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