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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儿叫道:“傻子,叫你回去是为报信,一旦有麻烦,夫人出面不是更好一点?”
小七恍然大悟,撒腿就走,李默扯住道:“先别急,天黑我还没出来,你再告诉夫人。”
安排好了之后,李默点起全部人马赶往北城宁是敬的府邸。
小七先把野羊送回宅邸,告诉姜鸢李默晚上回来吃饭,这便赶去城北,远远望见宁是敬的府邸,因见气象庄严一时不敢靠近,就在门外徘徊,等了半炷香的时间,李默没出来,随行的林哥儿却出来了,小七忙问:“怎么样了。”林哥儿一脸焦急道:“不知道,我被挡在外院,根本不让进,想打听打听,一个个跟木偶泥塑似的,给钱都没人敢接。真是侯门深似海,不好弄啊。”
小七一咬牙:“不等了,我去搬兵。”
宁樱早前见李默送了一只野羊回来,又说晚上要回来,心中窃喜,命宁士吉按照李默喜欢的烹饪方式收拾了。然后沐浴梳妆,内外一身新,只等李默归来团聚,却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心中正气恼,忽然听闻李默被宁是敬叫了去,还说水井出了问题,问来报讯的小七,竟是一问三不知。
宁樱一时慌了神,急忙命备轿,匆匆赶到北城宁是敬府上,刚到府门前,却见宁是敬府上的大管家宁士安陪着李默从里面出来,二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十分投机的样子。
宁士安一抬头望见宁樱,吃了一惊,趋步上前见礼,请她府中用茶,宁樱回了礼,笑道:“不了,夫君与我今晚要赴宴,听闻在此盘桓,过来看看,请代我问二叔好。”
接上李默,就往回走,一路无话,进了家门,宁樱方道:“你做了什么坏事,被二叔叫去训斥?”
李默道:“没什么,前日与城东天元号的芮刚他们打了一架,不知怎么的让二叔知道了,派人叫我过去问问,听说我们握手言和了,就放我走了。”
天元号是宁州三大银柜之一,资金雄厚,声名赫赫。但老板芮同山实际是宁家的家奴,直接听命于总社的,不过这个秘密估计李默并不知晓,否则也不会跟芮同山的儿子打架了。
宁樱生疑:“只是为了这事?”
李默笑道:“若不然呢,你夫君我如今在城里夹着尾巴做人,在你面前又恭顺的像只猫,我还能出什么事,我有那个胆子吗?”
宁樱道:“听你这语气,怨我把你管的太严。”
李默道:“岂敢,家有严妻,实乃家门之幸。又生气,来,小嘴凑过来让爷亲一个。”
宁樱击退他的爪子,斥退左右,面色凝重地对李默说:“近来城中风声日紧,你在外面走动也要小心点,有事多长几个心眼,像今天表现就不错,懂得回来搬救兵。”
李默道:“还不是夫人平日教导有方,让我也学聪明了。”
宁樱抿嘴笑道:“偌大个人了说这话,也不觉得臊的慌。归根到底你是男子汉,我是弱女子,我在家里逞强,无非是希望你好,早晚还不是你的附属,一辈子指靠着你。”
又娇嗔道:“我问你,你几日不曾回家了,你今晚打算怎么犒劳我。”
李默笑道:“某自有无穷的手段回报夫人,不过还是先吃饭,对了,那头羊呢,我亲手为你猎杀的,一箭穿喉,还有,我要喝点酒压压惊。二叔太威严了,吓得我这颗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一直跳到现在。”
那头羊送过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所谓一箭穿喉只能是李默在吹牛,不过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宁樱岂会在乎是猎来的,还是买来的。
晚饭开了圆桌,一家老小陪李默吃了晚饭,饭后,宁樱又命在内室治酒,亲陪李默小酌。窗外地冻天寒,屋里酒香颜红。
姜鸢和王妈、张妈在外面伺候了一阵,见没什么事,就先后撤了,只留文芫在一旁服侍。姜鸢回房时,抬头看了眼天空,入冬之后,宁州的天空总是铅灰一片,十分压抑,看不到晴空也看不到风云,眼下又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久别胜新婚,夫妻调笑之间都喝的有七八分醉,宁樱站起来非要李默带她去后园赏雪,李默拗不过她,只得让她披上狐皮大氅,背着她一起去后园走走。
宁樱从树叶上抓了一把雪,团成个团,突然塞进李默的领子里,冰的李默又跳又叫,又拿她无计可施。
闹了一会,散了酒气,宁樱趴在李默耳边说:“回去吧,今晚让文芫服侍。”
文芫是通房丫头,按照时下的风俗,男女主人行房时她有义务在一旁服侍,但李默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一直抵制不肯,今晚借着酒劲,便道:“听凭夫人安排。”
宁樱喝了太多的酒,身体又娇弱,兴奋劲一过去,就昏沉沉的睡下了。
李默稍事休整,就恢复了战力,欲梅开二度,却又不忍心打搅宁樱的酣睡。他朝外间望了一眼,文芫正在收拾杯盏,亵裤宽松,肚兜艳红。
李默下床走了过去。
文芫望见李默充满欲望的眼神,浑身一哆嗦,转身就跑,
李默早已像豹子一样扑了过去,
他擒住了试图逃走的小鹿,按在她自己的小床上把她啃尽嚼烂。
(本章完)
第64章 戾气()
在家休息了两天,安抚了妻妾,李默便回到公务所去,临近春节,还有许多事要了,倒比平日更繁忙一些。
李默放心不下辖内井台,便又开始了这一年的最后一次巡视。
这日黄昏刚刚回到公务所,正围着火盆烤火喝热酒,就有人拿着左寺坊的令签来找李默,李默不敢怠慢,将他引入内室说话,那人道:“若在辖内发现行踪可疑的突厥人,立即回报,不得有误。事成,重重有赏。”
李默道:“你们的交代,我哪次有过迟误。”
来人怔了一下,笑道:“掌柜的这一年功勋卓著,我们都一笔一笔给你记着呢。”见李默不吃这一套,便又说道:“我们已经跟云中、独城那边关照过了,请掌柜的放心,您的二位好兄弟已经苦尽甘来,日子越来越好过。”
这句话还像句人话,李默微微点头。
被宁樱上次闹了一场后,李默现在对左寺坊是避而远之,这个机构太神秘,太邪性,沾上了实在不好。
入夜下起了小雨,宁州少雨,冬季下雨就更加是件稀罕事,大街小巷一个人都见不到,李默也没有出去,让小七搞了一个羊肉火锅,用后世最喜欢的手段炮制了,辣椒、花椒、麻辣放的足足的,李默吃的很过瘾,小七和林哥儿现在也吃的很过瘾,孙大牙和吴大用就有些受罪了,他们实在不能理解好端端的羊肉干嘛搞成这样,这么辣怎么吃啊。
孙大牙推说上火牙疼吃了碗面条就回屋睡觉了,吴大用推说要巡夜也走了,李默三兄弟吃着火锅唱着歌,其乐融融。
临近子时,李默有些困了,对小七和林哥儿说:“喝了这最后这一杯,咱们就收了。明日约了东北城的芮刚他们去打猎呢。”
酒杯刚端起来,吴大用就穿着蓑衣跑了进来,神色有些惊慌地说:“在西二十七井外发现一个突厥人,半夜偷水,问他们干什么的,不说还打人,守井的弟兄就把他抓了。”
李默腾地站了起来,急问:“人现在在哪?”
上次左寺坊的人来就是要李默留心西北来的突厥人,可巧没过一天,他们就抓了个突厥人,这其中必有关联。
李默不敢怠慢,披了雨篷就跟吴大用去了西二十七井,这口井位于城西七里处,在一个三岔路口旁,不仅供应周围三个村子的饮用水,还为过往商队提供水源供应,收入不错,加上远离村子,所以水井局就在旁边修了三间房,用于办公居住。
“人在哪?”
“关在西屋。”
李默没有进屋,突厥人很野蛮,一语不合就动刀子,不过,李默不是怕他动刀子,而是怕招惹是非。
他趴在门缝上朝里面看了看,屋里很黑,没点灯,所以什么也没看到。
李默对几个土兵说:“这是一个突厥盗匪,趁着天凉过来捞一把,奶奶的,撞在老子手里了,交给衙门,多少也有几文赏钱。”
众人一听有赏钱,大喜,吴大用却听出李默话里有话,但他不点破而是指挥几个土兵把人带出来,剥了身上的皮袍子,在他头上套上一个麻口袋,不留眼,用绳子一捆,牵着。
李默道:“弟兄们等着,我这就给你请赏去。”
李默办事认真,待下严厉,但处事公道,颇得下面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