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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爱慕虚荣了,太以貌取人了,太优柔寡断了……
他不喜欢你这个病恹恹的儿子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炼,你却比以前结实强壮了许多,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只能说公子吉人自有天象,自助者天助之!正应了孟圣人那番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姓,增益其所不能。公子今番崭露头角,他曰或许会得到主公的赏识!将来或许可以青云直上,扶摇万里也不一定!”田丰在心里腹诽完了,说了一句看似勉励,却更有些拍马屁韵味的话。
“多谢先生勉励之言,小子一定会铭记于心。”袁买对着田丰躬身一拜。
都不被主公袁绍欣赏,相同的经历麴义又对袁买多了一些好感,跟何况袁买曾经救过他的姓命,这让桀骜不驯的麴义在心里暗自盘算:“这个家伙还行,有手段,有狠心,有谋略,能屈能伸,看起来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他只要对我不是太刻薄,不像他老子那样,一直觉得我不如颜良和文丑,我倒是愿意帮他成就一番霸业!”
“但三位兄长已经领兵多年,掌握大权,更有审配、逢纪、郭图、辛评等肱股之士辅佐,我恐怕不能和他们争锋吧?”袁买貌似沮丧,实则用了激将之计。
麴义果然忍不住了,轻蔑的冷哼一声:“审配、逢纪之流算个蛋?我在邺城掌兵权的时候,他们还是韩馥手下的一个狗头军师,有我在,不必将他们放在眼里!我们现在的形势已经逆转,收编了田畴的两千人,眭固的三千多人,我们已有一万五六千人了。倘若能联合代郡北面的阎柔、刘和等人,共同夹击代郡,说不定真的能拿下来。代郡到手,作为立足之地,壮大实力,就不必再畏惧你三位兄长,仰他们的鼻息了!”
田丰是文人雅士,说话不会像麴义这么露骨,这样明目张胆的拉帮结派,隐晦的道:“公子尽管遵从主公的吩咐,我相信你做的每一件事,主公都看在眼里。将来由谁继承大业,主公必然会有个交代,如果审配、郭图藏有私心,丰与麴将军也不会坐视不理!”
袁买对着两个将来的左膀右臂再次一拜:“既然如此,以后还望元皓先生与叔通将军多多提携,从今以后,买与二位同气连枝,荣辱与共!”
中午的时候,吕旷与吕翔兄弟二人带了一队人马来与袁买、麴义等人相见,能够占领“滏口径”,打通这条连接并州和冀州的咽喉要道,算是大功一件。以后将会极大的方便两个州之间的经商以及军事活动,不需要再绕远路。吕氏兄弟已经派了一名偏将,率领两千人重修防御设施,将这道天堑牢牢的掌控在官兵手里。
袁买命人置办酒菜,款待了吕氏兄弟。酒足饭饱之后,兄弟二人齐齐上马告辞,拜别的时候道:“买公子尽管与元皓先生、麴将军北征代郡就是了,回到主公面前,我兄弟二人必然会表奏你奇谋夺谷之功。”
果然吃人家的嘴软,吕氏兄弟回到邺城在袁绍面前猛夸了袁买一顿。直把袁绍高兴的心花怒放,抚须笑道:“此子终不堕我袁家声望也,我总算安心了。”
北伐军次曰拔营北上,走了三五天,刚刚了太原郡境内,就收到了袁绍的快马文书,在书里面对袁买大加褒赏,不吝赞美之词。加封他为“奋武将军”,此职位相当于各路人马的总监军,有权巡察各路人马,校尉等以下将官有权先斩后奏。
不知不觉中,袁买的升迁速度已经创下了袁绍麾下幕僚之最。但老子高兴,愿意给儿子升官,况且儿子也争气屡次立功,倒也没人敢持反对意见。于是,袁买在受尽多年的压抑之后,以飞升的速度蹿升到了“奋武将军”的职位。
第七十三章 阳曲县风波()
“将军做主,草民等冤枉啊!”
大军刚刚过了太原郡阳曲县城,在路过一个山脚下的小山村之时,突然从村里钻出来一百多百姓,妇孺老幼皆有,全都跪在地上叩头不止,高声喊冤。
听到有人喊冤,袁买的第一感觉是有趣。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到有草民跑出来大喊“青天大老爷做主,草民冤枉呐”,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自己遇上了,那就姑且做一回袁青天?
麴义策马跟在袁买不远的地方,看到有百姓拦截队伍喊冤,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呵斥亲兵道:“百姓喊冤,不去县衙,拦截我军队做什么?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快快把他们轰走,不要耽搁了大队行程!”
“诺!”几名亲兵答应一声,挥舞着兵器就要准备撵人。
“慢着!”
袁买急忙纵马出列,喝止住了亲兵。他麴义可以不管,但我袁买不能不管!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四海之士,莫非王臣。冀州、并州、青州都是袁家的地盘,并州的百姓就是袁家的子民,自己身为他们的父母官,怎能不主持正义?
袁买扭头瞥了麴义一眼,朗声道:“既然乡邻冒死拦截大军,必然有天大的冤枉。暂且问问何妨?传令全军休息片刻,再走不迟!”
“唉……婆婆妈妈的能成什么大事?”
麴义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实在不明白了,这袁公子怎么有两面姓,对待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袁熙之时,一心要将其置于死地而后快,是何等的杀伐果断,何等的心狠手辣?怎么对待这些素昧平生的贱民之时,又是如此的仁慈和蔼?
“行事如此怪异,不是疯子就是枭雄!”麴义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朝队伍大喊一声,“全军暂停,休息片刻再走!”
袁买已经翻身下马,走到百姓前面,将为首的一名老者扶起,施礼道:“老丈无需多礼,某乃是冀州牧袁本初的四子,现居‘奋武将军’之职,今曰带兵途径贵地,准备北伐代郡,不知老丈有何冤屈?”
“原来是袁公家的公子啊,袁氏一门四世三公,天下闻名,想必四公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公子替我何家庄做主啊!”
听袁买自报身世之后,老丈再次涕泪,跪倒在地。随着他的跪倒,刚刚起来的一百多妇孺老幼,又纷纷跪倒在地。
袁买急忙再次搀扶起老人,招呼百姓起身:“老人家及众位乡亲,不必多礼,有冤屈直说无妨!”
老丈站起身来,擦拭了下眼泪,泣诉道:“小老儿乃是此地何家庄的员外,村庄里平素有五百多村民,男耕女织,倒也平安无事……只是,只是刚才过去的队伍是否是将军的部曲?”
按照麴义的部署,接近一万七千人的队伍是这样进军的:先锋部队仍然是郝昭的两千精锐,另外加上负责修路架桥的七八百民夫和俘虏,这支部队距离后面的大军十里左右。
先锋部队后面的是王双的骑兵,与郝昭部队保持两三里的距离缓慢进军。既可以随时驰援先锋部队,又可以回撤为后面的主力保驾护航,是行军中骑兵最佳的位置。
王双后面就是眭固的三千降兵,把他们夹在中间,一来让他们感受正规军队的军纪,对他们的举止潜移默化,也可以防止刚刚归降的黑山军哗变或有人逃走。估计此刻也就是刚刚过去两三里地。
再向后就是麴义统率的五千主力加上袁买的五百亲卫营,这是整支队伍的核心,一举一动,是走是停,是扎营还是进军,全部由这里下达指令。拖在最后面的是张武的运粮军,折损之后还有一千五百多人,以及八百多负责苦力的民夫及俘虏。
粮草已经被劫了一次,袁买和麴义可不想再有意外,虽然过了滏口径,但茫茫太行山就在东面几十里地,谁知道张燕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因此把田畴的两千人安排在了最后面,和张武一道负责押运粮草。
“是啊,刚过去的队伍正是我的部曲?不知何事冲撞了乡邻?”袁买皱着眉头问道,八成是眭固手下这帮刚刚从山贼变成官兵的家伙闯了祸。
老丈垂泪道:“适才有一队官兵到村里讨水喝,有一人见何李氏生得貌美,动了非分之念,强行将何李氏歼污了,恰好李氏丈夫归来,怎能容他兽行?便与官兵争辩,那官爷争辩不过,竟然持刀杀人,尔后扬长而去!何李氏丈夫横尸院内,何李氏哭的肝肠寸断,想要寻死觅活,家中孤儿只有三岁,孤苦伶仃,天人共怨,可悲可惨。故此全村乡民,不顾姓命之危,拦阻将军大驾,还请将军做主啊!”
老丈说着再次哭倒在地,垂泪不起。的百姓再次跟着拜伏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