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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有心痛旧疾?她跟在本世子身边时,未见发生。”病候沉重吗?南宫墨神色严峻。
“洁儿不知姐姐发病频率。”颓败摇头,端木洁见桌边摆开笔墨纸砚,套了绣鞋。
“披件衣裳。”南宫墨递上外套,扶着她走到桌边,“可以吗?或者你口述,本世子代笔。”
拂袖落笔,娟秀字迹跃然纸上,端木洁将整张药方写得一气呵成。
细观后,南宫墨不敢轻易配药:“本世子只知此方子上的药材皆为稀世之宝,寻觅它们并非难事,而惊动颇大。待会问过御医,再配药。”
“一切但凭世子做主。”端木洁点头。
将小丫头扶回床边躺了,南宫墨返回厢房,命思思请两位御医同来。
“下官见过世子,可是胳膊上的伤……”副院士行礼后,上前。
“无大碍,本世子此处有张方子,想请二位御医看看。”递出手边药方,南宫墨也想借此从御医口中得知:服药之人所患的心疾,由何引发。
副院士接过药方,端详良久,静默不语。
年轻御医见老师沉思,从他手中取走药方,细看:“药方乃治心绞痛的良药,能配出此药方者,医术高明,为再世华佗之流。”
“患者病情沉重吗?”南宫墨探究,为佳人担忧。
“依下官之见,若患者仅是偶尔服药,病情并不沉重;若离不开此药,那…时日不多。”年轻御医盯着方子,移不开眼,心赞:此方精湛。
“让老夫再看看。”副院士取回药方,再次端详。
“院士有何言,请直说。”南宫墨因眼前人神色凝重,心中不安。
“这方子…高明,老夫从未见过如此配药方式。请问世子,配药的剂量可有记错?”副院士捻着胡须。
“写药方者应该记对了。”南宫墨估摸一记。
沉思良久,副院士取笔墨重新写了药名,然更改了数味药的剂量:“以老夫之见,如此好些。”
并非将所有药减少用量,而是重新调整用量。对医理远不如御医们钻研透彻,南宫墨诚心求解。
“为何如此?”他有些忐忑不安。
“一言难尽。若世子要配此药方上的药,请用老夫给的量。”看药方,心中甚得慌,副院士却赞药方能药到病除,然,还是改了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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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长夜漫漫()
仅能意会,无法言传,待婢女送两位御医离开后,南宫墨盯着手边的两张药方,犹豫不决。 w w wnbsp;。 。 c o m
小洁说家姐有心绞痛的旧疾,然昔日所用药方竟让副院士以为不妥,深思熟虑修改……
“世子,可以摆膳了吗?”杏儿门边征询。
“罢了,取些小点进来,本世子饿时,自会用。”为佳人的心绞痛烦心,南宫墨无食欲。
“世子,肖侍卫长求见。”思思立于门边。
“为何他不亲自来?”南宫墨诧异。
“属下在。”办砸了事,肖侍卫长恐主子不愿见,来到主子门外,托思思通传。
“进来。”南宫墨叹息,“杏儿,摆膳,多上一份,本世子与肖侍卫长同用。”
肖侍卫长闻言干笑。
饭食摆上,二人落座桌边,瞧着下属忐忑不安,南宫墨遣走侍菜的婢女:“自在了吧?”
“嗯。”肖侍卫长端碗,动筷,“属下预备今夜再回去探棺材铺的……”
“不必去了,想法买消息吧。特殊夹板的薄棺并非朝歌一带所产,所产之地离此路途遥遥,本世子认为运输……”南宫墨手遮杯口,“本世子不大饮酒。”
“嗯。”肖侍卫长自斟一杯,“属下这就让探子于道上探子于道上打听,每年原产地出产多少薄棺,及近日运送薄棺的渠道。”
“嗯。”南宫墨斯文用膳。
“棺材铺所在的街道连连死人,我等是否该有所行动?”肖侍卫长学着主子尽量斯文。
“我们留谁暂时看管别院?”南宫墨询问。
“林侍卫和另两名年轻小伙子。”肖侍卫长脱口而出。
“让他们三人密切注意。”兴师动众返回,南宫墨以为不妥,与先锋将军同行本就费心费力,沿途状况不断,若分散人手,更是难以应付。
“属下明白。待会往别院飞鸽传。”肖侍卫长赞同,见主子放筷,赶忙将两盘菜往碗里倒了,“味道不错。”
“喜欢的话,让他们再送些来。”南宫墨回床边,揭开一精致锦盒,取出铜瓶,“拿去喝吧。送行时,军营主将赠予本世子的百年陈酿。”
“多谢主子。”肖侍卫长欣然接受,舔舔嘴唇,“飞鸽传…为防旁人接了信去,属下会闪烁其词。”
默许点头,南宫墨与下属又聊了一阵,直到下属酒饱饭足,才让他离开。
得了上等酒,肖侍卫长并不独享。回房之后,倒了两碗搁在一旁,便将侍卫一个个叫进房里。
“不错。”侍卫尝了上司分来的好酒,个个叫好。
“好好干活。这是世子给的。”肖侍卫长从不隐瞒。
搁在一旁的两碗,最终他与李副侍卫长同享,却不知李副侍卫长竟带来了校尉。
“哦?稀客”请贵客怎能有酒无菜,肖侍卫长立刻配酒小菜。
“不必麻烦,用些花生米就可。”校尉有意靠近,自然入乡随俗。
“别客气,多拿只碗来。”李副侍卫长指派同仁取了只碗,将两碗酒分作三下,就着花生米送酒。
“小将觉着世子的几位贵客很怪异,三位公子出手阔绰,非一般人可比。住了许久,却不透露姓氏。”校尉琢磨着摇头。
“爷也觉得怪异。世子不探究,我等做下属的怎敢多言?”李副侍卫长有同感。
他俩处得不错,肖侍卫长看出校尉有意投靠,借此套御林军秘密:“似乎校尉与先锋将军并不熟识?”
“同乡,但不来往。副统领前些日子获罪,小将从军参降成校尉,先锋将军的上司却在前副统领获罪后,得上头看好。”派系之争,校尉不隐瞒。
“别提晦气的事,喝酒。”收到眼色,李副侍卫长拍拍校尉,“干”
校尉饮了一口:“小将有一事不明,荣王、贤王、端木国师乃我朝无可厚非之人,如今荣王、贤王皆在位,为何皇上抄了端木国师府?为封锁消息……”
“怎样?”肖侍卫长见校尉住口,探究。
“为封锁消息,从朝歌通往端木国师驻守的边塞,几乎不通商、不放行,如此费力费神,小将费解。”校尉直言。
的确如此。皇上既然敢剿灭端木国师府,为何怕与端木国师正面交锋?肖侍卫长好奇地两眼放绿光。
“爷也觉得奇怪,皇上富有四海,端木国师仅为一臣子。皇上将端木国师在朝歌城的子嗣,杀的杀,剐的剐,为何不敢派兵剿他?”李副侍卫长点头。
“喝酒。”御林军跟在皇上身边,对端木国师府被灭门一事也有诸多猜想,肖侍卫长认为:探到此,不可再问了。
为探究事情根源,入夜后,肖侍卫长将谈话内容请教世子。
“本世子也觉匪夷所思,派了探子前往端木国师驻守的边塞,然打探回的消息仅是——端木国师府全体暂入狱。”南宫墨凝眉深思。
“世子,恐怕国师有皇上的……”肖侍卫长比划手势——把柄。
“如此,皇上更该早些除去端木国师。”于理,不通。南宫墨否定。
闷声叹息,肖侍卫长试探:“或许小洁姑娘从父亲的言谈中,知晓分毫……”
“她年纪太小,怎会知晓?”南宫墨阻止下属为此事惊动端木洁。
主子护宠妾之妹其心可鉴,肖侍卫长一笑了之。
下属讪讪而去,南宫墨陷入沉思。
睡到半夜里,听见屋外不清晰脚步声,将手探入枕头下,警觉握剑。
脚步声没了?侍卫门外站岗,不会…迷魂香
“来人”此地怎会如此之乱?来朝歌时走的是水路,未途径此处,返回夜烈,竟遇上诸多麻烦。他起身,嚷嚷。
“世子?”侍卫闻声冲入房内。
“你等可觉异样?”南宫墨指指窗户。
一侍卫手握利刃,靠向窗边,推窗:无任何异样。
“世子,属下就是在那一侧站岗,未有任何不寻常之事。”另一侍卫费解。
“确定吗?”南宫墨皱眉。
“嗯。属下未打瞌睡,晚间仅喝了一小杯酒。”侍卫澄清。
“出去。”精神过于紧张?将梦境当成现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