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了!”不等德妃说完,皇上就不耐烦的打断,眼里的愤怒似是能喷出火来一般,看着德妃说道:“朕倒是想问问,同样是朕手把手教出来的儿子,怎么太子就这么出息,小六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
徐子归则是在心里冷笑,眼里也快速闪过一丝嘲讽,德妃当真是没有脑子,这个时候不是赶紧认错随便找个理由带着莫城渊躲开也就是了,竟在这儿谴责起皇上的错来。自古以来皇上哪一个会有错?德妃这样明目张胆的说皇上偏心,岂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偏巧季明月来时正听见皇上说着莫城渊烂泥扶不上墙,心里咯噔一声,略感觉有些不妙。幸而来时也都打听过,知道是莫城渊醉酒伤了人,虽不知道为什么要将竹杏也带着,不过季明月却以为徐子归不会将竹杏与莫城渊的事情这么快的捅到皇上面前的。毕竟她身上还带着凤九卿的信,届时若是徐子归真惹怒了她,她将信交给皇上,左右皇上正在气头上,想来也是顾不得思考什么的。男人们,好色一点也只是让人说道上几句罢了,可是女人若是一旦被冠上水性杨花的名号,这辈子可就算完了。
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季明月以为徐子归是不会干的,却没想到莫城渊将莫子渊伤到,便是逾越了徐子归的底线,徐子归早已气的失去了理智,早就是拼着一切的要给莫子渊报仇的准备了。
“父皇,”季明月上前匆匆给皇上福了礼,又给太后与皇后福礼之后,才又对着皇上福了福身,说道:“六爷也是因为善慈夫人的事情伤心,又加上慧姐儿……。”
说着,巧妙地顿了顿后,又说道:“六爷这几日心绪不佳才多喝了些酒,如今醉酒伤了人也不是六爷的本意,父皇便消消气吧。”
季明月不愧是心思缜密七窍玲珑之人,不像德妃那样一上来就护犊子,而是一上来就说理由,将一切推到酒上面,又替莫城渊道了歉。若是没有徐子归的那一番话,兴许皇上已经被季明月这三言两语的讲的消了气。
可是有了徐子归的那番话在前,皇上却是没那么容易消气,只是冷哼道:“他伤心?哼!朕看未必!”
说罢,就看向竹杏,上下打量起来:“你就是那个勾、引爷们的贱婢?”
一句话,季明月便知道徐子归将一切都透露到了皇上跟前,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子归一眼,便要拉着竹杏跪下去,却被皇上拦住,冷声说道:“怎么,你又要带着他到朕面前跪求一会子才罢休是不是?”
说罢,冷冷的看了莫城渊一眼,又冷眼看着季明月,冷笑:“小六竟是运气不错娶了你这么个深明大义的贤妻!”
贤妻二字讽刺意味级浓。(。)
第二百三十五章 信件暴露()
季明月自然听出了皇上话中的嘲讽。心里微微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道:“父皇缪赞了。”
皇上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而是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竹杏,冷笑:“好一个爬床的丫鬟!朕这便将你杖毙了!”
“父皇!”
谁知,皇上的话一出,四处声音响起,若是只有莫城渊和季明月开口,皇上倒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奸夫就是莫城渊,莫城渊若是默不作声的话也显得太怂,皇上反而看不起他,而季明月身为莫城渊的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任由皇上处置,这样传出去,一个成年皇子的内院还需要皇上插足,丢不丢人?所以,皇上以及其他人俱是差异的看着莫子渊夫妻俩,眼里的不解之意毫不掩饰。
徐子归与莫子渊对视一眼,便知道两人想到了一块儿去。既然知道徐子归与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那莫子渊便不再出声。毕竟内宅的事情他一个爷们确实不好插手,原本怕徐子归心里憋着气想着将竹杏置于死地,不会作声,这会子见徐子归并没有感情用事,莫子渊松了一口气,便默默地站在徐子归身旁。
徐子归心里感动,知道莫子渊是在与自己说让自己不要担心,有她在自己身后。
有莫子渊在自己身后站着给自己撑腰,徐子归胆子也大了许多,在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后,才开口说道:“父皇,虽竹杏这样做有违规矩,可这也是儿媳的失职,是儿媳没有看好她,才会让她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
眼神一派愧疚,全是内疚自责之色,也不等皇上开口,便又悲戚的看着竹杏,哀泣道:“本宫到底哪里亏待了你你要这般眼巴巴的去别处?你若是想去别处尽管与本宫来求就是,本宫自问没亏待过你,你又何必求到六皇子妃那儿来打本宫的脸?”
说罢,眼里更是染了一层悲色,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徐子归年龄本身就小,长相又极尽精致,眼睛大大弯弯的,这么一颗一颗的掉着泪伤心,别说是莫子渊了,就是皇上看了都有些心疼了。
皇上本意自然是不想杖毙了竹杏,那毕竟是六皇子府与东宫的家务事,皇上也不宜插手,说要杖毙,也不过是因着徐子归这次确实受了委屈,又是自过年以后便被别人牵连着接二连三的受委屈,而徐子归的父兄又在朝廷中地位颇高,皇上也是怕惹得威国公父子两个不快,又本身就颇为看重徐子归,这才说出了要杖毙竹杏的话来。
这会子见徐子归受了委屈却也不闹着自己给她一个公道,反而是顾全大局的劝解着自己绕过竹杏,心里不由又对徐子归多了一重赞许,因此看见徐子归如此伤心,心里便更是不是滋味,逐对着竹杏说道:“既然你主子给你求情,那朕便暂且绕过你!只不过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强!将竹杏拉下去杖责二十。”
齐强自然是应是,只是上前要抓住竹杏时,竹杏却异常的焦躁反抗起来,竟是死也不肯跟这齐强走。
皇上看见了更是生气吗,怒道:“你这是打算抗旨不尊?”
竹杏自然是害怕的摇头。徐子归不解的看着竹杏,自然小命已经保住了,不过是杖责二十,日后去了六皇子府再找大夫来瞧瞧也就好了,怎么竹杏就这么抗拒?
徐子归微微挑眉,细细观察了竹杏一眼,见她手不经意间扶着小腹,眼里一派紧张害怕之色。
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徐子归便知道竹杏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既然季明月想要算计她,她也不能坐以待毙,正好走了一个柳子衿,在送一个竹杏也不错。况且徐子归与柳子衿也不算敌人,相反还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惺惺相惜的感觉,这会子柳子衿去了,徐子归也就当是替柳子衿报个仇,也算是全了自己与慧中的母女情分。
这般想着,徐子归脑袋里便快速有了计划,逐开口说道:“父皇莫气,兴许竹杏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不是?父皇您先听听竹杏的解释再下定论也不迟啊。”
说着,给竹杏使了个眼色,似是在帮她一般,说道:“竹杏,你若有什么隐情,尽管说出来,有本宫在,本宫自会给你做主。”
声音里还能听出一丝悲凉来。像极了被心腹丫鬟出卖明明恨的不行,却终究因着情谊不忍心责罚的样子。
莫子渊在一旁看着徐子归做戏,嘴角不自觉抽抽,却也不得配合着徐子归演习,也是一脸义愤填膺的看着竹杏,怒道:“娘娘这般护着你你却还这般吃里扒外,也就是娘娘善良,若不然,即便父皇不罚你,孤也将你杖毙了!”
一句话说的竹杏只哆嗦,连忙跪着跑到徐子归跟前抱着徐子归的一根大腿,一面给徐子归磕着头,一面给皇上认错:“皇上饶命,太子妃赎罪。”
皇上被她一通眼泪弄得不耐烦,出声打断道:“若是你说不出个理由来,就算是太子妃保你,朕也绝不轻饶你!”
竹杏这才又连忙点头说道:“皇上饶命,奴婢全都招。”
说罢,转头看了莫城渊一会儿后,突然就情绪爆发大哭了出来,说道:“一次六爷醉酒,在御花园里醉倒,奴婢恰巧经过,原想将六爷扶起来,谁知六爷竟将奴婢当错了人,把奴婢……”
说着,竹杏的脸还红了红,低着头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自那以后奴婢的月事便再未来过,奴婢这才害了怕,请了大夫一瞧,才知道,奴婢竟然……竟然怀了爷的孩子……”
“什么?”莫城渊与季明月异口同声的问道,旋即两人对视一眼,虽说再瞧不上莫城言朝三暮四的样子,可现在两人毕竟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季明月还是要帮着莫城渊收拾烂摊子的,故而,给莫城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