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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儿臣无碍,只是坠崖后受了些内伤,怕被杀手注意到,所以暗中调养了几日方敢现身。请父皇原谅儿臣没有让人禀告父皇实情。”西门昊道。
他没有说谎,当时由于坠崖加上江水冲击,他确实受到了内伤,外表看不出来,他自己心中有数,只是没有说罢了。否则他就不会与苏染画躲崖洞里干等着,早就寻一处起码可以生火取暖烤食地方去了。这也是回到北王府,苏染画感觉奇怪询问他之后,才知道事。
当然坠崖后毫发未伤是不可能,不过苏染画一直受着西门昊保护,坠落撞击都有他顶着,所以只要平安躲过江水冲击,她身体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几处淤青而已。
“朕理解,朕锦阳宫都能闯进刺客,自然理解你担忧之处。”西门显楚点点头,又问,“不知昊儿是何处养伤?”
为什么他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与其他人一起蒙鼓里?
心中疑问,西门显楚没有说出来,闪烁眸光盯着西门昊。
“儿臣只是让北王府里护卫统领陈默装像了一些而已,能瞒过众人,还多靠了他演技。”西门昊笑道,“儿臣其实住京郊一处农户里,父皇若是有兴趣,也过去坐坐,儿臣可是与染画过了几天农家生活,那农户房子,儿臣已经买了下来,留作纪念。”
“纪念?”西门显楚很有兴趣挑眉,望向一旁苏染画,呵呵一笑,”不错,确实意义不同,你二人也算是经历过同生赴死,加上柳太医还了染画清白,你们可以毫无芥蒂相守了。”
“父皇取笑了。”西门昊笑着,拉起苏染画手,握掌心,动作自然而然。
西门显楚看眼里,心中却百般思考。
西门昊是苏染画还负有欺君之罪情况下,与她一起坠崖,说明他当时就不意苏染画过错,甚至有了与她共死勇气。
看来这个女人手段不是一般高。
西门显楚无意间将目光落了苏染画身上,苏染画瞬间感受到那双灼烈眸子里透出锋芒。
不过这次她可真是冤枉,若说她真用了什么手段,只能说她这个穿越而来灵魂深深吸引了西门昊,将他拽进了爱河。
“朕听说有个黑衣人将你提前带出了地牢,逃过了被炸死危险?”西门显楚目不转睛盯着苏染画,问。
“是,”苏染画点点头,进宫之前,她已经将西门显楚所有可能问题想了一遍,所以早已有了主意,“那个黑衣人将我带出地牢后,就击晕了我,醒来之后就被丢了京城偏郊,我认出那是小时候住过地方,后来又有杀手追来,黑衣人又突然出现杀了他,接着就碰到了南王与爹,原本想求救,谁知爹竟然……”
第一八四章 这个女人手段不一般
第一八四章 这个女人手段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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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疑问()
“你爹要杀了你掠爱:错上王爷榻第一八五章疑问章节。”西门显楚接过苏染画说不出话,道。
后来西门昊出现,便救了苏染画。
这就与李炳跟他说过情形对上了号。是西门昊亲眼看到苏洛城要杀苏染画,所以才让苏洛城他回来之后,急匆匆便进宫认罪。
“是。”苏染画一脸受伤样子,低头道。
“那个黑衣人呢?究竟怎么回事?”西门显楚并不打算放过黑衣人问题,继续追问。
“染画不知道他是谁。”苏染画茫然摇摇头,“从偏郊醒来,我以为他不了,谁知杀手一出现,他就冒了出来,杀手死了,他就又不见了。当我爹想杀我时候,他就一旁大树上说话,北王带着我逃不过杀手围攻时,他又出手相救。但是染画真不知道他身份。”
苏染画说杀手是黑衣人杀死,也给了西门昊解释,且没有引起他怀疑,毕竟那个黑衣人潜入皇宫为就是救出苏染画,只是后来被他追上,又招惹到宫中侍卫追捕,才只得抛下苏染画离开。
凭黑衣人对苏染画保护,西门昊深信是他杀了偏道上那个杀手。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详查掠爱:错上王爷榻185章节。
“父皇,那个黑衣人跟儿臣也交过几次手,而且当初依依贴身丫鬟小柔也极有可能是他杀,所以儿臣会继续追查黑衣人事。”西门昊道。
“嗯,”西门显楚点点头,看向西门昊,“朕真是没想到你王府那么弱,被人暗中做了手脚,都还不知道,若不是你王府防御不严,就一定也有了里应外合奸细,你得好好注意一下了。”
“是,”西门昊道。
“染画,当日你墨雅轩见到那枚飞狮戒指,就没有觉得奇怪,问问昊儿吗?”不跳字。西门显楚问。
“我……”苏染画扫了眼西门昊,听西门显楚意思,是她之前见过飞狮戒指,没有说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多天,西门昊一直闭口不谈戒指事,她从柳儿末儿身上也没有问出什么,似乎大家都对那日从北王府里搜到戒指事缄口不言。
“她私自动了儿臣暗格,怎敢说?”西门昊笑着,轻轻揽住苏染画肩头,低声道,“北王府就是你地方,你都可以做主,不要因为好奇心偷偷摸摸了。”
“嗯。”不明所以苏染画只得顺着西门昊话点点头。
苏染画就很奇怪了,明明那枚戒指是西门易从她身上抢到,然后设法放到北王府,嫁祸西门昊,当时她还被困南王府,怎么就成了她偷偷摸摸看到了戒指,没敢说,然后才连累到了西门昊?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苏染画觉得有必要搞清楚。就是因为那枚戒指重返回北王府,才让西门昊一怒之下揭发了她短处,送入天牢。有关她生死事,她必须弄清楚。
西门昊瞟了眼乖顺苏染画,既然要让她完好安然留北王府,就不能让她旁人眼中有任何污点。
抹去她欺君之罪是主要,其二就是不能让人以为戒指事是她与西门易里应外合算计他。
所以,西门昊就得让白依依曾众人面前说出有关苏染画托她送回戒指事,变得毫无动机,纯粹只是苏染画不明真相简单想将戒指放回原处而已。
那枚戒指当真原本早已被人放了墨雅轩,与苏染画无关。
这就是西门昊给众人事实。而西门昊也不许众人再提之前发生事,说是怕惹苏染画不开心。
其实,西门昊是不想跟苏染画再提起之前与算计,合谋,陷害有关任何事,重开始。
对于西门昊来说意味着他原谅了苏染画,可是对于苏染画来说却模糊了清白,一个不愿提及,一个却好奇想要知道真相。
“你们先去皇后那里吧?不少字这几日不见,可是令大家都很担心。”西门显楚见发现不了什么异样便道。
“是,儿臣暂且告退。”
西门昊带着苏染画离开了锦阳宫,来到锦华苑。
寒风萧瑟,天有些阴沉。
白盏凤站苑中,怀抱着一只雪白鸽子,面无表情听着西门昊与苏染画向她请安。
苏染画眼睛一亮,深深望了那鸽子一眼,心想着白依依一定又有什么消息传给了皇后。
西门昊看到那鸽子,笑了笑道,“依依鸟儿什么时候来跟母后做伴了?”
白盏凤瞥了一眼西门昊,将鸽子交给春桃。
春桃抱走鸽子时候,眼睛若有若无与苏染画相对,匆匆而过。
天空中似乎飘起了雪花,飘飘渺渺寥寥几朵。
白盏凤伸手将一片雪花接掌心,看着它瞬间融化,悠悠道,“天越来越冷,都下起雪了,可是有人向来冰凉心却热了起来。”
“母后是夸赞儿臣吗?”不跳字。西门昊轻轻一笑,故意反解了白盏凤意思。
“皇上都决定动相府,你为什么要保苏染画?保苏染画就是保相府,你疯了?”白盏凤声音陡然转厉,怒目瞪向西门昊,“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了一个敌人女儿,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儿臣知道。”西门昊无视白盏凤怒意,其实她会发怒也是意想之中。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柳太医改口供?这不是很好让苏染画与苏洛城一起问罪机会吗?”不跳字。白盏凤厉声追问。
“母后以为是儿臣让柳太医改口供?”西门昊望着白盏凤,缓缓问道。让柳太医改口供是他暗中做安排,只有他身边极少人知道,皇后竟然会这么肯定质问他,让西门昊起了疑心。
“是本宫猜。”白盏凤听到西门昊疑问,方回过神,差点因为恼怒,说出白依依飞鸽传书给她东西,连忙缓下语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