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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不让我当兵。”
“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我似乎说到她伤心的地方了,她有些闷闷不乐的走了。
中午,指导员有些没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走了。
“指导员,你的脚怎么了?”阎王发现指导员走路不正常,且面部表情难堪。
指导员向背后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就走了。
这是从那次“战争”之后,阎王第一次和指导员说话。虽然阎王是在关心自己,自己也只是有那么一丝丝感动,并不能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
阎王也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作为男人是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可是,这里是侦察连,不是一般的连队,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侦察连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地方。
星期天的下午是不用训练的,阎王打算去阅览室看看书,解解闷,刚好又看到了指导员。
“指导员,你的脚怎么回事?”
“不要你管。”指导员的声音很小。
“鞋子脱了,让我看看。”阎王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指导员的鞋子脱了。
原来指导员的脚底都磨破了,袜子也被染红了,看着都惨不忍睹。
指导员看着连长亲切的关心着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在家的时候,她过的都是大小姐般的生活,可在侦察连,除了生活需要自理外,还要天天坚持艰苦的训练。这些所受的苦,在阎王蹲下去的那一刻,全都随着泪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了下来。
而这一刻,阎王这样的铁汉子也被指导员感动了,在场所有的老兵也都看着指导员的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去找通讯员,快把药箱拿过来。”阎王对旁边的官兵大声喊道。
通讯员迅速把药箱拿了过来,阎王亲自用酒精给指导员擦洗着脚底板,并裹上纱布。
“指导员同志,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等脚底板好了,就来连部,我们一起主持工作。侦察连,欢迎你。”阎王一边说一边向指导员伸出了右手。
指导员犹豫了一下。
“侦察连的同志们,你们欢不欢迎我们的新指导员?”阎王知道文静心里想什么。
“欢迎。”所有人一起喊了起来。
指导员微笑着伸出了右手,随后,战士们鼓起掌来。
“通讯员,扶指导员回去休息吧。”
“是。”
指导员刚走到门口,阎王忽然发现指导员的一只迷彩鞋没穿。于是,捡了起来,准备给指导员送过去。当他这只磨破的鞋底时,一时怔住了。看来,他是错的,不该对女人有偏见。他在迷彩鞋上仔细翻找着迷彩鞋的鞋码,并记了下来,然后将鞋子送给了指导员。
晚上,通讯员拿一双新的迷彩鞋送给了指导员。指导员看着这双新鞋,突然有种回家的感觉,而阎王就自己的亲人一样。
按照惯例,星期一的上午,连队所有班长以上的骨干都要开连部会议。
“指导员,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阎王发现指导员也拿个本子进来了。
“谢谢连长的关心,那点小伤没什么,还有,谢谢你的迷彩鞋。”指导员一边说一边在会议桌的拐角坐了下来。
所有班长立马让开来。
“指导员,坐那哪行,不合适,过来吧,这才是你的位置。”阎王拍着身旁的位子说。
“是啊,指导员,您是我们的上级。”班长们也这样说。
指导员第一次得到他们的尊敬,她很感动,脚一跛一跛的走到连长身边。
“现在开始开会。一班长,把你们班的情况汇报一下。”
“我们班的有个新兵,最近训练不是很积极,不知道是不是想家了?”
“好,这个问题就交给指导员了,她可是心理学的专家啊,这个问题对她来讲,应该是小菜一碟。”
指导员听到连长夸奖自己,还有点脸红了。
“二班。”
“我们班还可以吧,马马虎虎。”二班长吞吞吐吐地说。
“啪——”
阎王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剧烈的震动让茶杯盖都掉落在会议桌上,指导员也跟着吓了一大跳。
“什么叫马马虎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上面检查要是出了漏子,我非拿你是问。”
“三班。”
“最后,我再宣布一个重要信息。据了解,今年夏天军区有可能举行侦察兵大比武,难得一次的机会,你们要好好把握。这个月底,我会组织一次连队比武,先摸摸底,这个月你们把训练都给我抓起来,散会。”
第二十章 你了解你的兵吗?()
“不好了,一班的新兵跑了。”
早上,刚一起床,就听其他班有人在议论纷纷。我也跟着其他人一起跑到一班宿舍去查看。
只见一班副班长像炸锅的蚂蚁,来回的踱着步子,焦急的看向连部办公室这边。而连部办公室那边,不时传来阵阵拍桌子的声响。
“我问你,你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
“啪——”,阎王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班里兵跑了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关你禁闭。”阎王说话向来就是这么粗鲁。
一班长低着头,此刻也只有任凭阎王抽筋扒皮了。
“先通知班长以上骨干开会,回头再找你算账,找不回来这个兵,老子非枪毙了你不可。”
会议室里,阎王、指导员、两位排长、还有六名班长正紧张的坐在会议桌上,气氛十分严肃,谁都不敢吭声,因为阎王现在是一肚子火药,随便一点就能着火。
“一班长,快速把昨晚的事情经过概括说一下,要不然那个兵跑远了,或者跑进野狼谷,麻烦就会更大。”
“是,连长。”
“我向昨晚站岗的兵调查了一下,那个新兵应该是五点跑的。那时刚好是岗哨换班时间,那个新兵借口上厕所,之后,就从厕所直接跑出去了,跑的方向也没人知道。”
“好,现在是六点,你们六名班长各带两名老兵分别向六个方向追寻,新兵对这一带路不熟,速度应该不会很快。我会带几个老兵站到附近的山头上观察,一有情况,立刻向你们传达。”
“那我呢?”指导员问向阎王。
阎王想了一下。
“你把剩下的兵召集起来,给他们上课,并叫他们不要对外宣扬此事。”
而此时,逃跑的新兵刚刚翻过了一个山头,眼前的河流挡住了他的去路,正在发愁该如何过河。
想着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父亲喝完酒后打母亲的情景,这已经是第三次下重手打母亲了,他恨透了他的父亲。而母亲也是因为为了自己有个完整的家,就一直隐忍着。
他之所以选择来当兵,就是想当兵学点本事,等回去以后,亲手教训一下自己的父亲,但没想到他父亲这么快又动手了。这一次,他父亲比上一次更加变本加厉,打的母亲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想着浑身是伤的母亲,他再也无法忍受对母亲的思念了,处分就处分吧,今天就要回去好好教训一下父亲。
山上的一个老兵忽然发现山下有一个人朝河水中央走去,于是向附近的三班长吹了个口哨。三班长顺着口哨声看过来,山上的老兵向三班长打着手势,这是侦察兵们相互传达讯息的主要方式,意思就是有个人就在附近,方位左前方,并且附近有个河流。
三班长在手势的指引下,迅速找到了那个兵。
“李富贵,你干嘛?”三班长大喊一声。
李富贵脑海里只有伤痕累累的母亲,完全不顾急速流淌的河水,眼看着体力快跟不上了。
三班长和两名老兵迅速跳入河中,赶在李富贵体力不支前,将其救上来。
回连队后,李富贵毫无疑问是要被关禁闭的。
禁闭室是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小房子,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能从铁门上的一个小孔向你送饭,被关禁闭的人要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禁闭期间是不允许踏出这个门半步。
从小孔看过去,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禁闭室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粪便桶,李富贵正坐在床上反省,恶臭充满着整个空间,呛得人透不过气来。
听老兵们说,这次李富贵至少得关一个月,有可能还要被打回原部队,而他的军旅生涯也会被记上不光彩的一笔。
在部队里,当逃兵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如果是战争时期,逃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