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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1978-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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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说话,所以关于她的记忆就很少,总是属于被忽略的那份,长大了性格也这样,一点也不像她姐这么忽忽咧咧的,后来十六七岁就嫁到别的堡去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向林子走去,不过是哥哥和长红打闹,张兴明看着,四十岁了呀,怎么也干不出和几岁孩子打闹的事,到是有点领孩子进山的感觉,钟长艳也不吱声,就乖乖的跟在三人后面。

    到了地边上,就开始有野菜了。田地边上都是大脑甭和婆婆丁,这里没有什么杂草,到是好认,四个人一边说着不着边的话一边挖,等进了林子张兴明就完全迷糊了,没办法,上一世也只跟着哥哥采过几次,除了猫爪子蕨菜这两种在超市里经常见到的,别的不认识啊。

    长红叽叽喳喳不停的说着,她家就她姐俩,长艳又小,她妈总领着,南沟这边离堡里远,平时她总是一个人呆着,能有人一起玩了,有点兴奋。张兴明跟着哥哥,学着他的样子找,看他挖哪个,就也跟着挖一样的。

    林子里很静,不时有不知什么鸟从头上掠过,发出几声鸣叫。多年的枯枝败叶在地面形成厚厚的一层垫子,踩上去软绵绵的,绿草从垫子里钻出头来,顽强的向上生长着。树叶还没长密,林子里不是很暗,一些矮小的树棵基本上还是裸着的,刚有点绿意。

    “二明别动。”张兴明正聚精会神的找菜呢,边上哥哥突然压着声音叫了一声,张兴明抬头看着哥哥,就真不敢动了,这是上一世的经验,上一世小时候哥哥总是拉着他一起上山下河的,每次他都是属打酱油那伙的,就是跟着走一趟,纯陪客,什么作用也不起那种。而且每次都有这种情况,他都习惯了,知道不是遇到鸟窝了,就是遇到长虫(蛇)了。

    哥哥慢慢走到他边上,突然把手里的扎枪头向地上刺过去,地上草一动,果然是一条长虫,有十几厘米长,红褐色的,山里人叫地皮子,没什么毒,但咬一口会肿,会疼好几天。

    哥哥的扎枪头正扎在地皮子身上,它马上向扎枪头上盘过来,张着大嘴。哥哥丢下另一只手拿着的筐,伸过去就捏住了它的脖子,松了扎枪头,长虫就盘到他手上。

    “把衣服襟拿起来,绷紧。”哥哥对张兴明说。

    张兴明明白他的意思,上一世也做过这种把戏,就马上用两只手把身上衣服的襟绷起来,哥哥把蛇头递到绷紧的衣服襟上,蛇就一口咬住,哥哥使劲往后一拽,只见绷紧的衣服襟上齐刷刷的扎着棕红色的蛇牙,再看那蛇,已经变成没牙老太太了。

    哥哥还不放心,又让它咬了几下,仔细看了看,果然没牙了,就把长虫往张兴明手里一递,说:“你拿着玩吧,别让姥看着啊,看着会打你。”张兴明接过来看了看,有成年人的食指粗细,身上滑滑的,吐着信子,摆弄几下,也没啥意思,就递给长红:“给你吧。”

    长红接过去很高兴,盘在手里玩,这要是城里孩子,别说女孩子了,就是男孩一般也不敢哪。长艳也凑过来,好奇的看了看,还伸手摸了几下,到是一点也不怕。

    就这样一会掏个鸟窝,一会捅个蚂蚁坟(山里蚂蚁的窝都在地下,隆起一个土堆,像坟头一样),一会捡个松塔(果松的塔,里面就是松子,普通松树的塔没松子,天然林里果松和普通松树混在一起,很难分辨),说说笑笑的一下午时间就过去了,长红已经采了满满一筐的野菜,长艳和哥哥采了大半筐,老哥那还有七八个鸟蛋,两个大松塔,而张兴明同志就只采了盖筐底的一点菜,松塔到是捡了七八个,这东西好认哪。这时候捡到的松塔,都是去年冬掉下来的,都干透了,估计采摘的松鼠也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

    看看天,四个人就往回走,这一路玩一路采的,都快过杠(山顶)了,走出来足有十几里地,已经算进山了,要是天黑下来说不准会有危险。

    走到姥姥家门前,天就黑了下来,姥爷站在栏门外向这边望着,看他们回来了也没骂,就说了句:“上山啦?采了多少?”张兴明从哥哥筐里往自己这边抓了几把,有点惭愧。

    看着长红姐妹俩过了小桥进了院,几个人才转身进了栏门,姥爷把栏门拉紧,再用粗木杠子顶上,这是怕晚上人睡了山上的大东西进院,顶门的时候还听到河那边长红的妈妈骂长红的声音,回来的有点晚了,大人哪有不耽心的。

    进了屋,姥爷把哥哥和张兴明采来的菜倒出来,分样拣好,收拾起来,姥姥就搬桌子准备吃饭,放下桌子到哥哥屁股上拍了两下,也没见使劲,嘴里说的挺凶的:“再黑天回就打死你。”哥哥嘿嘿一乐,脱下鞋爬上炕抓个苞米面饽饽塞到嘴里。

    吃完饭,洗了脚,姥姥和哥哥把被子从炕琴柜上拿下来铺好,几个人躺下来,姥爷开始给娘仨个唱曲,也没什么套路,东北大鼓,二人转,拉场戏,想到哪唱到哪,姥爷唱的很投入,很有味道,张兴明趴在枕头上静静的听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屋里飘着大脑甭炒鸡蛋的味道,禁不住口水直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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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春耕 喇喇咕() 
日子就一天一天过去,对于孩子来说,每天都是新鲜的,都是充实的,都是快乐的。

    张兴明每天仍然坚持锻炼着精神力,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来回钻几趟,直到觉得脑袋里累了为止,没事走路的时候就随便锁定个什么挪进去再拿出来,趁姥姥姥爷下地(到地里干活)把缸里的水换成空间里的溪水,还有就是有意识的锻炼下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劈腿下腰跳高跳远,大部份时间拉上哥哥一起做,小孩子什么都是玩,提个主意就是几个小时,比一比就一天,大部分时间是哥俩玩,长红也没事过来一起,堡里的孩子有时候也跑南沟来玩一天,大部分都是哪个叔叔大爷家的孩子,都有血亲连着呢。

    种地这事以黄河为界,黄河以南叫翻地,就是翻翻土,把土块打散,这就能种了,而黄河以北就不光是翻土了,还得把田地用铧犁犁成一条条笔直的垄,从地的这头一直到那头,垄和垄之间有十几厘米宽的垄沟,地种上以后,人就走在垄沟里,这样就不会踩苗。东北的土地要比南方硬一些,犁地要靠牛马。

    到了春播季节小队里的牛马就忙起来,由其是牛,大家都喜欢用牛犁地,牛老实听话,而且牛力气大又稳,马就有点跳脱,力气忽大忽小不说,还不太好管。牛犁地套上铧犁带到地头,喊一声驾,牛就开始往前走,走的又稳又直的,人只要在后边扶好铧犁就行了,马就不行,马犁地前面还得有个人牵着拽,要不然不是走歪了,就是劲使不匀,还得重犁。

    犁地的铧犁要下在去年的垄上,把地垄整个破开翻出来,两条垄犁完,两边的土涌到一起,就形成了新垄,下铧的地方就是新垄沟了。

    姥爷扶着犁,老牛在前面一边倒嚼一边慢吞吞的走着,地面就在铁犁下像水波一样翻开,新翻出来的土黝黑黝黑的,散发着泥土特有的气息,不是香味,但很好闻。哥哥拿着根细棍,一会到老牛屁股上敲几下,一会又抓把草递到老牛嘴边,顺手在它脖子上摸几下,老牛就慢腾腾的晃晃脑袋,有时候哞的叫一声。

    姥姥则是把家里的鸡都喊到了这边。养了几年的老鸡和狗一样,很听主人招唤的,听到喊就咕咕叫着跑过来,小鸡新鸡就也跟着跑过来,不一会就四散到新翻的地里,低着头,不时的用爪子挠起下,就翻出一条虫子什么的吃掉。

    地翻完要晒,就这几天功夫,鸡群就能把地过个几遍,最起码能把地里的害虫干掉一多半,鸡在土里找虫子或虫甬那是相当的厉害,十几厘米深的都能刨出来。不过有个后遗症,种地的时候要把鸡在院子里关几天,不然它起床习惯性的就到地里来,结果连种子都刨出来吃了。

    关几天,人看着点,老鸡就知道不能进菜地了,就会带着鸡群去别的地方刨食。农村养熟的鸡都不会祸害菜地的。等菜长出来,鸡还会进园子找虫子吃,不论是菜根土里的还是菜叶子上的,一个都跑不了,这时候有小鸡会叨菜叶吃,不用人管,老鸡就会修理它,几次下来小鸡也变成了老鸡,知道啥能吃啥不能吃。

    哥哥是抢虫小能手,跟在鸡群里拿着瓶子挖虫,挖完了再去喂鸡,能一天到晚的蹲在菜地里,也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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