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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救了自己后,劝自己要珍惜生命,那一刻他就已经发现了。
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会有人的眼神那么神似,尤其是脱口而出的话语竟也一模一样。
他想起之前她熟练给自己贴胡须的动作,当下就明白了。
可怜他被她糊弄了许久,还拜托她去寻找“她”,竟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哪里哪里!”禛悠悠尴尬笑了,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你我许久未见,我只是想找个机会,给你一个惊喜。”
公孙牧压根不信,大手捏住她的嫩白下巴。
“惊喜?当着我的面,假装不认识我,这也能算惊喜?禛悠悠,你该不会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嗡!
禛悠悠的俏脸瞬间红了!
第2370章 质帝(七十八)()
禛悠悠的俏脸瞬间红了!
天啊!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担心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这个,他有必要一开口就说出来吗?
半压着她的男人见她羞云满脸,一时也迷了眼睛。
几年不见,她仍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以前的她,只是豆蔻少女,带着天真般的烂漫,对好些事都懵懵懂懂。
此时的她,眉眼间多了一抹自信,五官更出色,更好看了。
这张脸,尽管早已刻在心田好几个年头,可再一次相见,让他禁不住有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他见她垂下眼眸,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怎么?你是没听到吗?需不需要我再为你重复一遍?禛悠悠,不许你再跟我打马虎眼了!”
“哪有”禛悠悠尴尬得不行,强装镇静,扭了扭脖子,伸手掰开他的大手。
“那个多年没见,谁知有缘相见,你竟认不出我来,所以我就想着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你瞧这样,你最后才认出我来了——这不挺惊喜的吗?”
公孙牧眯着眼睛睨着她看,语气低沉:“惊?没有。喜?更是一点儿也没有。相反,我只觉得气愤不已,只想新帐旧账跟你一块算。”
当日认出她的那一刻,他差点儿就按捺不住,真想冲上前将她一把扣进怀里
可当日他身中剧毒,事情纷乱,根本没时间留给他们两人处理私事,他更怕他一开口,她甚至可能故技重施,再次逃之夭夭。
所以,他强忍住冲动,假装跟平时一般无二。
五年前那个稚嫩的她能顺利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现在的她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就更不能大意了。
于是,他才一忍再忍,想将拉拉杂杂的事情处理完,再过来跟她新帐旧账一块算。
没想到他还没开始算,她就又要溜了!
他已经让她逃一次,又怎么能让她逃第二次!当下撇下一众大臣,策马狂奔追过来。
幸好,他很快就赶上了。
这一次,他决不能轻饶了她!
“呃账?”禛悠悠瞪眼狐疑。
她什么时候欠他账了?上次的账目不是已经结了吗?
公孙牧沉着脸道:“不错,现在就一并来算。第一,你当日为什么要离开。第二,这些年你为什么故意躲着我。第三,相见为何装作不相识。第四,你现在竟还想离开——为什么!”
禛悠悠直觉他在生气,缩了缩脑袋。
这就是他所谓的“账”?整一堆问题,哪里是账!
不过,这些问题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她避重就轻解释:“阿牧,其实是这样的我母后让人给我送来快马加鞭的急信,让我速速回禛国皇城去。我来不及跟你道别,所以只让人跟你说一声。”
他明朗俊脸暗沉,俯下对上她的眼睛。
“禛悠悠,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你再给我打马虎眼了吗?你答非所问,胡乱找借口,休想我会饶了你!”
禛悠悠禁不住又缩了缩。
“不是借口真的。”
第2371章 质帝(七十九)()
他气了,鼻尖轻哼,一把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这小嘴巴只会说一些话来敷衍自己,说大半天都不肯面对他的质问。
他非好好罚她不可!
禛悠悠愣住了,压根没料想他竟突然来这样的动作,一时脑海空白,被他尽情疯狂攫取,带着狂热般的激情,吻得彻彻底底,不留任何余地!
直到她反应过来,又羞又窘躲着,甚至伸手狠狠推他。
“唔别阿牧唔”
他微微喘息,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住,不管她的拒绝,大手扣住她的后脖子,逼她承住自己的热吻,肆意攫取索求着。
直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才缓缓松开她,眸光紧紧盯着她看。
身下的她,羞云满脸,娇喘连连,看起来愈发娇美动人。
他伸出大拇指,轻轻描绘着她的樱唇轮廓。
他轻轻开口,嗓音带着明显的情动磁性:“还敢胡乱说话吗?以后再敢乱说,我就一罚再罚。李庄主,在下乐此不疲,你尽管说吧。”
她羞得不行,推了推他——他纹风不动,只是半撑着健硕的身子,免得压痛了她。
“公孙牧你——你这是做什么?!登徒子!”
他耳根微红,却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连周公之礼也行了,这样的亲热又算得了什么!等你我成婚,这样的闺房之乐必不可少。”
天啊!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禛悠悠被他雷得不行,干脆捂住自己的小脸。
“公孙牧!你——你真是可恶!”
他眼神微闪,眼角难掩尴尬,可嘴上仍是不饶她。
“当年要不是你偷溜,我早就逮着你回家成婚了。如果不是你胡闹,我们早就儿女成群了!我可恶也只对你一人可恶,又有何妨。”
禛悠悠仍是不敢松手,闷闷娇骂:“哪有人跟你这样的!话也不好好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账了?!”
公孙牧嗔怪睨她,道:“我是想好好说,可你一直给我打马虎眼,不肯面对我们的过去。说不得,那就直接做好了。让你好好回忆起我们的过去,记得你是我公孙牧的女人!”
他是一个大咧咧的汉子,从来不懂关注女子的小心思。
他要跟她谈旧情,她却偏偏总转开话题。
那样的事情也想避开?他又怎么能让她一躲再躲!
不管了,他才不想她再弄什么糊弄伎俩。
“我几年前已经对你混账过了,现在该让我负责了。如果你敢再避而不谈,我不介意现在再混账一次,然后再一并来谈!”
禛悠悠又气又羞,拿开手,大声:“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这么纠结做什么?当年我的留信你也看了,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负责!咱们——就不能继续做兄弟吗?”
她不想谈,避开不谈,他为什么就非得挖出来讲,还迫不及待表明呢!
公孙牧一听,俊脸沉了,黑了。
“禛-悠-悠!你说什么?”
贞洁对女人来讲,至关重要。
大多数的女子甚至将其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她竟能如此洒脱?!
第2372章 第两千三百七十二 质帝(八十)()
禛悠悠见他黑着脸,心中暗怕。
糟了!又把他给惹恼了
“我说我们做好兄弟也挺好的,不是吗?你没认出我之前,咱们不一直处得好好的吗?”
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将心头的怒火压下去。
接着,他坐起身,顺势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紧扣住她柔软的娇躯。
下一刻,他扬声大喊:“来人!调转马头!回宫!”
阿全在外头连忙应是。
禛悠悠吓了一大跳,慌忙问:“你要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得回皇城一趟,那边可能要出事!”
公孙牧睨她一眼,道:“禛悠悠早在五年多前就坠湖溺亡了。你现在是李墨。”
禛悠悠为难皱眉,解释:“可这一次为了取护心丹救你,我的身份不得已曝光了。”
她只好将自己先后回宫,跟父王坦白事情原委的所有事情,一一讲给他听。
“我离开之前,暗自叮嘱过母后,让她尽量不要让人传出去。可没想到父王身边竟有楚国的奸细,估计楚王已经知晓我没死的消息。”
说到此处,她禁不住烦躁叹气。
“当年我是女质子,身份一旦被楚王得知,他肯定会以此事大做文章,甚至再起战事。”
诸侯国中,南方的大楚最为强盛,也最爱打战欺负其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