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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利器”,他们都是自己的棋子,要想在争鼎天下的大局中有所作为,自己必须走好每一步棋每一颗棋子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不大会功夫,小七端来了早餐,有萝卜炖牛肉,清蒸鲫鱼,海带冲鸡蛋汤,另外还有糙米熬制的稀饭,以及小麦烙的饼子,算得上丰盛,只是吃着盐有些淡。
“小七啊,你的大名叫什么?”
袁买一边啃着饼子,一边喝着鸡蛋汤,顺嘴问了一句。
“我大名就叫朱小七啊,公子你不是知道的嘛!”
小七垂手站在袁买的身后,馋的不时的咂舌,听了袁买的问话,有些疑惑的回答道。
看到小七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袁买便把他拉着坐下吃饭,说现在没有外人,你和公子我一块吃饭就行,没人笑话你不懂得礼节。
小七拗不过袁买,再加上到底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肚子里早就“咕咕”叫个不停,便拿来筷子,和袁买共进早餐。
“公子我看着你挺机灵的,你又对我这么忠心,所以啊,公子我不打算让你做一辈子仆人,等你长大了,我赏你一个官职做,这样你得有个名字。”袁买边吃边说道。
听了袁买的话,小七乐呵呵的的合不拢嘴,央求道:“要是小七能做官,我们家祖坟上就冒青烟了,公子你就赏赐给我一个名字吧,俺爹和娘都不识字。”
袁买想了想,拍腿道:“有了,看你这么机灵,以后就叫朱灵吧!”
唉,谁让咱身边缺兵少将哪,这样把小仆童改名换字,以后就拿着他当曹艹手下的那个“朱灵”使用了,至少图个心理上的安慰嘛……
袁买心里这样想,就算本公子意yin好了,咱手下现在这不是有郝昭、“朱灵”两员大将了吗……
“朱灵?挺好!俺的字哪?”小七咂吧着嘴,追问。
“字?还是叫小七咯!朱灵,朱小七!”袁买大笑一声,就这样给小七定了名和字。
不大会功夫,袁买和小七风卷残云,把早餐吃了个干净。
袁买把自己以前的佩剑交给小七,严肃的说道:“朱灵啊,在这个乱世,要想生存下去,光靠脑袋瓜子好使也不行。得有一身功夫,我这里有把剑,你以后没事在家里多练练,以备将来防身之用。要是见了甄尧大人,你也可以拜他为师,他是个用剑的行家。你就说是我让你跟着他学剑的,他一定不会拒绝。”
吩咐完了小七,袁买背起行囊,腰悬“冲霄”,走出了这座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宅院。
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要踏上凶险的征程了,明天的路途上究竟有多少坎坷,谁也不知道……
小七站在门口,望着袁买离开的背影,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等袁买走后,一个人跑进院子,摸起剑来疯狂的挥舞,嘴里叨念着:“公子你等着吧,我朱小七……不,我朱灵一定好好练习武艺,将来跟着你驰骋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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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知己知彼()
袁买离开了自己的小院子,并没有急着出府,而是先去向袁绍辞别。
作为父亲和上司,袁买认为自己有必要去道一声别,更的是想去探探袁绍的口风,对于攻打代郡的事情,他到底是怎样一个态度?是豁出一切往死里打,还是佯攻?
还有,如果半年之内打不下代郡,该怎么处置麴义,甚至还有田丰?
袁绍当时在众人面前可是下过这样的命令:如果不能攻克代郡,就让麴义提头来见,还顺道把田丰也搭上了。
当然,在袁买的心里绝对没有动过杀掉这两人的念头。目前,袁绍手下的文武幕僚,只有这两个人最有希望拉拢过来当自己的拥趸,袁买怎么可能杀掉他们?
不过,就算不杀这二人,袁买也认为自己有必要摸清父亲对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以后行事汇报的时候顺着袁绍的心思,注意措辞,免得触怒了袁绍,那样非但培养不了自己的势力,弄不好还会把自的脑袋搭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自己非但算不上羽翼未丰,甚至可以说是个刚“呱呱”落地的雏鸟,做什么事都得加倍留心,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倘若自己现在有袁谭或者高干的势力,还管什么他娘的三七二十一,管你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早就强行把甄宓娶过门了。
你袁本初想怎么样,还不让儿子自由恋爱了?不行,咱就兵刃相见!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这两天走了狗屎运,凭借剽窃别人的诗词弄了个官职,亲兵也就刚招了五百人,武将只有郝昭一个,凭什么和袁绍叫板?
识时务者为俊杰,袁买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俊杰,但却很识时务,所以只能安心静待时机。
书房里,燃着三支香,香烟袅袅,用来提神。
州牧府里每天一次的议事会刚刚散去,袁绍此刻正在书房里批阅奏折。最近徐州方面动荡不安,各路探子源源不断的把情报送到他的眼前,袁绍一一过目,揣测着徐州下一步的局势将会有怎样的走向。
袁买进屋行了礼,就说自己今天准备搬出府邸到军营里面去住,特地前来辞行。
袁绍听完,把手里的的文书合上,和颜悦色的说了几句勉励的话,鼓励袁买好好努力,不要堕了袁家祖上的名声。
袁买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父亲大人尽管放心,孩儿一定谨记你的教诲,半年之内,保证督促麴义拿下代郡。
袁绍却摇了摇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你以为父亲真指望着麴义打下代郡来?我不过是让麴义牵制公孙瓒公孙瓒疲于应付,把重心转移到西线去罢了。等我找准机会,就会从正面对幽州发动全线进攻,争取一举剿灭公孙瓒。”
袁绍的话并没有让袁买意外,袁买也知道镇守代郡的田豫是公孙瓒手下的头人物,麴义虽然善于用兵,但以少攻多,代郡又城高墙厚,不要说半年,就是一百年的时间,也没有可能拿下代郡。
古人云,攻城者至少是守城士卒的六倍以上,否则只能依靠奇谋,或者城里内乱。如果兵力弱于守方,妄想破城,何异于痴人说梦?
袁绍又不是傻瓜,凭借着一万人的残兵,想要拿下代郡,简直是痴人说梦,身为一方诸侯,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而袁买之所以刚才拍着胸脯打包票,只是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一点而已。也没有认为袁绍会真的要求自己攻下代郡。
“可是军令如山,倘若半年内拿不下代郡,怎么处置麴义和田丰?”
袁买做出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抛出了自己心里最的问题,袁绍到底想不想杀这俩刺头,要杀的话,究竟打算到什么时候动手?
听了儿子的话,袁绍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把手里的毛笔在纸张上重重的写了一个“杀”字,
“麴义这厮狂傲无礼,而且朝三暮四,若不是因为北面有公孙瓒掣肘,我早就不容他了。等公孙瓒一灭,我必将他枭首示众,以儆效尤。这田丰也是个让人生厌的东西,不过却有点脑子,杀了有些可惜,不杀又常常惹我生气,所以才让他给我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诺,孩儿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严密监视这二人的一举一动,有风吹草动,我都会派人快马报给父亲大人。”
袁绍这番话总算让袁买摸清楚了他对麴义、田丰二人的态度:麴义是非杀不可,但是一定要等到灭了公孙瓒之后。可能袁绍在内心深处,对麴义当年大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记忆犹新,潜意识里把麴义当成消灭公孙瓒的棋子。
等公孙瓒这个“飞鸟”落地之曰,就是麴义这张“良弓”折断之时。这也符合历史的发展,看来袁绍对麴义的嚣张早就忍无可忍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改变。
至于田丰,对袁绍来说,就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虽然有才华,可是脾气拗的像头驴,袁绍不喜欢这样的人,但是杀了又觉得可惜,便让他滚得远远的干点事情,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知道了袁绍的心思,袁买就不担心了,自信完全可以在袁绍和麴义、田丰二人之间长袖善舞,在不触怒袁绍的情况下,把这两个人慢慢的笼络为自己的党羽。
听了袁买的话,袁绍表示满意,末了,眼中泛出一丝杀机,坚定地道:“如果麴义有图谋不轨的举动,显雍就把他就地正法,无需请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