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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但说无妨。”
“可如今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没有生产解药的草药,”
“现下虽即将出大漠,而到了越国边境,便有河水和草丛,但将军你的状况不适宜赶太久的路,可这毒拖不得所以”
“既然将军走不得,那我们代替将军去!”有一个士兵喊道。
张大夫连连摇头,“不可,且不说你们是否认识白花蛇舌草,就算认识,你们也未必知晓采摘方法,若一不小心采摘坏了,来回再耽搁,到时也只能无力回天。”
“你这老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有意在咒将军?我们不认识,带你一起去不就行了?”
“我去!”一道坚定的女声从帐篷外传入。
在场的所有人皆一怔,而微闭上眼休息的萧离,也睁开了眼,看向宁渊的眸中,多出了几分讶异。
张大夫见是她,冷哼一声,斜睨着道:“你一介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又何必哗众取宠?”
宁渊倒也不恼,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小女子确实没什么见识,但知晓白花蛇舌草的样子,之前也曾采摘过,为的是给病重的父母治病,如若我没记错,那种草药的功效是:‘清热解毒,散瘀消痛,以及预防感染。’吧。”
帐篷内一片安静。
良久,张大夫终于放下了架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么有劳姑娘了,请记住,时间有限,望务必于一天一夜内带回药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话一出,一片唏嘘声。
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敬重、惊讶的目光,宁渊心里得意了一阵,她也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什么为父母治病其实这些都是她在生物课上学到的。不过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够顺利带回白花蛇舌草就好。
萧离的声音忽然响起:“等等,杜姑娘,你忘了你不擅骑马?待我派几个士兵,陪你一起去,不需着急,安全要紧。”
直到和几个士兵一起上路了,宁渊还记着离开前,萧离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被一种名叫温柔的感觉包围了。
与当初的战国腾礼将军比起来,这位萧离大人,总感觉很体贴,也很为人着想。
果然还是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喜爱一些啊!
第135章 闯入了他人的结界?()
此时已是深夜,宁渊勉强扛着困意,与几个士兵一齐赶路。终于在接近拂晓时到达了边境线。
“姑娘,这里可以听见水流声,我们只能带你去溪水旁,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了。按照张大夫所说,此药不易采摘,我担心我们毛手毛脚,会坏了正事。”
“好,这一路辛苦各位大哥了。”宁渊只是笑,而与她同乘一骑的士兵也不再言语,一扬马鞭,马儿继续驰骋。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目的地,现下天已微微亮。
面前是一条涓涓长流,河流两岸长着各种野草,鸟儿时而扑棱着翅膀从上空掠过,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摇曳,一片静谧的感觉。
宁渊在士兵的帮助下下了马,只身进入草丛,几个士兵则退后,站在远处等待她。
凭着对生物书上的照片的记忆,宁渊仔细翻遍了整个草丛,最后总算找到了白花蛇舌草。
小心翼翼采摘完毕后,为了保证它的新鲜度和完整性,宁渊立即站在原地,挥手呼喊那几个士兵。
可喊了几句,没有任何回应——
宁渊有些慌了,下意识就联想起前几次任务,总会有意外发生,不是妖灵,就是阿飘。
那么这次
背后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宁渊还没来得及转过头,一个黑影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一点点笼罩住她。
下一刻,她被敲了一下,两眼一黑,倒地不起。
最初恢复意识时,宁渊有些不敢睁开眼睛,犹豫了好一会,感觉周围似乎并没什么危险,便偷偷睁开眼。
她仍然躺在那片草丛中,一样的景致,鸟儿清澈的啼鸣声,那颗白花蛇舌草还在她手中。
虽然很奇怪,也很诡异,但事实就是如此。顾不上纠结,她再次试着呼唤了几个士兵,这回,士兵们听到声音,赶了过来,拉她上了马。
路上,士兵不禁抱怨她摘一个草药怎么摘了这么久,都快过去五个时辰了。
宁渊这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了橘红色,渲染出浓浓的一片,这是太阳将要落山的征兆。
猛然想起白轩曾用过结界,在结界里,他人看不见他。难道刚才她也是不小心闯入了结界?
可若是他人捣的鬼,为何这次她平安无事,只是沉睡了五个时辰?
在这五个时辰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到边境线,已经是七时,按照大夫所说,一天一夜内必须赶回来,现下看来,时间正好。
于是几人也就稍缓了节奏,一边休息,一边赶路。
思考了一路,宁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坐在身后的士兵,“说来,五个时辰我一直没有出来,你们为何不来找我?”
“咦?”那士兵挠了挠头,“对哦,可我们不知何时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听见你在喊我们。”
“这样吗”宁渊不再做声,垂眸。
越来越不对劲了。
第136章 心跳频率似乎快了一丝()
再回到营地,又是临近深夜。
张大夫一看见她回来,便连忙快步迎上去,问候的话都顾不上说,直接伸手,“药呢?”
“在这里。”宁渊将存放好的白花蛇舌草递给了他。
张大夫细细查看了一番后,“嗯”了一声,二话不说,就冲到一旁捣鼓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按照配方制作好药材,然后派人拿煎熬。
半个时辰后,药熬制好了,士兵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张大夫首先拿银针一试,确定无问题,便让士兵为萧离喂药。
可士兵打仗绝对没话说,做这种细活儿,五大三粗的,还没走到萧离面前,差点没打翻碗。
此时萧离已陷入昏迷,万不可再拖,张大夫看得直摇头,一边叹息:“早就劝说将军至少带一名婢女,可将军非说会拖累行军速度,这下好了,什么事都不方便”
正说着,他的头转到宁渊那一边,见宁渊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士兵的动作,他一拍手,朝她挥了挥手,“怎么忘了你,对了,你,来为将军喂药。”
沧桑又威严的声音。
“我?”宁渊眨巴了几下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不是你还有谁?快点!”张大夫急得快要跳脚,宁渊这才如梦初醒,快步上前,接过士兵手里的碗,走到萧离床边坐下。一名士兵扶着他,而宁渊端起碗,欲送到他嘴边。
忽地,她动作一顿,想起什么,又收回手,吹了几下药膳,确定不烫,这才再次递了过去。
萧离虽精神状态不好,但意识尚存,他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略冷的小手擦过唇瓣,然后一股很浓的药就灌进了嘴里,那药味道很苦,他不禁皱了皱眉。
宁渊以为他要吐,下意识就把碗拿走了,又随手掏出一块手帕,放在他嘴边,萧离迷糊间感觉那只手离开了,心中有些不悦,但很快,一股迎面扑来的香气直入他鼻中,让他清醒了几分。
这香气并不刺鼻,反倒带有女子淡淡的体香,与花的气味相比,略淡,与风的味道相比又略深。
他咽了咽唾沫,缓缓抬头,而后睁眼,朝面前之人看去。
宁渊略焦急的神色映入他眼帘,萧离微一愣,张口第一句话是:“你回来了?”
“是,只是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药还剩下一些,请快些喝完吧。”
见他能够说话了,宁渊松了口气,扭头,再次捧起药碗,凑到他嘴边。
萧离并没有直接去喝,也没有伸手拿碗,他等待了一会儿,低声道:“既然是杜姑娘辛辛苦苦为我摘回来的药草,萧某定当全数饮尽。”
很奇怪,在萧离将药一饮而尽的那刻,宁渊的心跳频率似乎比平时快了那么一丝。
宁渊后来回想起来,大约当时的萧离,表现的真是十分温柔。
饮下药,张大夫又嘱咐了萧离几句,让他好好歇息一夜,如若恢复得好,后日一早便可继续赶路,而后,他便小声招呼其他人离开。
宁渊收拾了碗,也转身朝帐篷门口走去。
萧离侧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略嘶哑的喉咙里半晌发出两个音节:“等等。”
宁渊继续往前走。
“杜姑娘!”这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