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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他话里有话,靳允狄疑惑问。
安公公眯眼,“气大伤身,太子已为情所困,弄得身子不好,若是再让他知晓皇上因他的事伤了身,怕是要自责,皇上该不希望太子病上加重吧。”
靳允狄瞅着他,“你太会说话了。”
安公公笑,“皇上,奴才谢皇上夸。”
靳允狄莞尔,冲他道,“朕要不要帮帮老三啊?他这样,太可怜了吧。”
安公公摇头,“皇上,这事还得太子自己来经,也算是磨练吧。”
“嗯,那就让他磨练。”靳允狄手一甩,淡定的晒起太阳。
依在阮处雨身边,小鱼儿稚声说,“娘,你说他是装病么?”
“谁啊?”阮处雨露出不解的表情。
小鱼儿瞪着她,“娘,你知道是谁的!”
“我知道什么?”阮处雨继续装傻。
小鱼儿咬牙,抱着她的手臂道,“娘,你太坏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处雨露出委屈的表情。
小鱼儿轻哼,“我就不信你不听外头的传言。”
“传言?又有什么传言?”
“太子病重了。”
“哦,那又如何?”
看她一脸不关心的模样,小鱼儿拧眉,“娘,不关心他的死活么?”
“我为什么要关心?”阮处雨淡定的问。
小鱼儿瞪眼,“若他死了,你也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有所谓?”
小鱼儿:“……”
“你很关心他的死活?”看着他,阮处雨问。
“我……”才想说些什么,见阮处雨盯着自己瞧,小鱼儿哼声,“谁关心他了。”
“不关心你为什么要跟我讨论他?”
小鱼儿被问得无措,闷闷的丢下一句,“不跟娘说了。”就要走。
阮处雨却开口说,“你关心他就关心他,娘不会说你,更不会笑你。”
小鱼儿步子顿住,重新依回她身边,“娘真的不在乎他怎样么?”
“没必要在乎。”阮处雨平静的说。
小鱼儿努着唇,幽幽的垂下眼眸。
见此,阮处雨出声道,“他的事,我一早就听说了,你怀疑他是装病的么?”
小鱼儿点头,“前些天还好好的,没理由突然就病了,他的身子瞧着又不差。”
阮处雨眯眼,“若是想知道,何不去看看。”
“看……娘,你陪我一道去么?”
阮处雨摇头,“我不去。”
“娘。”小鱼儿鼓起嘴,乞求的看着她。
“为何要我去?”她问。
小鱼儿戳着手指头道,“我希望娘一道去。”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吧?”阮处雨笑着问。
小鱼儿耳上一红。
见状,阮处雨低头亲了他一口,“好,我们一道去探探他。”
得知阮处雨他们要去看靳墨言,夜歌很不高兴,劝了几句见没劝动,便要求跟着两人一道。
哦,不,是三人,还有小白。
一行人坐上马车,悠悠闲闲的朝靳墨言所在的府邸走去。
他们到门口时,府邸大门紧闭,夜歌轻哼了声,走过去伸手狠狠的拍了下门。
很快,门被人打开,开门的仆人顶着一张僵尸脸扫了一眼几人,而后说,“太子谁也不见,你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是你说的,他不见可别后悔。”丢下这话,夜歌转身就走。
仆人愣了下,道了句有病便关上了门。
看着这一幕,阮处雨幽幽的冲小鱼儿道,“见不了他,咱们回府吧。”
小鱼儿抿唇,冲她道,“若这下人是我家的,我一定将他打发卖了出去。”
“哦?为何?”
“太无礼了!”
阮处雨挑挑眉头,“你现在想将他打发卖出去么?”
“想。”
“走,咱们翻墙进去。”阮处雨呲牙笑笑。
小鱼儿眯眼,摇头,“不,我不要这样。”
顿了几秒,他笑靥如花的冲夜歌道,“夜歌叔叔,你去找找他,告诉他我们来了,被一个不识相的下人挡在门外了。”
“咱们还是回去吧。”夜歌一脸不情愿的说。
小鱼儿抿唇,“夜歌叔叔不愿意为我进去么?”
夜歌有些忧伤,看了眼阮处雨,默默翻墙进去。
夜歌的轻功是极好的,按理说,他翻墙进去,不会被人发现,不过,因为白天这里的守卫视力好,一下就瞧到他。
所以,夜歌进去不久,就被一大群守卫给围起来了。
看了眼众守卫,夜歌眯眼说,“我是来找太子的。”
守卫头领看着他冷笑,“你不是来找太子,你进来做什么?”
言下之意是,他们知道他是来找太子的。
这态度让夜歌十分不爽,他咬牙,大喝一声后朝人群外冲去。
一众人一时不防,被他给逃了,不过下一秒,他们麻溜的追了上去。
这么你逃我追的过了许久,夜歌被杨临给救了下来。
“你们全部退下。”
“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杨临一个冷瞪过去,守卫头领身子怔了怔,忧伤的领着众人离开。
他一走,杨临便出声问,“夜公子,你来有何事?”
第230章 不原谅4()
看着他,夜歌眯眼笑笑,“我来是想告诉太子一些话,不过现在见了你,我就不用见他了,你帮我告诉太子,有人来找他,被一个不识相的下人挡在了门外。”
“我要说的话说完了,走了。”
他转身走人时,杨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时,夜歌已经离他有五十米了。
杨临脸一沉,大叫道,“可是永平夫人来了?”
“嗯。”夜歌不想答,却还是应了声。
杨临暗骂了声,当下冲到靳墨言的屋子,将此事转述给他听。
闻罢,靳墨言大怒,“把那不长眼的奴才给本王打上二十杖再丢出去!”
看着他,杨临扬了扬眉,“丢出去多可惜啊,他能卖上几两银子。”
“那卖了。”
“好。”杨临应声。
靳墨言急道,“去看看她还在不在,若在,将她请进来。”
“已经派人去看了。”
“这就好。”他缓缓吐声。
冷冷的看着方才说话之人,小鱼儿稚声说,“请我们进去?不是说太子谁也不见么?”
“这……奴才也不明白,反正奴才是来请你们进去的。”
看着来人呆呆的模样,小鱼儿冷哼一声开口,“他要请我们进去,我们就要进去么?不去,娘,咱们走。”
“小公子……”那人瞪大眼,伸手就要拦着他们。
见状,小鱼儿冷笑,“怎么?想强行请咱们进么?”
“不,不是,您行行好,让奴才好交差行么?奴才受命出来请你们,若你们不进去,奴才怕是……”他做出可怜样。
小鱼儿却似没看到一样,“我为什么要让你好交差?你会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小鱼儿冷硬的模样,来人有些无奈,他巴巴的看向阮处雨。
扫了他一眼,阮处雨眯眼说,“他的态度尚好,咱们进去吧。”
小鱼儿撇嘴,“娘太容易心软了。”
“又不是所有人都跟咱们有仇,这和心软无关。”
小鱼儿点头,冲屈身站在面前的仆人道,“刚才给我们开门的那下人怎么样了?”
“小公子,奴才不知。”
“你不知?那你知道什么?”
“奴才……”那仆人一脸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阮处雨瞅着小鱼儿轻笑,“你若想知道刚才那人怎么了,进去问问便好,别再为难这人了。”
小鱼儿瞄了下阮处雨,拉着她的手道,“咱们进去吧。”
小鱼儿惦记着那开门的仆人的事,本想入府便问人,却不想,还没等他开口问,便听到有人受杖打的声音。
小鱼儿眼一眯,跑过去瞄了瞄,见那受杖打之人正是方才开门之人,他嘴一咧,哼着嘴返回到阮处雨身前。
“瞧你这么高兴,莫不是这受打的是那开门的下人?”阮处雨看着他猜测。
“娘真聪明,一猜就对。”小鱼儿笑眯眯的回应。
阮处雨摇头,抚了抚他的脑袋,没再开口。
一直到靳墨言的房间门口,阮处雨等人都没再出过声。
眼见到了门口,领路的下人面带喜色,冲几人道,“几位在这等下,奴才去通报太子。”
“不用了。”杨临从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