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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二题因为龙兴战争一直未平复,拖了两年,如今也该说道说道结果了。”
言毕,靳允狄停顿了下才说,“第一个比试你们说说,谁出了个永平夫人店里能接下,却没给消息的。”
众皇子呐呐垂头,没人出声。
见此,靳允狄勾唇,“你们都没有从第一题胜出么?”
众皇子静默,好一会,靳墨言才出声喊了下,“父皇。”
“何事?”靳允狄疑惑的看着他。
“儿臣曾出过一题,永平夫人接下了,可至今还未给儿臣答复。”
“哦,是么?是何题?”靳允狄问。
靳墨言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儿臣想知道四年前想致儿臣死地的是谁。”
“你……”靳允狄脸僵了僵,轻咳一声道,“那么这一题便只有你胜出了。”
“父皇,凭着三哥的一句话,这事当不得数。”靳太清急急开口。
靳允狄扫着他,沉冷的声音说,“朕会派人去问永平的。”
靳太清眯眼,“这永平夫人和三哥本就暧|昧不清,现在又是未婚夫妻,就算没有这事,永平夫人也会说有的,她的话,当不得真!”
“放肆!你以为她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朕撒谎?”靳允狄大怒。
靳太清露出惶恐的表情,嘴里却不示弱,“父皇,此事关系重大,她便是为了三哥撒谎也是可能的,毕竟,若是三哥当得皇储,那她自然也能得好处。”
“此事还有别的人能作证。”靳墨言平静的说。
“是谁?”靳太清问。
“永平夫人身边的人。”
闻言,靳太清当场发笑,“她身边的人是听她的命令,说的话也做不得数。”
“若五弟非要这么说,那我无话可说。”靳墨言淡漠的开口。
靳太清扯唇,有些得意。
扫了他一眼,靳允狄道,“朕相信老三,他不会对朕撒谎,这一题,他是胜出的!”
“不,父皇,儿臣不服!”靳太清大叫。
靳允狄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你不服什么?你自个没能力胜出,还不允别人胜出么?”
“父皇,五弟可没这么说。”靳冷意开了口。
靳允狄冷哼,“你们不信老三,又不信永平夫人,更不信她身边的人,你们这是存心不想承认!可这一题,不管你们承不承认,老三都是胜出的!”
“父皇,儿臣以为,五弟的想法是对的,三弟这事若找不出个外人来证明,儿臣也不服。”
有靳冷意接口,靳少海和靳云苍跟着说出同样的话来。
“你们……”靳允狄咬牙,不悦的看着他们。
几人对视一眼,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就在这时,靳墨言出声道,“父皇,在比试之前所出的难题算么?”
“算。”靳允狄重重应声。
靳墨言扯唇,淡淡的开口,“当初儿臣出题前,父皇还未开这道比试题,所以,不存在五弟所说的为了好处撒谎。”
“父皇可前去问永平夫人,看看她说的儿臣的出题时间,若她说的时间和儿臣说的时间对上,那么就证明此事是真有其事。”
“嗯,如此你们该没话说吧?”靳允狄看着其他几人问。
“父皇,你这是存心偏着三哥,在比试之前所出的难题怎么能算?”靳云苍沉声开口。
靳允狄幽眸眯了眯,冷冷的说,“若你们能在比试之前出难题,朕同样会算,朕是一视同仁的。”
“父皇……”靳太清正要开口,靳允狄冷吼了声,“好了,这一题就这样,朕待会去找永平证实一下,若她说的时间和老三说的时间对上,这一题便是老三胜。”
言罢,靳允狄扫视了眼几人,悠然吐声,“第二题,不用朕说,你们也能看出胜出的是谁吧?”
“你们一个两个领军无才,要不是老三,现下龙兴的江山已经换姓了!”他语气有些凌厉。
除靳墨言之外的几个皇子咬牙,眼中一抹不悦的光芒闪过。
淡淡的睨视他们,靳允狄接着开口,“第三题……其实已不用出了,若老三连胜两题的话,这皇储之位便是他的。”
“父皇,兴许三哥胜不了两题,这第三题,还是要出的。”靳云苍幽幽的说。
靳允狄笑眯眯的看着他,“待朕查过之后,便能知晓他是不是连胜了两题,第三题,若他没胜,朕再出。”
“你们先退下吧,明日朕会宣告结果。”
“是。”虽然不甘,可几个皇子不得应声离去。
靳允狄凝眸目送,待他们远走,他才敛眉,看着靳墨言道,“你出题是何时?”
“儿臣娶侧妃之时。”
“好,朕这就寻人去证实。”
查证的事,进行得很快,不到一个时辰,靳允狄便得到了答案,阮处雨的答案和靳墨言是一样的。
这个结果,让靳允狄嘴角泛起笑意。
而阮府,在靳允狄派去的人走之后,红雨想到了与皇储有关的一些事,便跟阮处雨说道了出来。
当初,靳海月曾绑过小鱼儿,就是为了威胁夜媚给出夜媚能接下,却给不出答案的消息,虽然最后此事被解决,可夜媚的人查过,靳海月这么做,是靳冷意指使的。
还有,靳少海曾派人勾弓1过夜媚的小丫环,企图让她从夜媚套出些事,结果被夜媚的人发现,将那小丫环打发卖了出去。
靳云苍和靳太清,则都派人收买过夜媚的小丫环,目的自是和前两人的一样,但结局一样惨,她们不仅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也离开了那个让她们安然栖生的地方。
第224章 宛容结6()
听罢,阮处雨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在她不经意间发生了。
对那几个被打发卖出去的丫环,她没有任何感觉,她们,只是她买回的丫环,仅此而已。
叹息了声,阮处雨想到一事,冲红雨说,“红雨,帮我去把王松,刘梅,还有李浩他们几个叫来。”
“嗯。”没有任何疑问,红雨乖乖应声离去。
没多久,王松几人便到了阮处雨面前。
冲她行了一礼后,王松问,“夫人,不知你找奴才们来是有何事?”
阮处雨看着他们,淡淡的道,“你们进府多久了?”
“有两年多了吧。”王松答。
“两年了,不久,可也不短。”阮处雨缓缓开口。
“夫人,你究竟有何事啊?”刘梅不解的问。
阮处雨勾唇,“若有人拿你们的亲人威胁你们做对我不利的事,你们会做吗?”
“自是不会。”几人对视一眼,同时答。
“哦,为什么?你们不在乎自己的亲人么?难道你们宁可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亲人死在你们面前?”
“夫人,若是平常,咱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咱们面前,可若要咱们拿夫人的命来换亲人,那咱们必是不会换的。”王松沉声开口。
扫着他们,阮处雨问,“你们都一个想法?”
刘梅和李浩互看了下,点点头。
“若有人用钱来引you你们呢?”阮处雨又问。
抿了下唇,刘梅幽幽的道,“夫人,奴婢不知道夫人为何会问这种话,可不管有人拿钱或是拿什么来威胁奴婢,让奴婢对夫人不利,奴婢是怎么都不会受威胁的!”
“为何?我比你们的亲人重要么?比金钱对你们而言重要么?有的人为了钱,能付出一切,有了钱,你们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们不用在这里累死累活的苦干了,这样不好么?”
看了她一眼,刘梅苦笑,“若为了钱能卖良心,那奴婢便不会到夫人府上了,奴婢以为,奴婢可以过苦日子,可以过穷日子,就是不能没有良心。”
“刘梅说得对。”王松跟着接声,“夫人,人活一生,不是为了醉生梦死,有人给钱固然是好,可那样不踏实,咱们要活得实在,咱们要钱,要自己赚,旁人给的不干净的钱,咱们不屑要。”
看着一脸正气的几人,阮处雨平静的开口,“也许有一天,你们不会这么想。”
拉了拉衣摆,李浩出声道,“夫人,我们的想法不会改变的,现在是这样,往后也是这样。”
勾了勾唇,阮处雨挑眉说,“为了你们这番话,你们的月钱,一人涨一两银子吧。”
“真的?”几人欢喜问。
“嗯。”
“奴婢、奴才叩谢夫人。”
看着一脸激动之色的几人,阮处雨淡声说,“去吧。”
“是。”
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