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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嘉靖重重的将拂尘砸在桌面之上,说道:“这让朕怎么静得下来。在皇宫之中,朕的性命都不能保全,谈何容易。黄锦,你觉得朕该怎么办?”
黄锦说道:“老奴没有什么主见,是不是将陆炳也叫过来问问啊?”
嘉靖来到京师带的人不多,主要有两个人,一个就是黄锦,一个是陆炳,给他们两个人的安排也各不相同,其中黄锦进入司礼监,而陆炳进入了锦衣卫。虽然短短几天时间,还不能在各方面树立起威信来,不过在京师之中趋炎附势的人,从来不少。
他们两人是嘉靖亲信,自然有人来捧臭脚。所以消息还算灵通。特别是陆炳。毕竟陆炳是锦衣卫。
嘉靖微微的点头,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是黄锦知道,嘉靖的意思就是让陆炳来。
陆炳不一会儿就过来了。陆炳一进门,就想嘉靖拜倒在地,说道:“微臣拜见陛下。”
嘉靖说道:“你在锦衣卫听说过什么吗?”
陆炳说道:“秉陛下,消息繁杂之极,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陛下想知道些什么?”的确如此,虽然锦衣卫受到一次大的冲击,很多锦衣卫都瘫痪了,但是,锦衣卫依旧是整个大明乃至于整个世界最大的情报机构。陆炳刚刚进入锦衣卫,一世界几乎沉没到消息的海洋之中。嘉靖问他听到什么消息,他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嘉靖皱起眉头,他才不耐烦那些细务,说道:“朕不想做笼中鸟。你有什么办法让朕的夺权?”
陆炳说道:“陛下可以效仿先帝。”
“效仿先帝?”嘉靖冷笑一声,他其实很看不起正德。无他正德最后对杨廷和的信任,让杨廷和反噬了自己,落得连自己想要的继承人都无法确定,一身死,自己的势力就被统统瓦解。所以嘉靖看不起正德。听陆炳说要效仿正德,反而冷笑一声。
陆炳说道:“先帝却任有朝中结党,但是京营,边军,锦衣卫,内廷,却是被先帝牢牢的把握在手中。任由内阁有多少风浪,先帝都岿然不动,这一次如果不是京营张永背叛了先帝,先帝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嘉靖说的好,是特别有主见,说的不好,就是刚愎自用。一般人所说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不过陆炳是他的发小,嘉靖还是愿意听一耳朵。
陆炳察言观色,见嘉靖继续听,他就继续说道:“陛下,你知道张永现在情况?”
“张永现在怎么样了?”嘉靖问道。
“张永在天津一败之后,张永就被杨廷和给闲置了,虽然现在还有一个总理京营的名分而已。但是京营,早已被人瓜分干净了。”陆炳说道:“不过,张永在京营之中还是有一些影响力。”
嘉靖脑中灵光一闪,闪过两个字,这两个字就是兵权。对陆炳的建议就是赤裸裸的挑动嘉靖效仿正德去夺兵权。
嘉靖心中默默思量,嘉靖最大的武器是什么?是正统名分。
大明传承了近十代,正统名分早已深入人心了,即便是杨廷和权倾天下,也不敢动一丝篡夺之心。
不要看嘉靖现在没有一兵一卒,但嘉靖如果接纳了张永,张永的权威立即大增,别的不说,至少在军中有了人。不担心杨廷和用对付正德的方式,对他。
只要接纳张永,就证明了嘉靖在京师之中有了根基。
“好。”嘉靖说道:“陆炳,你去请张公公来见我一面。”
陆炳说道:“臣遵命。”
陆炳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不过半日之间,张永就已经来到了嘉靖身前。
紫禁城对张永来说,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此刻过来,却感觉陌生多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换了。
之前,张永是紫禁城的一分子。但是对现在来说,张永是一个客人。
在陆炳引导之下,张永很快就来到嘉靖身前。
张永扑倒在嘉靖身前,大声说道:“奴婢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嘉靖的眼睛之中闪过一丝轻蔑,其实嘉靖对张永的看法并不好,无他,张永对正德的背叛。让嘉靖心存芥蒂。
任何时候,叛徒都是不受欢迎。
不过,嘉靖正在用人之际,说道:“张公公请起。”
张永这才起身,说道:“奴婢谢过陛下。”
嘉靖说道:“张公公掌管京营,乃我大明的擎天一柱。”
张永说道:“奴婢多谢陛下夸奖。”
嘉靖说道:“只是听说公公是杨先生手下爱将,深受杨先生的信任。对吗?”
张永猛地一愣,他立即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忠于谁,从来都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他不是对于太监来说。
太监如果不忠于皇帝,反而忠于内阁,那简直是取死之道。
所以张永立即说道:“奴婢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绝对不会有二心。”
嘉靖心中暗道:“正德就是信了你这一句话。才有这样的下场。”不过,嘉靖还是说道:“张公公的忠心,朕是知道的,不过有些事情,还要看的分明才是。”
第五百三十二章改元嘉靖()
第五百二十二章
改元嘉靖
嘉靖拉拢以张永为首的一批老宦官,堪堪站稳了脚跟。杨廷和利用自己的威望,以及清理正德一派的利益完成了大明新旧交接的完美过度。
不过,即便是这样,嘉靖与杨廷和都需要时间。
嘉靖需要时间拉拢朝臣,发挥皇帝在大臣心中的影响力。
而杨廷和需要防范正德残党的反扑。
不管怎么说,正德都当了十几年的皇帝。还有斩杀达延汗的功绩,在边军之中从来不却少崇拜者,所以,杨廷和需要用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不将他们清理干净,杨廷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关对错,只是立场。
朱厚煌大军一步步从天津撤出。朱厚煌先回到了东雍。
面对这样大变局。
不仅仅朱厚煌觉得有一些迷茫,连东雍上下都感到人心惶惶。
一时间从东雍逃离的人有数百人之多。不要小看这数百人,凡是有能力的脱离的,都是有能力在东雍混的不错,不少都是东雍的官员。
东雍的官员短缺这一段时间刚刚有所缓解。面对这样的局面。东雍一阵手忙脚乱,不过,东雍早已经遇见过这样的局面好几次了,所以,东雍还能支撑。不过不能支撑的却是东雍纸钞的价格。
本来东雍纸钞面值只有九成而已。
但是随着嘉靖登基,雍王南窜的消息传出来。纸钞的面值急转直下,甚至一口气跌了不少,从九成跌到五成。
下跌的趋势并没有终结,不过随着朱厚煌回归,东雍纸钞的面值在五成的价格上徘徊。
作为一手开创东雍局面的雍王殿下朱厚煌。他自己还没有感觉的时候,他在周围人,周围海商的心中,都已经是定海神针级别的存在。
所有人都观察的朱厚煌的举动。看朱厚煌怎么改变这个局面。
朱厚煌立即召集王阳明,许松,吴行之三个人,立即问道:“说吧,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办?”
由不得朱厚煌不紧张。
东雍的财政自从马六甲之战后,都是大量亏空。朱厚煌发行纸钞的手段,来支付了大量的军费。所以纸钞的价值直接影响到东雍财政的支付。
东雍的财政再也经不起折腾。
王阳明说道:“臣以为,将新帝的诏书公之于众。可以安定人心。”
朱厚煌之所以即便退步,也要这一封诏书。就是因为这个。信心这东西,朱厚煌不需要,但是别人需要。
“仅仅这样不够。”朱厚煌说道:“仅仅这样不足以支撑百姓对东雍信心。”
归根结底,这是一个信心的问题。
但凡有一点政治经验的人,都知道,嘉靖与雍王之间必然有一战,虽然,现在嘉靖下了一这样的圣旨,那定然是现在新皇登基。还没有站稳脚跟,所以要先放放,并不是真正要放过雍王。
所以,单单一封诏书根本不足以平息恐慌。
许松说道:“殿下,以臣的意见,加大东雍物资的供应。”
作为纸钞计划的一部分,纸钞代替了盐引与的铁引之类的东西。少府所产出的,盐铁铜船等等物资,都必须用纸钞来支付。
不过,现在的纸钞的价位,少府物资出购,那都是要这赔钱的。朱厚煌心中暗叹:“现在即便是赔钱也必须认了。”
要知道现在整个东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