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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吻,简直和第一次白轩假扮她未婚夫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说来,这个俞夏体内,也是有着白轩灵魂的呢。
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又有着怎样的困难在等待他们,不管如何,她都要顺利完成任务,为了不让白轩永远消失在她面前,为了让白轩不再继续一个人孤独地等待下去。
“好吧,那你和我一起,可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了,否则就不好向皇上交差了。”
“无需你提醒,我自有准备,再说,现在守卫们都还在睡梦中,有谁会管宫门出了几个人?”
俞夏一笑,接着一拉缰绳,马儿快速奔跑起来。
原本担心自己不会骑马,没想到这次穿越还自带掌握原主应有技能,因此,一碰到马毛的那瞬间,宁渊便感觉身体仿佛与马匹混为一体,不由自主顺溜地上了马,追赶着俞夏身下马的屁股,一起冲出了宫门。
两人赶了三个时辰的路,天色逐渐明朗,原本隐藏在鱼肚白中的太阳,也升至了正空,赶了这么久路的宁渊十分渴,便提议在附近的客栈停下,随意喝些茶,再行赶路。
俞夏答应了,然而,由于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家客栈,因此客满为患,宁渊所点的是最后一壶茶。
就在宁渊拿起茶杯准备一饮而尽时,俞夏忽然握住了宁渊的手。
“娘子,我见你满头大汗,气喘得厉害,一定很累,不如我替你捶捶背,待这茶水凉了再喝也不迟?”
“不用啦”宁渊差点被口水呛死。
现在是在宫外,她与他都扮成男装,说出如此诡异的话,真的好吗?
刚想着,她忽然察觉到有一道嫌弃的目光注视过来,顺着看去,一个浓眉大眼的剑客像瞧变态般扫了他们一眼,一撇嘴,又灌了一大壶酒。
不谁来还她清白
“来罢!”话音刚落,俞夏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她的茶杯,放到一旁,替她捏起肩来。
不得不说,还挺舒适。
渐渐地,宁渊放松了警惕,肩膀上的手突然停了,下一刻,只听刺啦一声,她睁开眼,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
俞夏已经将茶水喝完,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
“有你这么抢水的吗?”
“人家太渴了嘛。”
“不要细声细语的说话!更像太监了!”
“如果娘子喜欢,人家可以装得更像”
听到这,宁渊一阵恶寒,无意间抬头,之前那个真汉子,纯爷们的剑客,向他们投来一个鄙夷的目光,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拿起剑,便冲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宁渊不禁汗颜。
不得不说,俞夏厚脸皮的功夫已经练到了一种境界,如果不跟她说,她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人的体内会有白轩的灵魂!
如果白轩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她
想到什么,宁渊扑哧一笑,见周围投来更多怪异的目光,她连忙擦了擦脸,端起杯子,装作呛到,又喝了一口。
她只想安安静静喝杯茶,为何会这么难?!
第216章 路遇马贼,拔刀相助()
又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赶路,由于身负重任,宁渊不敢太过招摇,那项密令也事先用黑布里里外外裹了十几层。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盯上了他们。
原因大约是见两个油头粉面的小生,似乎手无缚鸡之力,却又骑着高头大马,腰缠万贯,像是富人家公子。
一群马贼,从他们过山崖时,便开始跟起。
主要是瞅山崖到了后面会有曲折的山路,在那时杀人劫财,实属最佳。
这么想,马贼们也确实这么做了。
在宁渊和俞夏奔至山崖中断的位置时,马贼们凭着得天独厚的地势优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他们牢牢围住。
马贼老大原本打算三两下解决了这两人,扛着胜利品回山寨,可这次他却失算了。
面对明晃晃的马刀,宁渊自然是害怕得不行,俞夏看起来似乎更瘦弱一些,但他却挺立于风中,手一扬,将宁渊挡到身后,嘱咐她躲好,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便与先上的马贼单挑起来。
宁渊在后方看得惊心动魄。
毕竟树枝战大刀,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基本前者完败。
可没想到,就是这种情况,俞夏还是一个回合便解决了笨笨的马贼队员。
看来俞夏确实是隐藏中的高手。
只是,原主的记忆里,这似乎是第一次知道俞夏的武功这般好。
看着面前俞夏拿过大刀,继续与其他马贼打着群战,宁渊的心没来由地沉了下去。
仔细一想,这个一直笑嘻嘻的人,是否有更多事情在瞒着她?
待宁渊回神,马贼已被消灭无几,剩下马贼老大和他的左右跟班,见此,不禁瞠目结舌,意识到自己这次惹错了人,不等俞夏开口,他们自己便扔下身上所有物资,连声求饶,且边滚带爬地退了场。
俞夏得意地朝宁渊扬了扬下巴,径直走向那堆物资中,翻找了一番,最后拿起水带,咕咚咚往嘴里灌。
“”
宁渊擦了擦额上的汗。
真看不出,他竟已渴成了这样?
一口气喝完,俞夏又找出几个水带和一些干粮,扔了大刀,塞入包裹中,这才大步走到宁渊面前,笑眯眯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宁渊怔了怔,点点头。
第217章 一直不相信他()
夜晚,星空璀璨,两人终于出了悬崖,来到一片沙滩旁。
虽说来古代已经多次,但宁渊还从未见过古代的沙滩,与现代不同的是,海水更蓝,而夜风吹拂过境,湖边柳树低垂,更是显得别有一番浩瀚。
直到现下,要到安市,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乘船,可省去一日路程。
二:绕远路,继续以马代劳。
两者皆有两者的好处。
如果选乘船,明日一早出发,第二日便可抵达对岸,可下了船,又需重新马,不便再次;若选陆路,大可继续骑马,也可即刻启程,但很容易迷路,且海边天气多变,万一再遇上恶劣气候,绕路的时间会多出很多倍。
宁渊正皱眉思索,却见俞夏爽快地下了马,随意将马停在沙滩的某一处,便躺了下来,慵懒地对宁渊道:“林霖,你也过来吧!这里很不错,那些复杂的问题,等会儿自然会烟消云散,难得出一次宫,我们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
不等宁渊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掐指一算,都快三年了,我已经怔怔三年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没能在民间走一趟,我”
听到这,宁渊忍不住打断了他,“为何你整整三年都没出宫?连我一个小跟班,都出了十余次看你混得不像那么惨啊。”
俞夏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唉,你们有‘干爹’的人难以体会我们实力派的悲伤。我这种无权无势的落魄公子,自然不会有人愿意收留我,只能靠我自己一步步爬上来。”
宁渊被他的话逗笑了,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睛,装作好奇地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当初是怎么一步步爬上来的吗?”
“我”正准备摇头晃脑进行长篇大论,突然意识到不对,俞夏连忙止住了话匣,翻了翻白眼,又作细声细气地道,“罢了那些都是心酸往事,提它作甚?!”
“噗嗤”宁渊这回笑出了声。
在那之后,两人久久未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着凉风习习,宁渊不知不觉睡着了,迷糊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睡在沙滩的柳树下,突然,不远处的俞夏如挺尸般站起,蹑手蹑脚来到她身边,解开他的包袱,偷偷拿出那卷密令,而后看着她,邪恶地一笑,举起匕首,锋利的刀尖向着她,狠狠刺了下去——
梦到这里,宁渊吓醒了,再睁眼,俞夏依旧睡在原来的位置,而她的包袱也完全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来潜意识里,宁渊一直不相信俞夏,经过这么一出,她也不敢再睡,便紧紧搂着包袱,背靠在柳树下,盯着漆黑的夜空,出神。
意识终归斗不过困意。
待宁渊再醒来,已是清晨,她的身上搭着一件披风,俞夏在牵马,见她醒了,向她打了声招呼。
望着他眉目如画的笑脸,宁渊的手禁不住覆盖在披风的衣领上,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敏感,心底慢慢泛起一丝丝愧疚。
最后她一声不吭,走到俞夏身边,将衣服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