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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你告诉朕,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引得永平责打你?”
“臣妾……”宛容眸中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允狄,轻泣道,“皇上,臣妾冤,明明错的是永平夫人,皇上却这般维护她,臣妾不活了。”
说罢,她起身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砰的一下,头破血流,宛容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靳墨言眉一蹙,面色冷厉的走过去将她抱起,“父皇,儿臣先行告退了。”
“去吧。”靳允狄并没有留他,任他抱着宛容离去。
一时间,宴会寂静了下来。
扫了众人一眼,靳允狄淡定的冲众人道,“大家不要为宛侧妃的事扰了兴致,现在宴会开始。”
见皇帝掀着这一页要过去,众官员对视一眼,随后……顺从的将这一页跳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庆功宴上,靳允狄狠狠的表彰了阮处雨和靳墨言,再次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们,还破例,留下了阮处雨大将军的名号。
听着靳允狄的话,众官员心里默然,当初危急时刻,破例提个女将军起来就算了,现在天下安平,怎么这将军的称号还留着?
一个女人,便是立再大的功劳,那也该封赐她的男人,皇上不提封靳墨言,却这么对付一个小妇人,实在是……让他们心里极不舒坦。
靳允狄很了解众官的想法,不过,了解他们,不代表他要顺他们的心意,这一个个墙头草,重要时刻拿不出好的建议,跟孙子似的唯唯喏喏的,现在天下太平了,他们就想施官威么?
想都别想!
宴会在表彰完后正式开始,众人吃喝一番,待天色晚些就各回各家去了。
至于在这个宴会上,有哪个官员的女儿交了好运,便无人得知了。
将宛容抱回王府后,靳墨言找来医仙,让他为宛容医治。
医仙不怎么乐意,而此时靳墨言开口说,“本王不希望她死在本王的王府上。”
闻言,斟酌了几秒,医仙还是帮宛容治了伤。
她伤得不重,虽然看起来很严重,可也只是皮外伤,包上伤口,休息了一晚后,宛容便醒了。
睁开眼的那秒,看到靳墨言坐在床边,她大喜,正要开口,靳墨言丢给她一个纸条。
宛容愣了下,拿着纸条问,“王爷,这是什么?”
“休书。”
“什么?”宛容瞪眼,“不,王爷,你不能休我。”
靳墨言讥讽的看着她,没出声。
宛容大叫,“不许休我,我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休我?”
“昨日之事且不谈,你给本王下|药一事,便足以让本王休你!”靳墨言声音冰冷的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宛容声音颤抖起来。
靳墨言垂眸,“你用不着管本王是怎么知道的。”
宛容咬唇,哽着声音说,“我对你下|药,是因为我爱你,王爷,你不要休了我,不要休了我好不好?”
她的柔弱并没有令靳墨言心软,他沉声道,“伤好后,自行出府。”
“不,我不要,我不会离开的。”宛容露出惊慌的表情,好一会才说,“我还有一个使用条件的机会,我用这个条件来换这封休书!”
“你做的能让本王休你的事,不止一件,便是用条件换,这休书你也得拿。”冷漠的扔下话,靳墨言自顾离开了房间。
宛容咬牙,痛苦的咆哮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般努力,最后却得到这种结果,该死的女人还活着,还那么张扬的活着,她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恣意?
她赌了一切,想在庆祝宴会上报复她,可没想到,这么轻言两语,她的报复就化为虚无。
她不甘,不甘心!
伸手,摸了摸脸颊,宛容痴痴的笑,“拿了我的,我一定要你还回来!靳公子一直是属于我的,都是你这贱妇抢了他!”
第222章 宛容结4()
当天,宛容便离开了无忧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靳墨言只是抬了抬眸,很快,便垂下眼眸看着身下的桌子,一阵发呆。
他的模样,不太正常,旁边的杨临拧了下眉,开口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本王该怎么办?”靳墨言迷茫的问。
杨临不解,“王爷有什么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墨言看着他,幽幽的开口道,“本王被下的药已经解了。”
“这是好事啊,为何王爷不高兴?”
“本王在被药物控制的这段时间这么对处雨,还和宛容……本王不知该怎么面对处雨了。”
杨临眯眼,低语道,“王爷是因为被下了药,只要王爷解释清楚,想来永平夫人会原谅的。”
“真的么?”靳墨言问。
杨临点头。
“那本王这就去告诉她。”靳墨言急切的想走。
杨临却阻止了他,“王爷,解释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王爷才回京,休息几日再去吧,更何况,永平夫人必然也想休息休息。”
“也对,是本王心急了。”靳墨言勾唇笑笑。
两年的征战,若是从前的阮处雨,自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自从她的身子根基毁坏后,这种大度消耗体力的事情,她不宜做了。
更何况,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连战了两年,这让她本就变弱的体质更加嬴弱,从宫里参加完宴会回来,阮处雨便病了。
不是别的病,是她的身子太虚弱。
看着她,医仙沉声说,“你得静养一两个月才能起床。”
“哦。”阮处雨淡然应声。
瞧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医仙幽幽的道,“他体|内的药性已经解了。”
“解了?很好。”阮处雨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医仙眯眼,“如此,老夫对你的愧疚,总算是少了些。”
睨了他一眼,阮处雨冷冷的说,“就算是如此,我和他,也不可能了。”
“你……”医仙拧眉,“为何要这样?你们本来很好,如今他恢复了,想必待你会如从前。”
“我不愿意和他再怎样。”她没有多余的解释。
“老夫没有资格强求你,你好生休息吧。”医仙叹了口气,留下话后离了去。
他走后不久,刘梅便过来通知阮处雨,说宛容要见她。
阮处雨想也不想的回绝了。
不过,没多久,刘梅又返了回来,“她说有重要的话要和夫人说,只当是求夫人。”
“不见。”她再次拒绝。
刘梅应声,又离了去,可不久,再度回来当着传话筒,“夫人,她说她是阿妹。”
阮处雨睨着她,好一会才开口,“带她过来吧。”
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话和她说。
见阮处雨脸色苍白的坐在床头,宛容眸光闪了闪,冲她道,“你怎么了?”
“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
听她问,宛容咬牙道,“我恨你!”
阮处雨轻笑,“那又怎样?你来是要说这三个字么?”
瞧着她平静的模样,宛容心染怒火,“你这贱妇,凭什么你能为所欲为?当初救命之恩你说句不报就完了,还以一个妇人身份,让靳公子喜欢上你,让他被你迷上心窍,我讨厌你!你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而已!”
“我怎样,用不着你来评断,不要自己没用,就将一切的错怪到别人身上!”
“你……你夺了属于我的一切!你该还给我!”宛容愤怒的叫吼。
阮处雨鄙夷的看着她,“我何时拿过你的东西?你有病吧!”
“你抢了靳公子,就是拿了我的东西!”
“他不是东西,而且,我也没抢他。”
“你没抢?你敢说你没抢?他喜欢你!曾经是,就算是被我下了药,他还是喜欢你!”
阮处雨已经无力反驳,不是不知道该反驳什么,而是不想反驳,跟一个疯子说再多,也只是浪费口舌,她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开不开口,宛容并不在意,看着她,她突然露出阴冷的笑意,“知道么,我恨不得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的恨。”
言罢,宛容一步步朝阮处雨走近,边走,她边问,“我要杀了你,我一直想杀了你,却没动手,知道为什么么?”
阮处雨很顺从的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你死得很惨很惨,就那么杀了你,我不甘心!”后边的四个字说出口的那刻,宛容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离她不足半米远的阮处雨刺去。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