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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庭山深处,有一座山洞。洞口常年被枯藤和淤泥覆盖,平常人很难察觉。
进入山洞后,有很多岔路,有的能穿山而过,有的直通山顶,也有的充斥着剧毒的气体,凡是进去的人都会送命。
其中有一条小径通向到一座非常大的洞府。
之所以称之为洞府,是因为山洞里面确实有一座华丽的府邸。东西南北中,五座庭院,庭院之间还有四座跨院,亭阁楼台,假山鱼池,却似画中一般。
在东院的一间房子里,两个女人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侍女为她们涂药。
“真他么丢人,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还他么光着屁股。”穿白衣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
“上次吃军法,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也搞不懂,这老妖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穿红衣服的女人叹了口气。
一个侍女力道大了些,登时惹恼了白衣女人。
“你他么瞎了?往哪碰?你是不是欠打?”
侍女慌忙站到一旁,连连认错。
“我看你这骚蹄子就是打得轻,你给我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红衣女人在旁解围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个个手比脚还笨。”
侍女慌忙逃了出去,红衣女人劝道:“你看你,跟她们撒什么火啊?岁数越大越没样子。”
白衣女人恨道:“这个仇说什么都得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还报仇?你瞎说什么呢?你作死啊?你当你第一天从军么?营盘里不都这样么?军法不都这样么?你没挨过打啊?”
“放屁!披盔戴甲几百年,谁没挨过棍子?谁没吃过鞭子?谁屁股上没几道茧子?谁身上没几道疤?挨刀子我都没怂过,我他么就是受不了这种气,这算什么营盘?她算哪门子将军?自从跟了她,有过像样的日子么?整天窝在这破山洞里,这他么是人过的日子么?”
“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
“在宗伯面前,她就是一条哈巴狗,整天大人长大人短,这又不是她祖上,天天叫什么大人!”
“时移世易,两百年前就兴叫大人,你怎么还不开窍啊?”
“跟别人没本事,跟我们这耍威风,那两个人是我们能对付的么?那个叫曲柔的不用说了,就那个叫陈思琪的,一拳打断了她三根肋骨,让我们怎么顶?让我们怎么上?我们不跑怎么办?紫菱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骨灰都没人收,你看她掉了一滴泪了么?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说你自己说,我可走了啊,这要让将军听见了,就不是打棍子的事了。我房里新送来俩小伙子,都是雏儿,嫩着呢,你要是想开了呢,就去找我,我给你留一个。你要是没想开,你就在这接着想,可别牵连我。”红衣女人说完,挣扎着就要起身,白衣女人回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干什么,疼死了!”
“都都让人打成烂桃子了,你还有这份心思。”
“你管不着,老娘没工夫理你。”
“等一会,有正事跟你说。”
“挑有用的说,老娘忙着呢。”
“你知道那东西在哪么?”
“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你不也看见了么?”
红衣女人一惊,在白衣女人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啊,这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听见,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咱们姐儿几个,就小玉没挨打,我猜她一定知道这事。”
“知道又怎么样?你想干嘛?”
“你不想要么?”
“要那东西干嘛,那姓曲的都拿不住,你能拿的住啊?”
“拿不住没关系,咱们可以送人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你就作吧,还是没打疼你,今儿你说的这些当我没听见,老娘忙正事去了。”
……
陈思琪趴在曲柔怀里,沉浸在奢侈的幸福之中。
“还疼么?”曲柔轻轻拍了拍陈思琪的屁股。
陈思琪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换身衣服,该出发了。”
“去哪儿啊?”
“治疗,第二疗程。”
“现在就去?”
“你不想早点康复么?陈大经理?”
曲柔说得对,幸福就在自己手中,绝对不能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
“衣服就不用换了吧?”
“你那身太土,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什么场合啊?”
“去了就知道了。”
“我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我有啊,咱们以前不也换着穿么,放心,让你穿裙子,不受罪啊,我再给你上个晚妆。”
“还是,别了吧……”
“快点,快点,别废话,这是林医生的嘱咐,你要不愿意,咱们就生理疗法,接着上古良方。”
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个人来到了楼下。看着曲柔的跑车,陈思琪又有些犹豫。
“这车,你还没还啊?”
“我朋友开车行的,这种货色有的是。”
“这么晚了,要不算了吧。”
曲柔上了驾驶位,拍了拍副驾驶的座椅:“我知道你不敢坐,特意给你备了个软垫,快来吧。”
车子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陈思琪忍不住困倦了,睡着了。
睡吧,傻丫头,今晚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
第37章 第十二日 什么才是真实 1()
陈思琪醒来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城东的青丘镇。陈思琪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实在太荒凉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青丘凭借几家回收电子垃圾的企业而繁荣一时,后来因为水源受到污染,以至居民无法生存,尽数搬迁,最终彻底沦为了杳无人迹的鬼镇。
“柔,我们来这干嘛?”
“不说了么,第二阶段的治疗。”
“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吧?”
“不然你想怎么样?去市中心么?你想引发市区骚乱么?”
不管怎么说,反正曲柔总有她的道理。
水泥路面坑坑洼洼,应该是好久没有修缮过了,街道两旁的建筑不知废弃了多久,斑驳的墙面带着各色的涂鸦和小广告。
幸好还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让人觉得还保留着一点前进的勇气,陈思琪紧紧的抱着曲柔的手臂,在一片死寂中,踽踽前行。
曲柔貌似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十分熟悉,每走过一条街,都要停下来判断一下方位。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曲柔停在一座大楼前。这是一座五层建筑,和之前再街边见到的一样,所有窗户都不见了,黑洞洞的窗口上飘着或长或短的蛛网。
“到了,就是这儿了。”曲柔长出了一口气。
“柔,我们要进去么?”
“废话,都到门口了。”
“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回去一样能治疗。”
“不行,就得在这。”
“这是恐怖疗法么?”
“对,就是恐怖疗法。”
曲柔拖着陈思琪走进了大楼,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满地的灰尘,也没有到处堆积的杂物,楼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整洁一些。
“柔,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催眠了,其实我现在还在公寓里,对吧。”
“对,对,对,你被催眠了,现在正在被窝里趴着呢,没事啊,跟我走吧。”
穿过狭长的楼道,曲柔推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
木门开启的一刹那,陈思琪叫出了声音。
门口坐着一个人,穿着西服,带着礼帽,低低的帽檐,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脸。
曲柔瞪了陈思琪一眼,陈思琪朝着那人干笑一下,表示歉意。
那个人微微抬了抬头,向她们伸出了一只手。
他想要什么?钱么?
多么愚蠢的想法,就算抢劫,谁又会选择这种地方。
这是个典型的守门人。
曲柔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卡片,貌似又是通行证,貌似无论到什么地方,曲柔都有通行证。
那人接过卡片看了看,收了起来,回手递给曲柔另一张卡片。
交换卡片之后,两个人继续前行,前方是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陈思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依旧坐在门口,直到那扇木门关上的一刹那,他也跟着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两个人摸索着走下了楼梯,跟着又是一段走廊,走廊里出现了几盏灯烛,灯座的做工十分精致,但上面的图案很难辨认,似乎是某种图腾,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走到走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