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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准备开口回话,谁知,皇上却又淡淡说道:“好好想清楚再回答,别犯了欺君之罪。”
一句话,便让顺郡王妃一哆嗦,也顺带着让徐子归几人的心都揪了起来。顺郡王妃闭了闭眼,不敢说谎,正要开口说话,却看见莫子渊正意味不明的盯着自己看,再看莫城渊,此刻完全不在乎这边的发展,只在一旁着急着柳子衿与其肚中的孩子。
一边是替妻子威胁自己的太子,一面是对妻子不管不过的皇子,顺郡王妃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心里便也就明白了莫子渊眼神的意味——即便指正出来,皇上也不会真的处罚主子们,顶了天的是要让丫鬟们代罪的,届时徐子归还是太子妃,莫乐渊还是公主,而她依旧是身份低微的郡王妃,若是想要给她穿小鞋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况且莫子渊是太子,她的夫君只是个小小的郡王,若是想让一个没权的郡王失势,对于莫子渊来说真的是再轻松不过了。
这般一想,顺郡王妃便知道了轻重,左右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便成了真的,反正不管怎么样莫乐渊她们都不会怎么样,她倒不如跟平郡王妃一般,卖她们一个人情便是了。
逐,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顺郡王妃开口说道:“回皇上的话,确实是平郡王妃说要如厕,要太子妃陪同的。”
顺郡王妃也是多长了一个心眼,知道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的,为了以防万一皇上查出什么来却不能拿着莫乐渊她们泄愤只好拿自己做出气筒给自己冠上一个欺君之罪的帽子,顺郡王妃便也跟着徐子归一般,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这样她说的便是事实,便也就构不成是欺君之罪了。
季明月没想到顺郡王妃竟然没有受到皇上的威胁,还是避重就轻的回了话帮了徐子归一把。
其实季明月出了最后说徐子归出亭子是为了找莫乐渊以外,其他的都是真的,却没想到徐子归这般处事不惊,一会儿就找到了自己话中的漏洞,还带着平郡王妃与顺郡王妃直接攻陷自己话语中的漏洞,只说自己出亭子是陪着平郡王妃如厕,却对前面的话只字不提。
季明月咬牙,按捺住心里的气氛,面上尽量是一片平静的提醒道:“因为皇嫂之前因为安阳公主不见了很是慌张不安,儿媳才以为皇嫂是要去找安阳公主的。”
声音很是慌张,却是不动声色的提醒了皇上,徐子归她们对于莫乐渊突然不见这件事,一直都是只字未提。
徐子归冷笑,她早就知道季明月这厮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这次搬到他们的机会,故而对着季明月挑了挑眉,在皇上还没开口之前,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一旁的蓝香问道:“在亭子里时本宫神色很是慌张?”
蓝香会意,点了点头,对皇上说道:“那个时候太子妃娘娘已经发现了柳氏不见了,应该是怕柳氏大着肚子出什么意外,所以才会有些慌张吧……”
说着,似是在思索一般,半晌后又说道:“奴婢还记得娘娘悄悄问过奴婢柳氏去哪儿了,想必六皇子妃是将柳氏听成了安阳公主了吧。”
蓝香的话音刚落,季明月就险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手撕了徐子归——她处心积虑的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又提醒了皇上对于莫乐渊先是不知不觉不见这件事,结果被蓝香一句她听错了人名就给塘塞过去,季明月岂能平静下来?
结果却是还不等季明月否认,平郡王妃与顺郡王妃便又替徐子归证实道:“回皇上,臣妾从娘娘那儿听来的,也是娘娘问的是柳氏怎么不见了,并不是在问安阳公主。”
“你们!”
季明月咬牙,着实有些忍无可忍,正欲反驳时,却听到了内室一阵婴儿啼哭声,紧接着,内室的门便打了开来:“恭喜皇上,恭喜太后娘娘,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六爷六皇子妃,是个小郡主。”(。)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东宫新人()
虽是个郡主,可是对于皇家来说,这也算是灏字辈的第二个孩子,即便是个女儿,皇上还是格外喜欢的。
不再管跪在地上争执的几人,皇上快走几步上前,原想是去看看小郡主的,太医却是将一根发簪交给了皇上。
“启禀皇上,这是插在柳氏胸口的那支发簪。”
皇上拿着那支发簪,眼神眯了眯,也不再管小郡主,直接拿着那支发簪到莫乐渊与徐子归跟前,将发簪扔到莫乐渊面前,怒道:“安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躺在地上的那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徐子归微微闭了闭眼,正欲挺身将一切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谁知莫乐渊却是快她一步将那支发簪捡起来,对着皇上一面流泪,一面准备委屈求全的认了罪。
“乐儿!”
“皇上。”
辛亏,徐子归要阻止莫乐渊时,徐医政也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对着皇上福了礼,惊慌道:“启禀皇上,柳氏大出血,命是保不住了。”
“什么!”
徐子归似是有些支撑不住一般,险些倒地,若是柳子衿熬不过去,没有解释清楚就死了,那莫乐渊这辈子便就真的完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柳氏情况怎么样?”
徐医政摇头,对着皇上说道:“柳氏说有话一定要与皇上说。”
说罢,又看向徐子归,继续说道:“还有事情要拜托太子妃娘娘。”
皇上点头,转头看着徐子归说道:“你先起身随朕进去吧。”
徐子归小心翼翼的起身应了声:“是。”,又对着莫乐渊与莫子渊点了点头,用眼神安抚着他们,在经过季明月身边时,徐子归确实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季明月一眼,便抬脚快步进了内室。
因为失血过多,柳子衿的脸色苍白的很,现下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可是听太医的意思,说是随时会遇上血崩,所以柳子衿才会想着趁着自己还清醒,将这件事了结了。
见到皇上进来,柳子衿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被皇上制止:“你身体不适,无须行礼。”
柳子衿这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淡淡说道:“谢皇上恩典。”
皇上点头,看了柳子衿一眼,问道:“你说你有话要与朕说?什么事?”
柳子衿点头,将自己如何被人抓走绑在树干上的事情与皇上说了说后,淡淡的朝徐子归望过去,看了徐子归半分钟的时间,就在徐子归手心出满了汗,临近崩溃的时候,才又说道:“那人将婢妾掳走绑在树干上,不给婢妾反抗的机会便用发簪刺进了婢妾的胸口处,正巧这个时候看见了出来如厕的太子妃娘娘与换了衣服经过那里的安阳公主,这才得以发现了婢妾。”
徐子归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柳子衿一眼,见柳子衿对自己摇了摇头,似是再说不客气一般,徐子归才想起这是一个即将西去的人,眼眶不禁有些微红。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皇上自然是相信了,况且在皇上潜意识里柳子衿是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自然不会伤害了自己嫁祸给别人,况且若真的是被莫乐渊伤害的,柳子衿与莫乐渊又没什么交情,完全不用帮着她隐瞒,况且这样的事情若是安排到莫乐渊身上,想来对莫子渊会是一个大的打击,如此一来,也可以给莫城渊一些机会。
对于皇上看来,柳子衿没有这么做,一是因为其良心上过不去,二就是因为对那个伤害自己的人恨之入骨,想要抓出真正的凶手来。
故而皇上又问道:“可知道是谁想要害你?”
柳子衿一面哭着一面摇头说道:“婢妾不知道,婢妾不知道。”
可是这般,却更像是知道是谁却是不能说一般。
皇上挑眉,想要继续问道,却被柳子衿接下来的话打断:“太子妃娘娘,婢妾有一事相求。”
徐子归点头,上前拉了她的手,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说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本宫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
柳子衿这才似是放心了一般,恳求道:“婢妾那可怜的孩子,怕是要刚出生就要没了娘了……婢妾,婢妾实在不敢将孩子交给六皇子妃照管……她……她会害死这个孩子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柳子衿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深思的话,皇上不由挑眉,在想这件事是不是季明月一手策划的。
毕竟柳子衿进府以后一直颇得莫城渊宠爱,又怀了皇家的第一个孩子,季明月难免不会嫉妒,所以才想着要将孩子跟生母一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