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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身出东汉望族南阳李氏,南阳李氏也是享有清名,世家大族,逐渐累积成为了一种政治资本,在士林中也享有一定声望。
李严作为南阳李氏的子弟,自身亦是才能非凡。投效到刘表帐下后,就在各处郡县中任职。
说来李严的治理地方的水平真不差,政绩绝对不差。
现如今,李严正任长沙郡安城县令一职。
李严也果然是厉害,前方传来孙策领兵来袭的消息后,李严就通过自己的关系,招募乡勇,同时游说豪强私兵,连带着安城县中原有的县兵,不到一日之内就聚集了一千兵马,用以防守安城。
孙策尚未打过来,整个安城却已经被李严经营成了铜墙铁壁。只见城墙上滚石、滚木、火油、箭矢堆积如山,旌旗遮天蔽日。
虽然李严心中有预感,这些东西并不能抵抗多久,毕竟兵少,但有所准备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正在安城之上计点着一切,孙策就带兵马杀来了,领兵叫阵,李严不应。
今日天色已晚,孙策就依山靠水下寨,当天晚上暗暗派人防备敌军劫寨。一夜无事,第二日天刚刚亮,孙策就率领大军继续杀奔安城。
李严早就广派斥候前去侦查扬州军动向,得知孙策兵临城下以后,就地扎营,急忙来到城墙上面督促士卒们紧守城池。
一时不下也有不同处理方式,毕竟安城县兵少,孙策一来可以绕过安城直奔后方城池,二来便是这稳扎稳打,一城一城地打下来。
如今便是后者了,李严赶紧派人向后方长沙郡守府求援。
“踏踏踏!”
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三千兵马造成的声势也绝对不小了,如今又是冬末转春的季节,也是清爽,轻快用兵,不见人马嘶鸣,只剩下大地上扬起的矮矮尘土,彰显着战争的即将来临。
待大军来到城池不远的位置以后,孙策轻踢马腹上前喊话:“吾此次领兵攻入荆南,不愿做多杀戮,长沙郡本是我父旧土,可有人识得我父孙破虏?”
孙坚鼎鼎大名,旁人如何不识?等孙策把话说完,满城将校都面露迟疑之色,毕竟孙破虏威名消散不过三年的功夫,余威尚在。城池上些许胆大的小兵,已经跃跃欲试撺起来观望外边孙策了。
李严看着满城的兵卒,连连苦笑,本就是县兵而已,离这正规军相差甚远,更何况这兵无战心,这安城恐怕不好守。
决不能让孙策继续说了,李严朗声打断了孙策,道:“孙破虏早已身死道消,何必再言。今日只有扬州军与荆州军之别,再无其他。”
李严也是聪明,紧紧掐住这大方向,只要这大方向不失,孙策饶是有三寸不烂之舌都说不回来。
孙策有三寸不烂之舌吗?料想是没有的,然而三寸不烂之心还是有的,这心,却是战心。
见废话不成,孙策率兵卒攻城,围三缺一,三千兵马正好分为三处方向,各自一千人,也无战势,也无阵法,只是架着攻城设备就往前冲。
孙策亲冒箭矢,冲在最前面,麾下兵卒受到刺激,越发用力,不一会便冲上了城池。
李严手上多是些县兵,还有些新招募来的新兵,配备都不齐,更别说战阵了,相互之间配合也少,劣势之下完全乱了。
李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倒也平定了少许动乱,可他手下兵马只有不到一千,分到四处城池之后更是捉襟见肘,根本抵挡不住孙策的带兵冲击。
孙策见到前方这将就是刚才城池上答话之人,料想也是有些身份的,上了城池就一心追着李严杀来。
李严倒也厉害,自持勇力与孙策上前厮杀,两人都是用枪好手,你来我往,斗了四十回合不分胜负。
只是四十回合一过,李严越打越心惊,面前这孙策果然厉害,有其父之名,李严已经知道了自己敌不过孙策。
斗将分不了胜负,但其他兵卒已经胜负明显,战了两个时辰的安城县,如今已经城门大开,再无臂垒,劣势更加大了,安城县原本兵马退入城中,只待被围剿。
此时不走就走不了了,李严心生退意,虚晃一枪,就欲离去,可他的武艺终究是低了孙策一筹,如今更是胆怯,被孙策识得他心中变化,挺抢追击,将李严逼到角落,层层堵截,再也跑不了了。
“荆南已然大乱,将军何不早降!”
第363章 张羡与恒阶()
安城兵败,大势已去,李严被逼到角落,面前是比他武艺高强的孙策,就连孙策麾下士卒都比他的多,突围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荆南已然大乱,将军何不速降!”
听了孙策的招降之语,李严也不是不惜命之人,心里也没为刘表死战之心,命令部下放下兵器投降,他自己嘴上却是嘴硬。
“哼!降也不是降于你,等你家主公来了再说!”
管他李严是投降给谁,只要不反抗了就是好事,将李严关押下去,好酒好肉招待,再留下副将领五百兵马驻扎此地,出榜安民,一面给后方林凡发信,让林凡派遣属吏来收。
一切典当完了之后,孙策却一刻都不想耽搁了,继续带兵前行,目的明确,那便是长沙郡最后的一处大城,也是治所所在,临湘城。
一路行来,只见长沙郡布防严谨,营寨之内旌旗飘扬,喊杀之声震动天地。
孙策一路行来,却越来越谨慎,脸色越来越沉重。
邓当不明所以,看了孙策愈发沉重的脸色,也是心中一紧,不由地出言急问孙策道:“将军,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孙策回过神来,也不知该怎么向邓当解释,指了指周围所见,道:“据斥候来报,长沙郡中防备妥当,各处关隘一丝不差,我等马上就要到临湘了,我感觉怪异,心有不安。”
“这。。。”
邓当不明其中道理,也听不出来孙策是何意思,怎么对方布防严密点就怪异了?只能无奈说道:“布防妥当,说明长沙郡守也有些本事,仅此而已,又怎会有差?”
孙策摇摇头:“邓副将,你不明白长沙郡中形势,故而不懂,这长沙郡中防备太过了,因此才显得怪异。”
邓当急问孙策何因。
“荆州也绝非铁板一块,刘表据荆州不到五年时间,虽从者无数,然不从者也不在少数。就说这长沙郡之中,长沙太守张羡,素来便与刘表为恶,其性情倔强,政见与刘表不和。如今荆南少兵,料想张羡也绝无为刘表拼死之心,故而有此诧异。”
孙策顿了顿,给他人思考时间,接着又说道:“再者说了,家父经营长沙多年,也有恩德布下,郡中属官当识我孙家之名,正会如此如临大敌,实在不该。。。。。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他因,故而觉得诡异。”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众人明白是明白了,但也没法替孙策分忧。孙策都想不明白,他们能懂什么?
。。。。。。。。。。。。。
临湘城中,张羡本来就是个仪表堂堂之人,乃是个诗书传家的文人,如今也是身穿白袍战甲,不见了昔日的文人模样,改为将军打扮。
不得不说,张羡这幅卖相也是极好,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收拢兵马,依险布防。
他张羡年岁不小,自然认识孙坚,甚至受过孙坚恩惠,只是与孙家少将军孙策不熟罢了,在他的心目中,刀兵相向是他的本意?还是他的害怕?不得而知。
又或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有病吗来攻,张羡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路打着孙家旗号的扬州军,杀向极度空虚的长沙郡来。
前方几个县都战没了,消息早就传来,张羡也在思考着自己的身后之路,何去何从。
突然醒悟过来,向身旁一个将校问道:“可曾探听到孙策动向?”
那个将校答道:“孙策正在率军赶来临湘,恐怕明日。。。。或者不到明日就能赶到。”
情形越来越差,好似都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了。张羡不由心中一沉,暗暗想到:“自己到底该不该与扬州军为敌?自己素来与刘表不和,再与扬州军为敌,岂不是无立锥之地。”
想到这,张羡也是一阵烦躁,刘表也没什么值得自己效忠的,难道自己非要死在这长沙郡中才算完吗?
只为了那可怜的忠义之名。。。。。。
正想着,外边有仆人来报,说桓阶求见。
桓阶乃是有贤名之人,闻名于乡里,张羡不敢大意,急忙令人请桓阶进府一叙。
也可介绍桓阶一番,他本就是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