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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正是贾诩,贾文和,不知贵客此来为何?”贾诩知道现在小命掌控在别人手中,不好过多打探,想到自己与人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这个人有能力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站到他背后,就一定是有事情问他,或是有事让他做。
“我家主上希望你办一件事情。”黑衣人说完这句话,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放在桌子上,然后看了贾诩一眼,又从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戳进了自己的心脏。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内,在贾诩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衣人便已经气绝身亡。
见黑衣人已然身死,贾诩后怕不已。看看桌上立着的竹筒,贾诩连忙跑到窗边,关死窗子,然后检查房门、屋顶,见没有任何异常,这才踱步到黑衣人身前蹲下。
拉开黑衣人的面罩,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约摸30岁的壮年人,此人面容普通,贾诩细细回想,确定从没见过这个人,也没见过与他相似的人。
确定不认识黑衣人之后,贾诩单手握住插在黑衣人胸前的匕首上,慢慢拔出匕首。
“嘶……真是够狠!”望着伤口处流出的乌黑血液,贾诩连忙丢掉手中的普通匕首。“一剑直接捅进心脏还不够,居然用这么厉害的毒药。”
等伤口处的血流得差不多了,贾诩才有新动作。他先将尸体的衣物解下来,然后翻看尸体全身。
“没有任何印记,完全看不出什么东西。不过从此人的手与身体上的伤疤上倒是能看出此人的勇武。只是如此勇士完成这个送信任务之后立刻自杀,未免也太过奢侈了吧!”说完,贾诩转过头,望向了树立在桌上的竹筒。
“也罢!我就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吧!”想到来人如此神秘,本事又十分高强,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逃脱,贾诩任命似的一把抓过竹筒,重新坐到桌前。
“嘿,这竹筒密封可真好,漆封技艺非常高超。这主人一定是个权贵。我且先来看看他要我做什么?”贾诩废了点力气拆开竹筒,见到拆开的竹筒无法复原,赞叹一声。
取出竹筒内的帛书,摊开在手上,贾诩看到了帛书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对着灯光,贾诩终于看清了帛书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吾常闻贾诩奇谋百出,今有一事相求。长安事变,董卓身死,吾不愿吕布得势,望贾先生集结西凉众将,反攻长安。筒内有一玉饰,若先生洞察一切,请先生前来,以玉为号。”
看到帛书上就这么几个字,贾诩笑了笑,重新端起竹筒,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
“看此玉温润异常,色泽鲜亮,定然价值不菲。这上面的图案也没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此人言‘不希望吕布得掌大权’定是谎话,我看他是不希望刘协掌控大权。”
“这么说来,长安的官员不会做这事,西凉军里的人没这个头脑,能做这件事的莫过于现在手握大权的关东诸侯们了,只是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呵呵,不过这也是我想做的事,我倒要看看,你能从这件事里得到些什么?”
说完,贾诩抚摸着玉佩,先烧了帛书与密筒,然后起身出门,召唤了两个仆从,让他们处理房间内的尸体。
第134章 贾诩献计()
自那日被人威胁之后,贾诩一直在注意长安周边西凉军的态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安周边的西凉残军越来越混乱。很多中低层的将领都解散了军队,自己带着几个人携带数年劫掠所得逃亡各地。
“是时候该我出场了!”看着手中的书信,贾诩笑了笑。书信是他的仆人从新丰发过来的。此时见到牛辅身死的李傕正屯兵新丰县,观望长安局势。
耗费了十几分钟,贾诩整理好家当,让仆人帮忙运送到新丰,然后他自己则带着十来个西凉护卫骑乘快马赶往新丰县。
一路疾驰,沿途可见到大大小小的西凉溃军四散奔逃。这些溃军没有将官统帅之后,全部变成了乱军。沿途的村庄城镇正遭受着乱军的劫掠。好在贾诩所带领的护卫都是有精良铠甲在身的精锐士卒,沿途的乱军也知道他们不好惹,没有贸然上前打扰。
奔走近3个时辰,贾诩与护卫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新丰县城。此时李傕的大军正驻扎在新丰城西门外。大营中士卒军纪涣散,时常有士卒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赌博为乐,可见这李傕大军已无士气可言。
在西城城门口被拦下后,贾诩并未生气,出示了自己主簿的令牌,贾诩这才向城门小校道:“吾乃牛辅将军麾下主簿贾诩是也,今至此地与李傕将军有要事相商,耽误我的大事,你可吃罪不起!”
小校本欲逐一检查贾诩等人,可看到贾诩手中的令牌真实无误,而眼前的贾诩又是前来寻找将军的,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的人,只得惶恐的让开道路,然后让两名骑兵带领着贾诩到县府寻找李傕。
等贾诩到达县府之后,带路的城门守军向守卫说明贾诩等人的来意,这才转身离开。而贾诩等人则在府门前等待守卫通报。
不一会儿,县府内响起一阵嘈杂的声响,应声看去,只见一个年约40的大将与十余个将领从县府内跑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
“不知文和到此,有失远迎,还望文和勿怪!来文和,随我入内。快给我准备美酒佳肴,我要宴请文和先生。”李傕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贾诩,连忙上前拉住贾诩往里托。
“呵呵,将军如此,贾诩受宠若惊啊!”贾诩看到李傕如此热情,轻声笑着对李傕说道。
“哪里,哪里!文和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如今到此,我李傕岂可怠慢先生。”李傕拖着贾诩走大府厅内,然后接着道:“先生请上座!”说完也不管贾诩,自己坐到右首位,接着向厅内的婢女说道:“愣着干什么,快招呼好文和先生,若文和先生有什么不满,尔等性命难保!”
等贾诩坐好之后,李傕这才笑眯眯的看着贾诩开口道:“今相国身死,我等日渐衰微,这怕是最后一次见文和先生了,若文和先生有什么难处,傕还有点权力,定当助先生成事。”
贾诩没有回答李傕的话,反而抬起刚倒满的酒碗,品了一口,开口道:“吾,好酒,哎!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若先生喜欢,傕这就去令人帮先生多准备一些。”说完,李傕就准备招人过来吩咐他们去准备酒。
“可惜啊!准备再多,也只能喝上一小段时间,不能长久又有何用?想我西凉军跟随相国南征北战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尽毁,何其悲哀!”贾诩放下酒碗,叹息道。
“唉!文和先生所言不错。今我等亦如无根浮萍,只能任人欺辱。想我李傕戎马一身,如今也要似丧家之犬般四处逃亡。真是无颜面见家乡父老啊!”贾诩的话引起了厅内众将的共鸣,大伙都非常哀伤,抬着酒碗一通猛灌。
“我看将军大营中士卒毫无士气可言,军纪涣散,将军莫不是准备解散士卒,另投他处?”等到厅内众人喝了一会儿,贾诩转过头,对着正盯着酒碗发呆的李傕问道。
“为之奈何,今除却这一条路,我已无路可走。若不散去大军,我该怎么养活这几万人?解散大军让他们自谋生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李傕一口喝完酒,苦笑着回答。
“是啊!除了解散士卒别无他法。可我观之,此事对将军可是大大的不妙。”贾诩笑了笑说道。
“哦?愿闻其详。”一听关系到自己,李傕也没心情喝酒了,放下酒坛子,直直的看着贾诩。
“若无大军护持,将军可就是孤家寡人了。到时候天子下诏追究将军之责,只需一亭长便可缚将军,到时候将军生死握于敌手,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本来李傕听完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细细一想,才发现贾诩所说的话着实有理,连小小的醉意都被惊走,整个背上沁出一层细汗。
“请先生教我!既然先生能看出此种情况,定然有措施,请先生救我一救。”李傕反应过来后,连忙奔到贾诩身边拉着贾诩的手,请他出个主意。
“将军莫慌。今诩至此就是来助将军的,请坐。”劝说李傕坐回去之后,贾诩接着道:“朝廷中正在议论如何扫灭西凉军。不过以我观之,西凉军得罪朝臣太甚,想要他们饶我等一命着实不易。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乘我等群龙无首,剿灭我们。”
“若我们果真解散军队,这十数万大军就成了游兵散勇,空有庞大的数字也不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