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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如此大才却为庸主所忌,实在可惜!”
说完,或是看出了诸葛亮心中的寂寥之意,劲服中年颇有几分惋惜之色道。
作为三国之后的后世人,一首出师表使得诸葛亮为匡扶蜀汉政权,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形象广为流传,一直为众多官员学习的楷模,,其超凡的治国能力更是深入人心。
而刘备虽为一代开国之君,但其形象却还未经过后世三国演义的美化,仁义之君的名声也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同,其前半生四处漂泊无依和后半生连出昏招的败绩各更是为不少人所诟病,对他的尊崇自然也无从谈起。
所以,在这个世界了解到诸葛亮的事迹后,劲服中年男子自然先天性地倾向于了诸葛亮这边,心中对于刘备也有了不满。
“少保慎言,亮今能贵为一国丞相全赖主公当初的信任,现在主公虽对亮小有误解,却终有明白之时!”
诸葛亮闻言神色一变,郑重向劲服中年辩解道。
“明白?丞相又何必自欺自人呢?珙虽远在瞿塘,对蜀国的情形却也大致了解,眼下秦国数十万大军正挥师南下,与三国已是糜战数月之久,正是国事最为艰难之时,这时蜀王不将丞相留在国中襄助战事,却派遣丞相作为使臣出使南方王府,还一待就是半月之久,分明就是忌惮丞相之能,将丞相排挤在决策层之外,这岂是一句明白这么简单!依珙之见,既然蜀王不用丞相之能,何不就安心待在这永州,以秦国实力之强、秦军兵锋之盛,三国恐怕也挡不住,未来这里或是会是丞相不错的选择!”
劲服中年对于诸葛亮的辩解不屑一顾,毫不顾忌地直言道。
诸葛亮闻言神色黯然,劲服中年的话无疑直接拆穿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他倒不是为自己的仕途担忧,而是为遂、简二州的百姓和蜀国的前途担忧。
“那少保呢?瞿塘关外,数十万湘军虎视眈眈,少保怎么又有心情来这麒麟城呢?”
默然良久,诸葛亮抬起头转而向劲服中年发难道。
“哈哈,不瞒丞相,此次珙来此就是想要向南方王求援甚至投效来的,湘军势大,以我瞿塘之力恐难以再压制了,为我上百万瞿塘百姓计,珙必须为他们择一明主,此次若能顶住南北两面的压力,南方王就将是我瞿塘的选择,所以珙才想要如此积极地劝说丞相,有丞相的辅佐,想来湘军不在话下!”
对于诸葛亮的发问,劲服中年却是毫不避讳,直言不忌道。
原来,这名劲服中年正是盘踞永州东南面夔州孟珙,携数万大军雄踞瞿塘关。
孟珙,字璞玉,号无庵居士,随州枣阳(今湖北枣阳)人,原籍绛州(今山西新绛)。南宋军事家、统帅,民族英雄,抗金、抗蒙名将。左武卫将军孟宗政第四子。
孟珙出身将门,曾祖孟安、祖父孟林都为岳飞部将。孟珙早年随父抗金,并参与灭金的蔡州之战。宋蒙战争爆发后,孟珙以一人之力统御南宋三分之二战线上的战事,由于其在抵抗蒙古军的杰出表现,被后世军史家称之“机动防御大师”。累官枢密都承旨、京西湖北路安抚制置使,四川宣抚使兼知夔州,封汉东郡开国公。淳祐四年(1244年),兼知江陵府。后以宁武军节度使致仕。
现在的孟珙正是在夔州抵抗蒙古入侵时来到这个世界的,凭借着数万大军雄踞整个夔州,以瞿塘关之险挡住了数十万湘军的北上西进之路。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之时,若非遇上东南面雄踞夷陵府的曾国藩,被牵制了力量,后来永州恐怕就没司马宇什么事儿了,哪还有现在崛起的南方王。
“少保果然实诚!不过少保担心南北两地之战怕是多虑了,很快少保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诸葛亮闻言苦笑了一下,接着又笑意盈盈地意有所指道。
“丞相何意?”
孟珙神色一凝,问道。
“据我们的人手统计,在一个多月以前,南方王府每日都会通过商盟将大量军械粮草物资运往西北,足供20万大军数月之用,如此大规模的物资调动,王府和商盟方面虽极力掩饰,但只要有心却也能轻易查出”
诸葛亮摇着羽扇轻声道。
“这!”
孟珙双目瞳孔骤缩。
一个多月以前就有如此大规模的物资调动,也就意味着南方王府可能在一个多月以前就在准备着这一场战斗,这其中所蕴含的含义让得久经沙场的孟珙也不寒而栗。
第二百零九章 风云突变(一)()
云龙郡的治所云龙城北门外,密集的南夷军营地占据了整个城外,不过营地的秩序却显得无比的混乱,营地外围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南夷军士兵随意来往进出,或是拉着大量的物资,或是押送着俘虏的汉人妇女。
“来!来!来!喝!”
在营地的中军主帐处,一脸醉意的任贵手中举着酒杯,朝着帐内的众将大喝道。
自打进军云龙郡以来,任贵军除了在攻城中碰了几次壁以外,倒也一直算是顺风顺水的,10多万大军分为数十路几乎将整个云龙郡劫了个遍,每日都有大量的物资被运回本营。
前两日任贵派人粗略的统计了一下,光是在云龙郡劫掠的黄金白银价值就超过了50万两黄金之巨,全都是撤退不及的百姓留下的,还有无数价值不菲的器具珍宝,南方王府治下百姓的富裕可见一斑。
而任贵麾下的这10多万南夷军同司马宇麾下的数十万职业军人不同,他不需要向他们支付薪酬,只需要填报他们的肚子即可,光是这段时间劫掠而来的粮食恐怕就足以自足了。
所以,此次出兵任贵所期望的目标早已圆满完成了,这也是他不愿率兵同城内的守军死磕的原因所在。
南夷军入侵云龙郡已有近10天时间,南方王军却从未组织过一起有效的反击,看样子为了应对入侵津州的南夷军,南方王府麾下的兵力真的被抽调得差不多了。
这两日任贵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每日里同军中将领饮酒作乐,琢磨着再在云龙郡劫掠两日就可以回师了。至于向比云龙郡更加富裕的王都地区,任贵完全没有想法。
他心中清楚,10多万南夷军辐射一个郡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能够保住现在的收获他已经知足了。
有了这笔收获,他对整个恭州的统治地位就彻底稳固了。
“报!大王,云北城传来急报!”
就在任贵和一众军中将领搂着女人帐中畅饮之时,一名南夷士兵冲入营中汇报道
“哦?可是任昌那小子拿下云北城了!”
任贵闻言双眼一亮,放开怀中的妇人坐起身道。
虽然任贵不愿将兵力消耗在南方王军防守的城池上,但对于城内的财富却也是眼馋已久了。
云北城乃是云龙郡中南部的重镇,城内有数千郡兵和数万百姓,城中集聚的财富恐怕更加惊人,难道他的侄子任昌真的给他带来惊喜了?
“回大王,大军在云北城遭到敌军骑兵突袭,任昌将军被敌将当场斩杀,大军已经溃败!”
南夷士兵低着头跪在帐中,悲声道。
“啪!”
“什么!”
任贵手中的玉杯掉在了地上,脸上的神色瞬间僵住了,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道。
厅内作乐的南夷众将也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色惊疑地看向任贵,一时间整个厅内落针可闻,一片寂静。
空气中凝滞的气氛使得传讯的南夷军士兵头埋得更低,一颗颗冷汗不断流下,生怕任贵一个发怒将他斩了泄怒,在军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我有些醉了,扶我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任贵脸上的表情才恢复了过来,脸上挂着一丝勉强地笑意朝两旁的侍女招招手道。
“恭送大王!”
厅内众将也全都自酒意中清醒过来,纷纷跪伏恭送道。
一直到任贵离去后,厅内的众将才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立即起身离去。
云北城任昌部败亡的消息犹如一盆冰凉的冷水浇在了所有人心头上,他们倒不是哀伤任昌的阵亡和心疼那死去的上万南夷军。
而是这件事背后的意义让人心颤!
要知道昨日,在任昌败亡之前,军中就有人提出云龙郡南部有几路人马失去了联系,当时任贵等人都没有在意,一些军中将领劫掠兴奋了也有过忘记向中军汇报的情况。
可现在位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