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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五天后出发。”张国栋答道,“但是,这次的真正目的除了自己人不要和任何人说,到了厦门也别说,就说是偶尔遇上西洋人进攻厦门才出的援手,海军里面有以前的海盗,我们怕走漏消息。”
“还有。”王华提醒道,“为了把戏做真,你们最好沿途找个西洋船练练手,但也别太恋战,这要是没到厦门就真打起来,那咱们的戏就做过了。”
“这个我知道。”曾广贤笑道,“我会把这个戏做好的。”
五天后的一大早,码头上的警钟突然敲响了,炮台上的30舰炮冲着海面上咚咚的不停开着炮。整个的码头被一片白烟笼罩。
“怎么了,怎么了?”整个榆林湾里到处都是披着衣服刚刚起床的人。
“都回家,都回家,没事不要出来。”一队大兵拿着燧发枪不断地驱赶着街面上的路人。
“怎么回事,码头上为什么响炮?”许郎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往码头方向跑去。
“许老爷,请您不要过去,赶紧回家。”两个大兵端着枪拦住了许郎的去路。
“我是委员会委员,你们拦我干吗?”许郎没在意,回了一句还想往前走。
“对不起,许老爷。”那两个大兵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的大声对许郎说道,“军委会和韩长官的命令,所有人,包括榆林湾的老爷们,都不准出门。”
“所有人?”许郎被搞糊涂了,一转头看见了史显扬也垂头丧气的从旁边走了过来。
“你也被堵回来了?”许郎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见咱们的军舰好像都出海了。”史显扬突然低低的问道,“不会是军队有异动吧,政变了?”
“别瞎说。”许郎似乎明白点了,“走,去我那,喝个小酒吧,今天是谁也别想出门了。”
“大清早的你喝酒?”史显扬指着许郎,“我真是服了你了。”
“走吧,走吧。”许郎拽着史显扬,“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事和你说。”
史显扬在许郎的屋里盯着桌子上的酒:“这喝酒吧,我就不说你什么了,这大清早的你拉我来喝酒,我也不说你什么了,可这大清早的干喝,连口菜都没有这我就得说你点什么了。”
“你啊,这都两世为人了,怎么还没找到生活的真谛呢。”许郎笑道,“这酒在喝而不在酒,这烟在抽而不在烟。任何的东西都是为人所用,都是给人服务的。贾宝玉说得好,即便是一种不知情之物,你也可以用一种痴情去体贴,使不知情之物为有情人所用,这就是情不情了。”
“你拉倒吧。”史显扬皱着眉头咽了一口酒,“别净整些没用的,这早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扬,你不是开过那个会吗?”许郎问道。
“哪个会啊,我开的会多了,比你许大委员吃的饭都多。”
“就那个关于郑芝龙的。”
“哦,你说那个。”史显扬突然压低了声音,“军舰出去就是为了这事?”
“要不你以为什么事?”许郎自己也喝了一口,“你还真以为政变了?谁也没这个胆子,也不可能。”
“哎,许郎,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不可能?这个年代政变的有的是。”
“显扬。”许郎突然嘿嘿的乐了起来,“咱们到这大明朝快3年了吧,这是我最引以为荣的事了。”
“什么事你引以为荣啊?”史显扬没明白为什么许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显扬,咱们现在是先军政治吧,可你知道这先军政治在咱们上辈子谁干的最绝?”
“废话,地球人都知道。”史显扬笑道,“朝鲜那几个胖子呗。”
“对啊。”许郎拍手叫道,“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咱们和朝鲜都是先军后政,可为什么咱们就不可能有政变这种事情发生,而朝鲜,还是400年以后,却会是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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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畅谈()
。”
“做啊,怎么能不做人了?”许郎故作疑惑,“喝口酒怎么了?孟圣人说过,食也。”
程依依看着许郎气的说不出话来。
史显扬辩解道:“依依,这可是你们家许郎非拉我来的,这事可不能算到我头上。”
“一丘之貉。”程依依狠狠骂道。
“史老爷。”赵芷若端着两盘菜从程依依的后面走进来,“家里也没什么菜了,我临时做的,史老爷别介意。”
“芷若,你叫他什么?”许郎指着史显扬问道。
赵芷若低下头没再说话。
“赵先生。”史显扬赶紧站起身来,“叫我显扬就行。”
“想得美。”程依依哼了一声,把赵芷若手中的菜放在了桌子上,“你就是愿意勤快,喝死他们得了。”
许郎伸手拉住了要回屋的程依依和赵芷若:“算了,也没外人,你们都起来了,今天咱们谁也出不去了,一起聊聊天吧。。”
赵芷若顺从的坐下了,程依依瞪了许郎一眼,也坐了下来。
有了赵芷若在场,史显扬也不好再开玩笑了,没话找话的说道:“许郎,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到底什么意思?”
“哦。”许郎重新说起了被打断两次的话题,“这柬埔寨是真穷,我去柬埔寨那年是2008年吧。”
许郎忘了赵芷若也在场,顺口就把前辈子的事说出来了,赵芷若问道:“许郎,柬埔寨是哪?2008年是哪年?”
“哦,那个。”许郎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了,“这柬埔寨就是真腊国,就是我上次去过的普利安哥,2008年是我们故国的纪年,应该是6年前吧,我们还没到这榆林湾的时候。”
许郎把这个问题掩饰了过去:“这真腊国是真穷,那的小姑娘都岁了还光着屁股。”
程依依狠狠的瞪了许郎一眼:“你是不是就盯着光屁股的小姑娘了?”
“你说你这人,你这不找着吵架吗?”许郎辩解道,“那我总不能闭着眼吧。”
“行了行了。”史显扬见两人又要吵赶紧说道,“真腊国那么穷又怎么样?”
“那真腊国就算那么穷。”许郎又看了程依依一眼,“人家真腊国的人也知道这从政的人是不能当国王的,你想当国王就不能从政。关键是这是一个深入人心的概念,每个人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就像你去问这世界上任何一人,你为什么非要吃饭睡觉一样。人家会觉得你有精神病,不吃饭睡觉不就饿死困死了吗。”
“哦。”史显扬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咱们榆林湾的人都把这委员会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了,所以压根就没人想搞集权?”
“对,这种制度,这种思想现在深入到了咱们每一个人的心中了。”许郎高兴的自己又喝了一杯,“所以,不安管咱们开会的时候怎么吵,怎么闹,没人再觉得这种制度是不好的了。没人再觉得一年一改选是不对的了。”
“吆吆吆吆,别说得那么好听。”程依依讥讽道,“你就说这都是你当年的功劳不就行了,什么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怎么没把你烧死。”
赵芷若没听明白他们说的话,问道:“依依姐,谁把谁烧死啊?”
许郎三人被赵芷若的话给逗笑了,程依依拉起赵芷若的手:“好妹妹,姐姐我开玩笑呢,谁敢把你的许大公子烧死啊,那你还不得找他拼命啊。”
赵芷若低下了头,却突然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谁要是对许郎不好,对依依姐不好,我就和他拼命。”
三个人全愣了,谁也想不到这话居然是从赵芷若的嘴里说出来。
许郎隔了好一会,拉起了赵芷若的手:“芷若,你不用和谁拼命,我把你从云桂坊带出来,又把你带到这榆林湾,现如今你依依姐也早就接受了你,保护你才是我们的责任,只有我们拼命的时候,没有你拼命的时候。”
赵芷若双泪滴下,也握起了许郎和程依依的手:“许郎,依依姐,我赵芷若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是许郎替我取得这个名字,你们如今如此对我,我又岂有不懂的道理。”
史显扬此时看着许郎三人卿卿我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真有些坐卧针毡的感觉。
程依依注意到了是史显扬的表情,笑道:“显扬,你也别难受,看上谁了和我说,我给你做媒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