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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东西太零碎了,现在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关头,哪有时间最基础的环节去挖掘线索。”
“其实也没那么紧急,”怪物道,“那个保安不是说了么,三天之内肯定会把曲柔救回来。”
“你竟然相信他的话?”陈思琪愕然道。
“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的话?”怪物道。
“因为他是敌人!”
“为什么你认为他是敌人?”
“因为他……”陈思琪噎住了,作为一个敌人,那个龌龊保安确实少了些什么。
“他没有伤害过你们对么?尤其在受了你们的攻击和挑衅之后,他依然没有伤害你们,不是么?”
“他没有出手并不代表他没有敌意,如果昨晚不是他横加阻拦,我们早就把曲柔给救回来了。”
“啧啧啧!”怪物长叹一声,“自我安慰是可以的,但是自欺欺人就不对了,昨晚的情形,根本就不需要白虎出手,单凭祝融就可以轻松的解决你和你的峰哥,这一点你心里是明白的。”
“他,他,他可能是有所顾忌,我,我们毕竟是原初之神,他也不能轻易的……”
“等有时间的时候,去向你的峰哥哥请教一下白虎治理诸神的手段,你就知道他根本不会对任何敌人有丝毫的顾忌,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根本没把你们当做敌人。”
“那,那,那他,那他为什么阻止我进那个房间?”
“你想想看,冯雨秋被打成了重伤,现在正在养伤,你们贸然闯进她的病房里,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和挑衅么?你们要是真的进了那个房间,你以为祝融还会放过你们么?”
“你……真的确定那个房间里的人是冯雨秋么?”陈思琪问。
“是的,我非常确定。”
“我说的房间,就是在走廊里,我撞见祝融的那个……”
“我用的是你的眼睛,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房间,我不仅看清楚了她的样子,还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强烈的怨恨,那股怨恨是针对你的。”
“针对我……”陈思琪喃喃道,“难道……冯雨秋……受伤……和我有关系么?”
“这个我也说不清。”
“难道说是峰哥为了救我,把冯雨秋打伤了?”
“那天我一直在睡觉,只在中途醒过一回,这期间的事情,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
“没有,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陈思琪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挥出一拳后就失去了意识,跟着就和沈宇峰一起呆在了公寓里。”
“你的峰哥哥没有给你任何解释?”
“他数落了我两句,但是具体情况,他也没有细说。”
“哦?”怪物笑一声道,“看来很多事情,你的峰哥哥也对你有所隐瞒。”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他么?”陈思琪讶然道。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他?”
“他是自己人!”
“为什么你认为他是自己人?”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陈思琪怒道,“他是唯一在帮助我的人,争论这些有意义么?”
“好,不争论这个,就算他真的是自己人,那么峰哥哥有没有可能出现错误的判断呢?”
“他判断错了什么?”
“也许曲柔根本就不在火族呢?”
“怎么可能?”陈思琪摇头道,“就算是峰哥错了,难道我之前的调查也错了么?这件事情确实和冯雨秋有关!”
“确实和冯雨秋有关,可未必和火族有关,”怪物道,“也就是说,这可能是冯雨秋在祝融视线之外的私自行为。”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么?”陈思琪的情绪有些激动。
“根据就是,那天我和白虎得到了相同的结论,曲柔不在那个房间里,也不在那座大楼里,甚至根本就不在青丘镇。”
“不,不可能,”陈思琪摇摇头道,“我感受到了她的气息。”
“说这番话的时候,你自己不觉得荒唐么?”怪物道,“你的感知力是确实有一定提升,但是应该还不能和我相提并论。”
“谁知道你……”话说一半,陈思琪又收了回去。
“谁知道我说没说真话?谁知道我有没有骗你?谁知道这个居心叵测的怪物又打了什么鬼主意?对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你是什么意思都好,我的意思是,你最好通过多方调查,掌握更多的线索,再来对整个事情做出更加准确的判断。”
“可是曲柔……”
“我相信曲柔还活着,我相信三天之后她安然无恙的回来。”
“你为什么那么信任那个恶魔,你知道他有多凶残么?”
“我知道他很凶残,我选择相信他的原因有两个,”怪物道,“第一,你们到火族的基地闹事,用过激的手段羞辱了祝融,羞辱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原初之神,作为诸神的首领,他能让你们活着回来,已经展示了他的宽容。第二,在昨晚的战斗中,他是唯一一个去保护你的人,在此之前,他答应你的事情也全都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他比你的峰哥哥更可靠一些。这就是一个怪物给你的建议。”
一番话,让陈思琪无言以对,沉默了一段时间,陈思琪道:“以后我不想再叫你怪物了,我能为你取个新名字么?”
“我有那么多名字,你随便选一个就好了。”
“你说有人管你叫卡俄斯,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阿卡吧!”
“阿……卡……”
陈思琪感觉到他好像打了一个冷颤。
“要不叫你,阿卡斯,好么……”
“你,还是叫我怪物吧……”
第194章 第二十七日 心乱如麻 06()
“力道怎么样?”
“稍微欠了一点。”
“那再加点劲?”
“腰那边,就这,稍微再……嘶~”
肖敏趴在床上,耿立武正在为她按摩。
“怎么样,我这手法相当不错吧?”耿立武道。
“凑合看着,马马虎虎吧。”肖敏道。
“那是我没发挥出来,”耿立武道,“隔着衣服总觉得差点事。”
“你想怎么样,让老娘脱光了给你按啊?”
“本来就该脱光了,肌肤相亲才能刻骨铭心啊。”
“滚!”肖敏起身道,“给你点甜头就得寸进尺。”
“大将军,”耿立武道,“我陪你练武,还给你按摩,管你要点甜头也是应该的吧?”
“谁稀罕你陪?”肖敏把脸一转。
“以后就是稀罕也没得陪了。”耿立武轻叹一声。
肖敏垂着头,低声道:“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就几件衣服,没什么好收拾的。”
“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一早。”
“你那边是不是有相好的女人?”
耿立武一怔,道:“为什么问这个?”
“问问怎么了,到底有没有啊?”
“你猜猜看。”耿立武笑道。
“看你那样,活脱一个饿鬼,我估计应该有不少吧?”
“其实也没多少。”
“怪不得你那么急着回去,”肖敏道,“这几天在山里也憋坏了吧?”
“可不憋坏了么?”耿立武叹道,“肖将军也不给泻火。”
“没羞没臊,”肖敏恨一声道,“你身子骨还弱,回去多少节制些。”
“不必担心我,”耿立武道,“还是多留意你自己吧。你脾气太暴躁,李源那张嘴,又欠又毒,弄不好两句话就能激怒你,只要你一怒,我们的麻烦就来了。”
“别说的那么悬,”肖敏道,“我至多自己生生闷气,还能把他怎么样?”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犯下很多意想不到的错误,”耿立武道,“记得我这句忠告,别再用实践去检验。”
“说的好像我还是个不经世事的丫头。”
“都说了,”耿立武摸了摸肖敏的脸颊,“你就是我的傻丫头。”
“说这些有什么用,”肖敏嗔道,“到头来不还是要走。”
“我明天要是不走,共工会带人扫平了不庭山。”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他。”
“我还真不了解他,”耿立武叹道,“他活了亿万年,我只活了两千年,他的心思,我永远都揣摩不透。”
肖敏也叹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耿立武头上的伤疤。
“到了那边小心点,见了武栩千万躲着走。”
“笑话!”耿立武道,“我堂堂的副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