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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针对西面和东面金军援军的埋代岂经完成,曹洪之所以朝西面赶去,是因为西面这支金军有一定的战斗力,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因此曹洪率领骑兵增援西面。
然而一天之后,曹洪收到西面传来的消息,西面的金国援军在距离埋伏圈近二十里的时候突然停止前进调头朝迪乐行省而去,速度很快,形同逃跑。
这迪乐行省位于南波利行省的西南面,面积同南波利行省差不多大,相当于中原的青州。
曹洪当即率领麾下匈奴骑兵追击。一日后追至迪乐行省境内的杜伦特要塞下,见无机可乘,曹洪率领骑兵退了回去,与此同时,在东面设伏的军队已经击溃金国东路援军,残存的不到三万金军退入了日托行省。
日托行省位于尤坎行省的北方。
南波利城下魏军大营。
“诸位,我军又击溃了东路金国援军,残存的三万金军退入了日特行省,已经没有威胁了!而西路金国援军则缩进了杜伦特要塞,暂时也不必去考虑他们!接下来我们要全力攻打南波利城!”赵云道。
“将军,明日让我们焉鲁军做主攻吧!”焉鲁军大将请命道,其他的仆从军大将纷纷请战,群情激昂。
赵云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可以!不过,如果连续三轮都无法攻入城池,则换主力攻打!”
众仆从军大将齐声应诺。
第二天一早,金国大将巴尔斯基登上城墙,眺望着城外连绵十几里的魏军营垒,下意识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还没有援军的消息吗?”巴尔斯基问身旁的一名部将。
部将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按时间算,应该到了啊!”
巴尔斯基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沉声道:“只怕他们永远也来不了了!”
部将一惊,“将军,这,这是什么意思?”
巴尔斯基摇了摇头,问道:“将士们的士气怎么样?”
部将回察道:“还算好!不过已经出现了逃兵的情况!我已经把那两个逃跑的士兵就地正法了!”
巴尔斯基点了点头,有些渴望地道:“不知道西面的战事如何了?”
咚咚咚咚咚!
城外的战鼓声突然大响起来,散发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气势,巴尔斯基朝城外望去,只见黑色洪流如同泄闸的洪水般从营门汹涌而出。
眉头一皱,沉声道:“开始了!也该结束了!”
猛地转身对部将道:“传令各军准备战斗!”
“是!”部将吼叫着应道,神情中似乎有些悲壮。
魏军的投石车发出惊天怒吼,呼啸的炮弹将城墙上下变成了一片死亡地狱,残肢漫天飞舞,惨叫声在混饨的硝烟火海中此起彼伏。
数万西域联军发起冲锋,人人神情疯狂,因为战前身为主帅的赵云兑现了之前的承诺,那些在之前战斗中立下军功的西域军将士全都获得了封赏。
轰鸣声停歇下来,西域仆从军顺着由崩塌的墙砖形成的斜坡向上冲锋。
双方将士在这一片断壁残垣之上展开血腥的肉搏战。
赵云看着城墙上激烈的厮杀,点了点头。
西域军猛攻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没有攻破金国人的防线,金国人表现得异常悍勇,个个状似疯狂。
西域军稍作调整,随着一阵轰击,继续猛攻城墙。
如此连续攻了三次,然而却未能撕破金国人的防线,气势已泄的西域军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
赵云扭头问身边的诸位西域大将道:“已经攻了四次了,你们是否还要继续攻打?”
众西域大将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龟兹大将桑干面带羞愧地道:“我们诸国大军气势已泄,强自攻打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赵云对身旁的副将赵拓下令道:“传令第二军团前锋营攻击!”
“诺!”赵拓兴奋地应诺一声。
战鼓声再一次轰然大响,两万魏军脱离大阵朝城墙压去,步伐仿佛一个人般,整齐的脚发声如同雷鸣一般,一下一下敲在金国人的心头。
这时,投石车再一次轰击。
魏军快速前进到距离城墙仅百余步处,投石车随即停止射击。
魏军弓弩手以强弩对城墙上的金军狙射,此时,金国人的弓箭手也朝城墙下放箭。
箭雨交错对飞,双方将士倒下了一大片。
魏军攻击部队以刀盾手为先导顺着碎石坡朝城墙上冲去。
金军士兵站在城墙上,面对着正汹涌上来的魏军紧握着手中的兵刃,粗重地喘息着,双唇紧闭,神情似乎有些麻木。
魏军刀盾手组成的冲击锋线猛地撞在金国人的阵线上,双方将士猛地发出一声大吼。
魏军刀盾手以盾牌顶住对方使劲前挤,金国人则一面推攘着一面拿刀朝对方砍去,呼呼砰砰的。
魏军刀盾手大吼一声,一起发力向前猛地一推,金国人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魏军刀盾手挥刀朝金国人砍去,一片血光闪现,数十名金国人被斩翻在地,与此同时,魏军长枪手和障刀勇士向前猛冲,一鼓作气将金国人的阵线给冲乱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噩耗(二)()
双方在城墙上混战起来,场面惨烈而血腥。魏军第二军团的精锐固然悍不畏死战力到悍,而金国人在保卫家园的激励下也表现出同归于尽的气势。
天上太阳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散发出让人心悸的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巴尔斯基舞着弯刀与面前的两名魏军士兵厮杀着。
他一刀斩进左侧的那名魏军士兵的胸膛,然而这名魏军士兵竟然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与此同时右侧的魏军士兵怒吼着朝他砍来!
巴尔斯基在千钧一发之际捡起地上的一柄长枪奋力刺入右侧魏军士兵的胸膛,这时魏军士兵的刀刃距离巴尔斯基的额头仅有不到半尺的距离了。
巴尔斯基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被他洞穿胸膛的那名魏军士兵突然大吼一声,双手握刀将刺入胸膛的长枪斩断,随即奋起所有的力气朝巴尔斯基斩来。
血光一现,巴尔斯基抱着断臂处向后急退,断臂处正喷涌着鲜血。
此时那名魏军士兵已经倒了下去。
在周围厮杀的几名金国部将见状,连忙奔了过来,看着重伤的主将不禁有些不知所错。
“快!把将军扶下去!”一名部将急声道,几名部将扶着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的巴尔斯基下了城墙。
巴尔斯基的离开,立刻引起了极为严重的后果,原本就有些顶不住魏军攻势的金军慌乱起来,很快便被攻势越来越猛烈的魏军撕破了数道阵线,紧接着,随着魏军的迅猛突击,整个金军防线崩溃了。
金国溃军向城内溃败下去,已经没有了战斗意志。
魏军攻占城墙,大部追击金国溃军,另一部分则打开城门。
早就等候在城门外的两万第二军团轻骑兵与五千陌刀军立刻向城中涌去。
轻骑兵涌入街道,撵着溃军奔杀前进,障刀所向血浪翻滚,铁蹄无情地践踏着金国人和金国人的尸体。
金国溃军被杀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场面惨不忍睹。
轻骑兵一鼓作气冲到治所前,这时,一部分金国溃军在这里组成了一道单薄的防线,塔盾手在前,长枪手在后。
防线虽然单薄,不过在这种狭窄的地形中面对骑兵却有相当大的威胁。
千余轻骑兵整了整队形,领军校尉举起长枪向前猛地一挥,大喝道:“骑兵突击!!”
杀!
轻骑兵猛发一声喊,崩蹄而出,如同顺着甫道奔涌而来的洪流一般,金军将士不禁心中一慌,流露出惊院之色。
魏军铁骑洪流瞬间冲过双方间的间隔,猛地撞击在金国人的阵线上,随着一片轰然大响,骑兵猛地撞在塔盾阵线上,许多骑兵坠落战马,许多金军士兵被巨力掀飞了出去,塔盾阵线轰然崩溃。
铁骑洪流席卷而过,数以千计的金军将士死在铁蹄障刀之下。
魏军铁骑一鼓作气击溃这一道防线后,当即将治所团团包围起来,此时城中的大部分金军已经放下了武器,少部分抵挡的金军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我,我怎么在这里?”醒过来的巴尔斯基骨碌一下站了起来,一阵剧痛传来,巴尔斯基不禁一阵头晕目眩。
巴尔斯基忍着剧痛,问身旁的部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部将面色苍白地回禀道:“将军阁下,我们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