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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埃及政府早已经投入纳粹德国的怀抱,成为了我榈的敌人,我们追着德国人的屁股拿下西奈半岛,也就拥有了对这块土地的所有权。你可以想想奥斯曼帝国战败后的处境,就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遵循一个旧例罢了。”
卡普兰担心地问道”可是英国人全答应吗?一旦允许我们独立建国,那么英国政府就再也无法委任殖民总督,以及收取税赋了。况且,现在英国人跟在安家军后面进入西奈半岛,一旦将来安家军退出这块土地,肯定我倜无法与英国人抗衡,届时我榈极有可能会沦为英国人的附庸,独立自主根本无法得到保障”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安毅自信地一笑:“现在你面前的男人可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揉捏的对象了……,我现在拥有这个世界上强大的陆军,就连德国人也不是我的军队的对手,英国人是不敢轻易招惹我的
“英国势力要重返中东,没有我的允许他榈根本是寸土难行,不兢别的,我榈只需断掉他榈的补给,那二十多万盟队就会不战自乱。
“这样就好……”
卡普兰如释重负,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黯然地低下头:“安,你还是忘了我鬼…就算我没有毁容,也人老珠黄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二七年夏天在江北蚌埠由北伐军司令部举行的闻发布会那时候你二十岁我当时十八岁,现在十五年过去,你已经三十五岁了,而我也进入了中年。
“我们白种女人老得,特别是这两年我心情不好,衰老得就了。你倜〖中〗国有句老话一一白发从无到美人,这次离开你后,我会前往耶路撒冷然后把我的一生献给犹太人独立事业…”
安毅打断卡普兰的话:“亲爱的卡普兰,你看我现在像多大年纪的人?”
卡普兰疑惑地抬起头,仔细地看了安毅几眼忽然惊讶地问道:“安,你怎么还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不,甚至比当时看起来还要年轻,照理以你日理万机的繁忙以及对国家大事的操劳,岁月怎么也该留下些许痕迹了……,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长生不老的魔法不成?”
安毅上前半步,紧紧地握住卡普兰的手:“卡普兰,你认真回答我,这么多年来,你爱过我吗?”
“爱”
卡普兰看着安毅好一会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安,自我到〖中〗国,从我姐姐和姐夫嘴里知道你的消息后,就对你有了好感,在蚌埠见你的第一面,你的英俊潇洒与幽默风趣就深深地打动了我,后来相处越久,我就越喜欢你。
“我每次和你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在外面时,我都非常渴望回到你身边……这两年来,我心里备受煎熬,多次想用死来解脱,耳这想到或许再也听不到你的消息,看不到你的容颜,我就下不了那个决心……。”
就到这里,卡普兰已经泣不成声,不过她还是坚持就完“不过,安,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不管是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我这个鬼样……。”
安毅再次轻轻揭下卡普兰头上的纱帽:“彼此相爱就行了,我倜多不结婚而乙…你知道的,以我现在的地位,有些事情不可能做得太过分,带给国民错误的讯息,但能够给予爱我的人的东西,却一点儿也不少……,你脸上的伤痕,我会找人替你医好,还有你担心的年华逝去,在经过特殊治疗后,也会重恢复至十七八岁的青春与活力
“我不管治疗好后你会不会离我而去,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如果将来你觉得累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如果你有了好归宿,我也会默默地祝福你,依然会把你当成好朋友看统”
卡普兰又惊又喜地问道:“亲爱的安,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神奇的医术吗?”
安毅笑着回答:“这几年难道你看报纸只留意我了吗?你熟悉的茜姐、青姐,还有我的妻楚儿、云儿,她榈的照片可一点儿也不见衰老,尤其是茜姐,她比我还要大几岁,但现在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女孩没什么差别。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毅确实有这个自信,采用道家秘术炼制的“定颜丹。”如今又炼出两炉,这主要是随着领土的扩大,中南半岛和次大陆北部的原始森林中,拉练的特种兵再次找到两条千年巨蟒,有了它绸的胆囊做药引,万寿宫两次全力以赴开炉炼丹,终于积累了四百二十枚存药。
张茹怡在服用“定颜丹”并亲自感受其神奇的效果后,亲自组织医学家、生物学家和化学家进行攻关,详细分析其药理和化学成分,但除了证明这种药物对修复坏死细胞、刺激衰老细胞重焕发生机与活力有神奇效果外,并没有办法从其化学成分中查明原理,无法进行大规模工业生产。
曾有个案例:在进攻西亚战斗中为了掩护战友被日军燃烧弹严重烧伤荣立一等功的一名战士,伤愈后却因严重毁容难以留在部队上,复原回家连订婚的妻都黄了,军管会安置工作后因为他相貌过于丑陋而被周边人敬而远之。这名战士为了自己丑陋的外貌,自暴自弃,自杀未遂住院。
安毅在获知情况后,特意向老道要了一枚“定颜丹。”悄悄加在生理盐水中注入战士〖体〗内,仅仅过了一个月,这名战士体表疤痕慢慢硬化脱落,一个月后以崭的面貌出现,轰动一时,被人们引为奇迹。
正是有着这个前例,安毅对卡普兰恢复容颜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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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六四章 路难行()
虽然二月下旬已经是锡兰的旱季,但这座四季如夏的岛屿到底地处赤道线附近,从印度洋上席卷而来的不稳定气流,随时都有可能会带来意料之外的降水。
二月二十三日,一波热带气流在印度洋中部地区生成,向北移动过程中逐渐加强为热带风暴,气团以极的速度向北推进,二十六日夜里在锡兰岛南部登陆,十五级大风裹挟着充沛的雨水,席卷而过,狂风暴雨夹杂着闪电和雷暴,足足肆虐一天一夜过境,向北进入次大陆东南部,逐渐衰弱。
幸运的是,气象卫星准确地监测到了此次风暴生成的全过程,提前进行了预警。登岛部队在风暴登陆前便进入建筑物中躲避,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唯一遗憾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打乱了方面军的部署,不仅岛上的进军速度受到严重影响,就连对安达曼群岛的登陆作战也不得不延期。
二十八日,台风虽然已经过境,但降雨依旧未停,密密麻麻的雨水“哗啦啦”地砸落在原野与山林间。
为了抓紧时间,在锡兰各地休息了一天一夜的部队再次上路。
由于日军拆毁了全部铁路的钢轨,就连火车头也都想办法运走,而遭到破坏的公路则遭遇雨水侵袭变得非常的泥泞,再加上台风过境期间吹倒了不少大树,整个锡兰岛的进军忽然变得艰苦起来。
科伦坡东北方一百多公里的山区,一条蜿蜒于丛林间的简易公路上,通行着一队队士兵和漫长的车队。
由于山间的道路非常狭窄,这支部队从头到尾拉得很长。
为了减少后勤补给方面的压力,原本应该装载士兵的各种车辆。现在除了侦查部队配备装甲运兵车,一部分蓄势待战的官兵为保持体力需要乘坐军用卡车外。其余车辆均尽可能多地装载各种作战物资,大多数官兵只能穿着配发的雨衣,步行前进。
大雨不停地下,在这样在天气状况下行军,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此时简易公路上,遍布着一个个积满水的硕大泥坑,车辆行驶过时,向四周溅射起的泥水和着天空中砸落下来的雨水,劈头盖脸满头满脑。让人狼狈不堪。
虽然所有的车轮上均捆绑有防滑链,但依然不时有车辆在泥坑中打滑不前,这时就需要步兵从附近找来树枝垫到车辆下,然后从后面推车。随着发动机轰鸣声响起。车轮转动中泥水向后激射而去,等到车辆驶出泥坑上路,一个个官兵已经变成了泥猴。
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路面。在各种车辆车轮捆绑的防滑链还有坦克、装甲战车的履带碾压后,道路表面加损毁不堪,大大拖延了官兵们行军的速度。
低空中,几架武装直升机轰鸣着,前面顶着个巨大的探照灯,在雨幕中来回穿梭。一方面指引部队前进的方向,一方面起到威慑敌人、掩护行军的作用。
漫长的队伍中。四名犹太裔士兵低着头艰难跋涉,一个个身上都肮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