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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问她为什么要害她“……姐姐嫁进庆亲王府成了庆亲王侧妃,而妹妹如今成了太子妃,莫不是姐姐嫉妒妹妹这太子妃之位?若是嫉妒,姐姐拿去便是,妹妹这就求殿下写一封休书与我便罢……”
徐子归却没想到徐子云会来这么一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一遍一遍重复着“不是我,是你自己掉下去的”这句话,而此时,流珠护在主子身边,不要她碰触徐子云,手指着她指责“你害的我们主子还不够么,还要再害一次么!”语气中竟无半点敬意
虽说这件事后来被太子亲自出面解决,没有指责她什么,也没有惩罚她什么,只是派人将她押还到庆亲王府。可是她嫉妒庶妹,阴险毒辣的名声从此传了出去,以及堂堂王府侧妃被丫鬟当众指责,一点规矩都没有,威远侯府教婢教女均无方,连带着威远侯府的名声也毁了。这也是上一世侯府衰败,被叛抄家灭族时,徐子归四处求人无果的原因之一
思及往事,徐子归眼里上过一边冰冷,当初她真是傻的可以,徐子云那样算计她,她却因着徐子云一句“好姐姐,那日是我太过悲伤口无遮拦了些,并没有针对姐姐什么,姐姐还是不要放在心上才是”,便真的就未在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原谅了那个白眼狼!若不是后来徐子云将毒酒硬灌进自己嘴里之前为了让自己死的明白些,将那件事的真相告诉了她,她还一直不知道,原来徐子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有孕,所以才算计了这么一场计谋,将自己无法有孕的事实掩盖过去
想起上一世的荒谬,徐子归心里冷笑,冷眼看向此时跪了一地的丫鬟,做出一副无辜震惊的表情,沉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丫鬟
“即便是我叫你们不许下去就你们的主子,你们就当真不下去了么?当初买你们进府时便说过,你们的卖身契在谁的手上,谁就是你们的主子!怎么,如今你们主子遇难,你们不是先想着如何救你们主子,而是听我一个外人的话是何意思?你们这样分不清自己主子是谁,我侯府留你们又有何用!还不如趁早发卖了出去!”
说罢,冷眼扫向湖里,心里默数了三个数。果然,徐子云没负她的期待,浮出水面,也顾不得在临仙道长面前自己侯府小姐的形象,浑身湿漉漉的爬到岸上,柔弱无助的看着徐子归“妹妹不过是玩笑间说了姐姐一句,姐姐却这样狠心将妹妹推下湖里还不允许丫鬟们下水来救,姐姐何苦这样置妹妹于死地?姐姐若是觉得妹妹碍了姐姐的路,尽管与妹妹说,妹妹自行了断,决不再来碍姐姐的眼便是了”
见徐子云故伎重演,徐子归挑眉冷笑,正欲开口驳回,却不想那临仙道长先抢了先。
只见那临仙道长对着自己先是拜了拜,便用手中拂尘朝着自己挥来,徐子归没有防备,第一次被拂尘抽到了脸上
抽痛敢使徐子归快速反应过现状,急忙躲开临仙道长挥来的拂尘,却见临仙道长并未有停下来的架势,不由怒喝
“你这道士一来就用这拂尘朝本县主挥来是何用意!”
徐子归故意将对自己的称呼由本姑娘改成本县主,想着用县主的身份压制眼前似是发了疯的临仙道长,却不想那临仙道长却似是不畏惧自己的身份,一边朝自己挥着拂尘,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你不过是上了一个县主的身,就算是上了当朝公主的身,我照样抽你不误!”
这口气委实是大了些。徐子归冷笑,总算是从这字里行间明白了徐子云又要刷什么花招,原来是将主意达到自己身上来了!
只是徐子归还未曾开口揭穿,徐老太君便满脸担忧之色的看着徐子归,开口询问“临仙道长所说何意?”
所谓关心则乱,徐子归与徐子云同是徐老太君的孙女,即便平日里徐老太君偏爱徐子归了些,也因着徐子归嫡女的身份给的赏赐与疼爱更多了些,可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先是亲眼见一向乖巧稳重的嫡长孙女亲手将一向可人的庶次孙女“推”向湖中,现又听常先道长的亲传弟子临仙道长似是在说自己一向疼爱的嫡长孙女可能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思绪早已大乱,哪还有那样的心思去想这是不是一向诡计多端的徐子云算计出来的
可秦氏不同,对于秦氏来说,徐子云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更何况还是柳姨娘的女儿,对她更是不甚关心,所以此时一听那临仙道长的话语便知这道士被柳姨娘收买,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淡淡看了一眼拿着拂尘朝徐子归挥来挥去的临仙道长,秦氏嘴角含着一丝冷笑
“本夫人从未听说过常先道长受过徒弟,临仙道长却自称是常先道长的亲传弟子,实在是本夫人冒犯,敢问临仙道长可有和证据证明”
第五十九章 徐子归的反击()
果然,那道士听了秦氏的话不再拿那拂尘抽向徐子归,而是摆出一副盛怒的模样拿那拂尘指向秦氏
“无知蠢妇,我乃师尊常先道长亲传弟子,你却如此羞辱与我,如此羞辱我凌云一派是何用意”
语气中竟无半点对侯府正房夫人的尊重。徐子归可以容忍别人对自己的轻蔑却容忍不了别人对她在乎的人的羞辱,见那临仙道长如此羞辱与她娘亲,早已气愤不已,欲开口呵斥,身后却有一清脆嗓音响起
“你口称自己是常先道长的亲传弟子,如今我母亲不过叫你证明,你却以这种态度对待与我母亲,临仙道长莫不是心虚了罢”
见来人是徐子若,徐子归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不想,此时一身湿漉漉的徐子云却摆出家姐的派头来呵斥徐子云
“三妹妹,不许对临仙道长无礼”
徐子若却是不理她,对着徐老太君与秦氏福了礼,才站在徐子归身旁诧异开口“这道长对母亲如此无礼,我们做女儿的作甚要对他有理,姐姐莫不是要想着胳膊肘往外拐罢”
淡淡瞥了一眼自从燕草出事就一直在文竹院闭关的徐子若,徐子归微微诧异她的变化,却也并未耽搁太多时间,顺着她的话指责徐子云“……没想到二妹妹却是这样吃里扒外”
吃里扒外这四个字委实重了些,就连徐老太君都微微变了脸色“你妹妹说得对,这道士如此不敬你母亲,你作甚要对他有理!”说罢,眼神犀利的看向手拿拂尘怒不可止的临仙道长“我这便派人送你回凌云观,告诉你师尊,我们侯府用不起你这常先道长的亲传弟子!”
一听要将自己送回凌云观,那道士委实慌了,若是侯府真的派人将自己送回凌云观,那一切也都暴露了。若是自己暴露了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那个带着面具一袭黑衣的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临仙道长双腿不禁有些发软,急忙补救般对着秦氏拱手作揖,赔礼道勤
“是老道着想了,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才好”
将将那老道士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秦氏尽收眼底,此时见他矮下身子求饶,量他不敢再造次,冷哼一声,将头撇到一边不再理他。
徐子归亦是看到那老道士眼中的慌乱,常先道长确实有一亲传弟子号称临仙道长的,不过凌云观常先道长有亲传弟子一事是极其辛秘的事,若不是上一世她帮着莫清渊用巫蛊之术扳倒莫子渊找上凌云观,无意中发现常先道长将毕生所学秘密传授与临仙道长,这才知道了常先道长有亲传弟子
如今看那老道士在听说徐老太君要将他送回凌云观时的慌乱,徐子归不由挑眉,莫非这里边还另有隐情?
“临仙道长,你即说本县主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你可有法子解决”
那老道士没想到第一个打破尴尬僵局的竟是刚刚自己用拂尘抽打的小姑娘,不免有些诧异,却也了然,这小姑娘是个厉害角色
自此,收了那份初见时轻蔑的心态,不敢再将她当成普通小姑娘对待
“恕本道直言,县主身上被上身之物极其厉害,需县主随老道去凌云观清修几年方可将那物什留在县主身上的魔性消磨去”
随他去凌云观清修几年?她若是真去了,那便是像整个上京城的人证明她就是那不祥之人,待日后她从凌云观回来,谁还敢与她交好?上一世尝尽了名声被损后的苦,知道了在这个国度里名声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她又如何肯再让自己陷进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再看向那老道士时,徐子归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常先道长的亲传弟子果真名不虚传,那敢问,本县主是被何物什上身?我堂堂侯府嫡女圣上亲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