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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制度,朱厚煌也有限制下面的军官抱团的意思。
数百士卒,将码头封锁的结结实实的。
尹元衡感受到难受之极;特别是这些亲兵好像是看贼一样看着他们的目光。
又一船到岸,这是朱厚煌的座船。
朱厚煌还没有从船上下来,就有几十名亲卫作为先导,特别是李良钦,一身黑色的盔甲,还有一对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他的眼睛瞄过所有人,每个人被他的眼睛扫过,都有一种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雍王殿下到。”李良钦往旁边一站。高声喊道。
朱厚煌这才出现在船舷之上,顺着搭建好的梯子,一步步的走了下来。
只见朱厚煌一身劲装,只是身上团龙却显眼之极,红色作为底色,金黄色龙身,一时间也看不清楚这龙是四爪,还是五爪。头上带着一顶乌纱帽。看上好像下来的是皇帝,而不是一个王爷。
其实朱厚煌穿的很随便,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穿什么,反正身上的衣服全部是后宫几个女人张罗。
只是今日这个场合却是非常重要,不管朱厚煌看朝鲜再不舒服,但是朝鲜毕竟是一个与东雍体量相差不多的大国。朱厚煌穿的随便了,反而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除却跟在朱厚煌身前身后的侍卫之外,所有先行下船的侍卫全部跪倒在地。
四周的朝鲜士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大明对朝鲜的积威太重,不知道是谁先跪倒在地,随即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一时间目光聚焦在尹元衡与安塘两个人身上了。
尹元衡不想跪。
按照大明这边来算,雍王的位阶与朝鲜王的位阶相同。
但是正如安南关起门来自己称皇帝一样,朝鲜也是如此,虽然面子上对大明毕恭毕敬,但是朝鲜内心深处未必多恭顺。
安塘却没有硬挺,心中思索一阵,跪倒在地。
不知道是他觉得凡是尹元衡支持的他都反对,而是觉得应该按照礼法来办事。雍王的品阶与朝鲜王相同。就该按照朝鲜王的待遇来办。
安塘跪下之后,好像是一个幸好,身后的小吏纷纷跪倒在地。
一时间只剩下尹元衡与尹元衡的亲信没有跪倒,变得越发显眼了。朱厚煌目光幽深的看了过去。
其实就朱厚煌本身来说,他并不喜欢被人跪来跪去,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他代表着是东雍的尊严,乃至于大明皇室尊严,尹元衡的动作,就让朱厚煌分外感到不快,就在朱厚煌想要发作的时候。
尹元衡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了。
所谓千夫所指,尹元衡算是尝到的。朱厚煌还没有说什么,朱厚煌的部下就已经将目光全部投向了尹元衡。朱厚煌的部下都是一些什么人,朱厚煌亲兵那一个没有在战场上杀过人,所谓主辱臣死。他们一个个用想要杀人的目光瞪过来,尹元衡顿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似乎有一柄刀,随时就能斩下来一样。
尹元衡再也承受不住,这才跪了下来。
朱厚煌对尹元衡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如果你硬气到地,做一个强项令,也算是本事,这样坚持又坚持不到最后,算得了什么?
但是有尹元衡对朱厚煌的印象也差到了极点,他心中暗道:“大明使者从来是温文尔雅的,哪里有这以逼迫的,怪不得文武百官都不愿意这位登基,这位如何登基,恐怕是比燕山君更加昏庸的君主。”
燕山君就是现在这位朝鲜大王的前任,他在位期间屡兴大狱,打击佛事,打击儒林,荒淫无度。总之似乎什么样的坏事,这位燕山君都做了。被勋贵一派给推翻了,才让现在的朝鲜大王登基的。
朱厚煌与尹元衡不过是客套两句,就匆匆离开,舰队在釜山停泊,也是一项大工程,朱厚煌必须去处理。另外朱厚煌对尹元衡想看两厌,从此东雍与朝鲜之间的事务,全部由许松来传达。尹元衡听闻据说还松了一口气。
第六百六十九章大内的对策()
第六百六十九章
大内的对策
大内氏主城,山口城。
这一座因为大内氏而建立起来的城市,此刻见证着大内氏的辉煌。
大内义兴征召整个大内氏所有的兵力,一时间不知道多少军队聚集在山口城之中。
山口城位于本洲岛上,也算是依山傍海。北边的地势逐渐变高,而南边不远就是周防湾,越过这一片海域,就是九州了。
自从大内氏制霸西国之后,将居城迁移到山口,已经数代人了。山口城就是大内根基所在。
一面面蕃旗张扬着,但是都屈居于大内氏的大内菱之下。黑底白纹的大内菱飘扬的到处都是。
山口城最高的建筑,就是山口城的天守阁之内。
大内义兴从高处向下眺望,将这一切全部收在眼里。似乎城下无数躁动的兵马给了大内义兴无穷的勇气。
黑川义乘就站在大内义兴身后,说道:“殿下,雍军水师已经到了釜山了。”
大内义兴说道:“雍军水师军容如何?”
黑川义乘犹豫了一会儿,咬着牙说道:“殿下不能力敌。”他唯恐被说成胆怯,连忙说道:“雍军有数百艘大船,简直是如山如海,每一艘大船之上,都有好几十门国崩,我门的战船根本不是对手,为了窥探对手,臣下的商船已经损失了接近一半了。双方交战的情形,臣也亲自看过,我们的战船根本无法靠近对方,就会被轰成了碎片。连接舷战都打不成。”
日本的造船水平,需要补课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这些日本船本来就小,结构还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被火炮一轰,几乎立即都散架了。少有能吃上几轮炮的。这本来就是事实。朱厚煌的舰队与日本海军,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更不要日本水师还没有专业的水军,大多都是海盗转业的。如何能与东雍久经战阵的水师相比。
大内义兴对这个结果,其实心中已经有所了解了。
不然他也不会只是派商船去探查,而不是派出大内家的水师去拦截。
大内氏几乎垄断了日本与大明的贸易,岂能没有水师,不说实在的,大内氏的水师与大内氏的商船,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也许是战船上面的水手更凶猛一些。但是这对东雍水师来说,根本就是一回事。因为大内氏根本没有与东雍接舷的能力。
大内义兴静静的听黑川义乘将这些海上的情况一一交代清楚。
大内义兴有一点怀念宗设了。
宗设知道那些东西是必须禀报的,那些东西是不需要反复禀报的。从这一点来看,宗设的这个继承人显然不能说合格。
大内义兴等他说完之后,模棱两可的说道:“你下去吧。”并没有对黑川义乘的意见,表达出是或者否的意见。
大内义兴等黑川义乘退下去之后,说道:“义隆进来吧。”
大内义隆拉开纸门走了进来,跪在大内义兴身后行礼说道:“拜见父亲大人。”
大内义兴没有转身,说道:“义隆,刚刚的情况你已经听到了,说说吧,你是什么意见?”
大内义隆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暗地:“父亲没有责怪我偷听的事情,就好了。”随即想起大内义兴的问题,他说道:“父亲大人,海上的实力终究是海上的实力,不管怎么说,他们总要上岸,山岸了,孩儿愿意带着大内勇士去会一会雍军。”
大内义兴长叹一声,说道:“如果,你仅仅是这样的见识,我又怎么放心,将大内家的基业交给你啊?”
大内义隆说道:“父亲大人,春秋鼎盛,何必说这样的话。”
“生死无常。义隆你必须承担起大内家的责任。”大内义兴说道:“别的不说,那些国崩该怎么应对,你想过,那不是一门两门,而是几百门,几千门?”
大内义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谓的国崩。就是指火炮,日本人以为这火炮的威力能镇压一国,所谓被称谓国崩,当然了这也可能是日本的一国太小了一点。但是从此可见火炮对日本的震慑力。
船是不能上岸,但是火炮却是可以的。
一想到这里,大内义隆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话了。面对这样数量的大炮,战斗几乎已经注定了。但是想要雍军要大内家家主的人头去谢罪。作为儿子又怎么任人杀了自己的父亲。大内义隆没有了注意。
大内义兴回过头来说道:“义隆,你就说让我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