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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乐渊叹气。见徐子归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才又说道:“归儿,你想想,现在多少人等着抓你的错处呢?你现在可是一点错处都不能出。你要知道。你即便是做了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也会被人放大到西瓜那么大的……”
说着,见徐子归总算冷静下来,总算是听进了她的劝慰,心里才欣慰了不少。
“好了,现在我先陪你去徐夫人那儿把这事说一说?”
徐子归点头。拉着莫乐渊的手叹道:“还好有你,若不是你在这儿劝慰,这些事情下来定是要将我压垮的”
“咱们是好姐妹,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说着,莫乐渊笑着起身亲自扶着徐子归从座位上起来:“今儿天色这么晚,我回去也不安全,就赖在你这儿住一晚,你可不许赶我走!”
现在还没到用晚膳的时辰,哪里就天色晚了?徐子归知道,莫乐渊这么说不过是见她这几天心绪不好。想要留下来陪陪她罢了。
徐子归感激的握着莫乐渊的手,笑着调和了一下刚刚悲伤的气氛:“我哪儿敢将安阳公主赶出去?若是对安阳公主不敬,安阳公主身上的马鞭可就要往我身上招呼了。”
“你!”莫乐渊脸红,见徐子归还拿陈年往事来调侃她,不由气的直跺脚:“亏我还好心想着多陪陪你,你却还这般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了!”
“好了好了,”徐子归见好就收,一面挽着莫乐渊的手往正院走,一面哄着莫乐渊笑道:“看你脸皮什么时候这般薄了,这一句话就脸红了。”
说罢。徐子归突又想起什么来:“我表姐倒是怎么小产的,你还未与我说呢。”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呢,”莫乐渊叹气,抬眼看了看。见还差几步就到正院,便叹道:“罢了,到了夫人那儿一起说罢。”
徐子归点头,想着不然一会儿还要再重复一遍也就不再麻烦,挽着莫乐渊的手快走了几步进了秦氏院中。
秦氏不知道莫乐渊早上时已经来过,见到莫乐渊过来。只以为她是因着要走才过来跟她说一声的,逐急忙放下手中的绣活上前给莫乐渊福了福礼,笑道
“公主过来也不着人提前来通传一声。”说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携了莫乐渊的手笑道:“既然来了就在臣妾这儿用膳吧?”
莫乐渊笑着点头:“晚辈还想在夫人这儿住一晚呢,叨唠着夫人休息倒是晚辈的不是了。”
莫乐渊没用“本宫”自称,而是用了“晚辈”来自称,足以显示出自己对秦氏敬重,莫乐渊这样确实很让秦氏受用,秦氏笑着携着莫乐渊的手笑道
“公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秦氏笑着嗔了莫乐渊一眼,将她扶到上坐:“公主能来寒舍,让寒舍蓬荜生辉,臣妾感谢公主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公主叨唠着臣妾?”
两人又笑着客气了一会儿后,徐子归见两人都恭维的差不多了,才笑着插话道
“娘,我们过来是有事要与您说的,您再这般说下去可还让我们把正事说不说了?”
“就你个猴儿着急,”秦氏嗔瞪了徐子归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笑道:“还不坐下。”
徐子归连忙装作可怜的模样倚在夏末身上泫然欲泣:“瞧瞧,娘有了公主竟是连我都不要了。”
秦氏笑着看着徐子归耍宝,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就你会演戏,不是说有事要与我说么?还不快说。”
听秦氏问起了正事,徐子归才正了神色,先将紫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的事情说了说,才又将秦思鸢小产与程华裳成了万延廷的姨娘的事情跟秦氏讲了讲。
秦氏本来在听到紫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时脸上露出来的也全都是喜悦的笑容。结果还未来得及有个心理准备,徐子归便将秦思鸢小产的事情以及程华裳成了万延廷姨娘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秦氏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一拍桌子愤怒道:“鸢儿怎么又小产了?还有那个程氏!皇后娘娘不是已经下了命令程氏母女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的么?怎么又成了万姑爷的姨娘?”
徐子归叹气,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莫乐渊这才叹气,将自己今儿去万尚书府时的事情与秦氏讲了讲。
原来秦思鸢小产,并不是因着自己身体不适,而是因为在万夫人跟前立规矩累着了才小产的。
秦思鸢被查出怀孕之后,万夫人非但没有很开心,而是更是想着法子的折磨秦思鸢,变着法子的让秦思鸢做这做那。就连吃饭时都不放过秦思鸢。让她站在一旁立规矩,等她们吃完之后她才能上饭桌吃饭。而有时候万夫人故意使坏,故意让厨房将饭菜做少些,还没等秦思鸢上桌。饭就已经被她们吃完。
府里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厨房的人看出万夫人故意针对秦思鸢,便也都处处针对秦思鸢。在万夫人院里没吃上饭的秦思鸢想着回去时再命厨房的人做些,可厨房的人却总是常常以“没有食材”为由故意不给秦思鸢做,或者是将隔夜已经馊了的饭端给秦思鸢。
秦思鸢为人不爱惹事。想着万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便也就一直忍着。总算是有一天秦思鸢饿着肚子在伺候万夫人时,没坚持住,倒在了地上,孩子也就这么没了……
“……听万夫人话里的意思,似是程姨妈因病去了,万夫人这才将程华裳接回了万府。至于程华裳怎么成了万少爷的姨娘……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晚辈也不好多问。”
秦氏点头,重重叹息一声之后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莫乐渊说道:“臣妾还有些事情,没办法招待公主了。”
说罢。又转头对徐子归说道:“你代为娘好好招待公主,为娘去你外祖家一趟。”
言外之意,便是要徐子归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不需跟她去万尚书府替秦思鸢讨公道。
说来也是,徐子归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确实不好去管这些事情,日后再传出彪悍的名声来也就不好了。
徐子归知道秦氏这是在替她考虑,虽说府中的谣言终归是谣言,她也惩治了那些人,日后她们定是不敢再传的。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个关键时刻,那么多人等着抓她的错处。她确实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娘放心,过会儿女儿便带公主去祖母那儿问安,祖母那儿好吃的多,中午时孙女想过去用膳结果有事耽搁了。正好今儿晚上给补上了。”
秦氏见徐子归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笑着点了点徐子归的额头:“就知道敲诈你祖母”
说罢,又笑着嘱咐道:“招待好公主。”
说完,又嘱咐了其他人几句后,才带着人去了流芳斋给徐老太君通报一声就带着人去了左相府。
秦氏去了之后,徐子归便带着莫乐渊去了流芳斋。
徐老太君早就在秦氏来通报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徐子归带着莫乐渊过来。便拉着徐子归唏嘘了一会儿
“多亏了公主来与我们说这些,才让我们不至于被当成傻子一般被蒙在鼓中。老身先谢过公主了。”
说着,徐老太君就要给莫乐渊行大礼,被莫乐渊缴纳地。连忙拦住
“老太君这是作甚!”莫乐渊嗔瞪了徐子归一眼:“还不快来将你祖母扶上座位!”
徐老太君要给公主行礼,徐子归作为晚辈自然是没办法拦的。这会子听莫乐渊这么说,徐子归便连忙上前与莫乐渊一左一右将徐老太君扶上了座位。
“孙女原本是想要在夫人那儿用膳的,谁想又出了这样的事。这下孙女与安阳公主可是没了饭吃,祖母可不能不管我们的饭,不然我们可是要饿死的。”
“你呀,”徐老太君戳了戳徐子归的额头,知道徐子归是不想让自己太过伤心,便也乐得配合:“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只知道吃!仔细下人们笑话。”
徐子归皱了皱鼻子对徐老太君吐了吐舌头,又赖在徐老太君身上撒了会儿娇,徐老太君笑着锤了她两下之后,看了看天色,觉得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了摆饭。
徐子归两人用过膳后,又陪着徐老太君闲话了一会儿后,才与莫乐渊一起给徐老太君告退。
徐老太君笑着点头笑道:“知道公主与老身孙女感情好,老身也就不跟公主见外,就不给公主另僻院子了。”
“便是老太君不说,我还要求着老太君别见外,无需给晚辈僻新住所呢。”
说罢,亲昵的拉着徐子归的手对徐老太君甜甜一笑:“老太君这样的安排正合了晚辈的意,这样一来,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