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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眼前这健康无比却毫无油水的饭菜,莫子邪提筷拨弄几下,终是提不起食欲。
“我不饿,先收下去吧。”
素衣宫女一福身,“是。”收拾了碗筷提起食盒出门而去,素色衣裙转眼消失无踪。
夜更深,空无星,弯弯的明月形单影只。
“咕咕。”莫子邪的肚子不晓得第几次发生雷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莫子邪暗自嘀咕,刚才要是吃点就好了,谁知道过了饭点就没饭啊,诅咒刚才那个棺材脸宫女,也不知道发个通知,虽然那饭菜的确不似无我老头那里那么有诱惑力,但好歹也能填饱肚子啊。
猛地起身,不行,自己绝不能一来就饿肚子,要不以后怎么混啊,莫子邪下定决心,心动不如行动,换了件暗色紧身衣服,面上还蒙了块黑布,悄悄溜出房门,脚尖一点蹿上屋顶,大概打量一下方位,向着宫中最大的建筑奔去。
最有钱的人身边总是有很多吃的,这是莫子邪的哲学,皇宫之中最有钱的当然是皇上了,要是自己胡乱找御膳房不知要待何时。
气势恢宏的巍峨建筑令莫子邪不由的感叹人类的智慧,尤其是殿前那数十丈的巨龙盘旋而立,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纯金铸造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游大殿上挂着三个纯金的大字,游龙殿。
莫子邪狠狠吞了口口水。丫丫地。皇宫就是有钱啊。金子都贬值了。不比砖头值钱多少。
趁着夜深人静。莫子邪亲密地抚摸着那巨大地金龙。满面垂涎。亲热地蹭来蹭去。几乎忘记腹中空虚。
游龙龙殿里传出似哭泣地低吟声。莫子邪轻盈地攀上屋顶。悄悄地拉起一块瓦片。向里探去。
里面地情形甚是****萎靡。一个秃顶地中年胖子在殿中地龙椅上压着一个美人。衣衫半退。被压在下面地美人低低传来压抑地哭泣。中年胖子对着美人上下其手。急急撕扯美人地下衣。莫子邪张大嘴巴。差点将手中地瓦片扔下。用另一手捂嘴。想悄悄退下。却不想感应到一股极强地气息。急忙将身子放地更低。像壁虎一样爬在房顶。细微地汗水已经浸湿后背。
一刻钟后。大殿渐渐安静了下来。莫子邪一动不动地趴在屋顶。手脚都有些僵硬。内心似热锅上地蚂蚁。那股气息到底是谁散发出来地呢?
这时。大殿中又传来声响。
“离儿,你会怪朕么?朕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中年胖子低声抚慰美人。
“皇上,皇后会杀了我的。”悦耳的声音,却让人模糊了性别,莫子邪轻轻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向里探去,一张倾城绝世的脸,肤若凝脂洁白无瑕,雌雄莫辨的特殊气质,楚楚动人惹人恋爱。
皇上,美人,大殿,莫子邪的脑袋有些短路,皇宫果然是**荒诞之地。
“那个贱人,有朕在,她敢。看朕多疼你,第一次竟然是在朕的龙椅上,足见朕有多重视你了,要不是有祖训不得纳男妃,朕早收了你了。”看着怀中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中年胖子不禁情动,又吻了上去。
“咳咳”宫外传来了咳嗽声,莫子邪急忙将身子贴得更紧,眼睛四处打量寻找声源。
“你先回去,不要声张,朕自会想办法讨了你。”皇上恋恋不舍地帮离儿整理衣裳,那美人穿得竟是白底刺绣花的棉布衣。
男美人悄悄从侧门而出,一个太监已经守候在外,莫子邪发现竟然是白日见到的小贵子,只是他现在穿了一袭褐色的太监服,两人行色匆匆的离去。
莫子邪眯着眼睛脑中不住翻腾,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小贵子的存在,莫非刚才那股强大的气息就是源自他,这么晚了他为何如此打扮,而这个和自己身穿一样衣服的男美人又是谁?疑团越来越多,莫子邪晃晃脑袋,不打算深究,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源自无我语录。
良久,莫子邪在确定周围无人后才悄悄的跳下殿顶,匆匆奔回自己的小屋,待躺倒床上才突然发觉,自己已然忘记此行的目的。
“咕咕。”肚子再次雷鸣,莫子邪抱着肚子来回打滚,暗自发誓,以后绝不挑食。
紧闭的窗门突然打开,一阵阴风吹近,似乎还伴着笑声,一道黑影一晃而过,莫子邪只感觉恍惚之中看到了太监的宫服。
将被子紧紧团在自己身边,是人是鬼,是善是恶,莫子邪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想着在宫中生存下去,随波逐流也好,趋炎附势也罢,只要能活着,才有回去的机会。
对着豆大的烛光,一夜未眠。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宿在飞凤殿的司徒寒,美人在侧,可自己的脑中却总是浮现处那张或赖皮或讨好的脸庞,紧皱剑眉,莫非自己,急忙打断这个念头,自己是最痛恨男伶清倌之流。
“怎么还不睡?”皇后缠了过来,在他的胸前不住的抚摸逗弄。
“今天说的那个人。”司徒寒欲言又止。
皇后娘娘将头枕在司徒寒胸前,“秀儿答应你,明天就找个由子打法他出宫。”
“不,我的意思是将他留在这吧。”司徒寒眼中的犹豫渐渐逝去,留下的只是绝然。
皇后娘娘显然会错意,高兴的呢喃,“寒哥,你对秀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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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情多,更新比较晚,来不及检查了,有虫请见谅。
第四十回 秀芳院中事
清晨,伴随着橙色晨光踏入莫子邪秋院的是昨夜那个素衣宫女。
“公子,请用膳。”素衣宫女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微微福身,而后在枣红桌上摆放好两菜一粥,而后恭敬的伺候在旁。
窝在床上猫在被中的莫子邪盯着大大的黑眼圈,看着那清水似的白粥,轻轻叹了口气,起身下地,拿起匙勺机械的将粥放入口中,许是饿得太久,莫子邪已经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只是为了吃饭而吃饭。
一炷香后,莫子邪才将粥吃下小半,两菜丝毫未动,素衣宫女几不可见的皱皱眉头,上前一福身,“公子,饭时已过,请公子一会到正院中集合,主事姑姑有事吩咐。”而后也不管莫子邪是否吃完,前上收拾碗筷,放入食盒后匆匆离去。
莫子邪不气不恼,自己打水洗漱,而后仔细穿上那件白底绣满红花的棉服,将头上的发髻一丝不苟的梳好,以一根银色丝带系牢,对着铜镜仔细打量,万分稳妥之后才不慌不忙的向正院走去。
秀芳院分五部分,春夏秋冬四个小院,里面住满各色伶人,而正院则是主事姑姑和小宫女和太监所居之地,另外因伶人要吊嗓训练,正院茂密松林的也就成了训练之所。
待莫子邪到达正院时,院中已经聚满了人,三三两两聚作一团私语不停。莫子邪皱皱眉头,突然发现只有三个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其他的人都穿着藏蓝色的麻布衣服。
她这一出现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一道不友善的目光**裸的袭来,莫子邪瞧去,竟然是一个十一二的孩子,着和自己一样的服饰,眼中毫不避讳的传达着不友善的信号,圆圆的脸,气色红润很是讨喜,如果目光不是这么讨厌的话莫子邪真想过去好好掐掐他的脸。
“都静一静,主事姑姑来了。”一个年迈的太监扯着鸭嗓喊着,周围的声音渐渐静下来了。
主事姑姑约莫三十上下,****上下透着干练的劲头,略显单薄的身躯腰板却挺得很直,不大不小的眼睛露着精光,四处打量了一下,坐在院中五个椅子的中间。随后两侧也坐上三个人,都是和莫子邪服饰一样的人,右侧空了一个位置,空荡荡很是不协调。
“肖姑姑,您看,有人还不想挨着您坐呢。”说话的是对莫子邪**裸表示挑衅的小屁孩。
“乐公子。估计秋院小主还不太通晓院子中地规矩。哪能和您这个宫中老人相比呢。”主事姑姑一笑。对着莫子邪招招手。“莫公子。您来这坐吧。”
莫子邪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走向那把椅子。此刻莫子邪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眼光似刀。什么是如坐针毡。
待莫子邪坐好。主事姑姑清清嗓子开口道。“今个叫大伙来主要是为了三月后皇上地寿辰。戏剧唱曲地编写是件麻烦事。大家改忙活起来了。千万不要丢了秀芳院地牌子。被劳什子地民间戏团比了去。要是讨得皇上和娘娘们地喜欢。你们可就是名角了。要是得了皇上娘娘地赏赐。哪可是天大地荣耀啊。”
低下地人都透露处兴奋地劲头。那个小屁孩更是两眼放光。莫子邪发现全场只有两人不为所动。一是自己旁边地男子。气质如松淡然沉稳。再一个就是一个看着面熟地美男。那雌雄莫辨地气质。这绝色倾城地脸庞。很熟悉。真地很熟悉。
正当莫子邪对着这张角色脸庞抓耳挠腮地时候。那个小屁孩突然说。“姑姑。听说这位秋院地小主正是从民间来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