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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你穴道,你莫要乱喊,待会好好疼你,有的你喊的。好哥哥先去料理了外边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他奶奶的,是哪个直娘贼要坏老子的好事,给老子滚出来。”这一声厉叫,在洞口陡然炸响。
苏留双手抱肩,悠然打量着这个山洞里钻出来的汉子,身材高大,面目粗豪,浑身肌肉虬结,手里倒捏着一柄折了剑锋的长剑,腰间别着一把单刀,看到这样一条汉子,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方才淫言秽语说个不停的采花贼。
苏留问道:“你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么?”
那采花贼随手弃了那柄断剑,大笑道:“正是老子,小牛鼻子你听到老子的名头,怎么样,怕是不怕?哈哈,还不快去找你家的家长?”
苏留也是大跌眼镜,这田伯光居然长的这么一副十足豪杰的皮囊,跟前世里看的电视有很大不同啊,拉他去演左冷禅都有人信啊。
田伯光见苏留沉默不语,哪知道他心里所想,还以为他已然怯了,嘿然一笑道:“小牛鼻子莫不是吓傻了?老子今日遇到了小师父,心情好的不行,便放你一条生路,快滚!”
苏留淡淡一笑道:“在下苏留,路过此地,真是打扰了,请田老兄自重啊,做人不要太没有下限了。”
田伯光耐着性子打量了苏留半响,冷笑一声道:“小牛鼻子挂着把刀,背着把剑,简直不伦不类,咦,不对,你小子是泰山派的。”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老到,打量片刻就看穿了苏留身上着的是泰山派的统一衣物。他想了半响,准确判断出了形势,道:“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亲至,或许能跟老子过过手,你个小娃娃,少说些大话,趁着老子心情好,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我只等三个呼吸,你不走,我就用这把刀,杀定了你。”
话音方落,他倏地拔刀,动作极快,单刀在手里回旋,刀锋也闪动着冷芒。但他却没有立时出手,等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却不料苏留居然放声大笑,笑声清越狂放,丝毫没有把田伯光的话放在眼里。
田伯光大怒道:“好,好,好,这是你小子自寻的死路。”说完,旋身而来,单刀卷舞,带起一阵金锐之风横斩而至。
山洞内传来一声娇呼:“泰山派的师兄,你快走吧,这坏人的武功厉害的很。”
山洞里疑似仪琳的妹纸虽然看不到外边的情形,却也听的清楚。苏留微微一笑道:“无妨,田伯光的快刀名传天下,我正要领教其中的奥妙。”说话间,脚下动作却丝毫不慢,足尖轻点,人已经往右直退了三尺,堪堪避过了这拦腰一刀。
田伯光一刀未竟,心里头倒是有几分诧异,叫道:“小子运道好,这一刀竟也躲得,再吃爷爷这一刀。”话未落地,单刀已经夹带着劲风直扑苏留面容而来,这一刀的速度之快,疾如电光,可见快刀田伯光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苏留这一下双足立定,不再躲避,双眼就直看着高速推进斩来的刀尖,右手手腕稳稳地握住了转轮王剑,剑身一陈,“当”地挡住了这迎面一刀,接下来铮铮铮一连三声金铁交响,田伯光刀快,苏留动作也丝毫不慢。接下这瞬发而至的三刀之后,剑尖一抖,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倏地展开,转轮王剑剑尖不住变幻,犹如鬼魅一般,反将田伯光罩在了其间。
田伯光身法极好,腾挪闪跃之间,竭力招架住了苏留由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开手的一连十四剑,待到第十五剑时,已经杀得田伯光心惊肉跳,冷汗淋漓,连刀法都失却了往日的几分准度,心忖道:这小子什么来头,瞧着是泰山派的牛鼻子装束,使的是衡山派的绝杀剑招,还有一路不知名的剑法。
苏留微微一笑,长剑斜引,刺到半路,陡然加速,快的不可思议,剑势突兀翻折,如梦亦且如幻,“嗤”地一声,田伯光已中了剑了。
田伯光往后跳了数步,突觉自己颈部冰冷刺痛,才见到一道剑痕宛然,心下不由颓然,紧紧地看着苏留道:“小牛鼻子邪气的紧,提刀背剑的,有鬼,有鬼。”
苏留骈指一引,轻拭转轮王剑,剑身嗡然作响,剑尖那一滴鲜血结成一粒饱满的血珠,泫然欲坠。
苏留提步往山洞里走去,直将洞外的田伯光视若无物,扬眉笑道:“败你用剑足矣,也不须得用刀。”
第七十五章 与君醉卧回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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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
昏暗的山洞,双目几乎不可见物。
好在苏留目力过人,进得洞去,却只觉得眼前突地一亮,这个光着头的小尼姑,约十六七岁的年纪,却生得眉目清秀绝伦,这样清秀可人纯洁无暇的脸蛋,也无怪乎田伯光这般色急。
光论容貌,就已当的起倾城之称,却是一个出了家的小尼姑,叫苏留心里平白浮现一抹可惜,再见她浑身罩在宽大的缁衣之中,却也不掩其窈窕娉婷。
“还好,衣服齐整,若是这样的纯洁妹子给田伯光这厮玷污了,便杀他一万次也不为过。”
苏留舒了一口气,在见到了仪琳之后,竟然罕见地为自己原来看戏的心态感到羞惭。
仪琳睁着一双明亮的双眸,看着苏留,道:“是泰山派的师兄么?”
苏留正要答“是”,却蓦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啼笑皆非道:“不是。”
仪琳呆呆地看着苏留,道:“啊,那怎么那是”
苏留道:“我是泰山派玉玑子门下的,叫做苏留。”
“师叔!”
仪琳惊呼一声,心道:“啊,原来是泰山派师叔一级的长辈!”却又觉得十分奇怪,怎么看都好像是跟自己一般的岁数。
苏留这才体会到了这个地级道具的真正意义所在,玉玑子的人品武功不提,光论辈分,可还真是高的很,在江湖白道里也是数的着的,正派里小辈见了无不毕恭毕敬。
他苦笑一声:“也算是了,你被点了那一处穴道?”
仪琳低下头道:“回师叔,我我是恒山门下弟子仪琳,我师父是白云庵定逸师太,现在被那个坏人点了右肩和后心两处穴道,好像是“肩贞大椎”两穴,劳烦师叔帮我解开。”
听得仪琳小妹妹这样的恭敬,苏留反而越觉蛋疼,总有一种大叔逗弄小萝莉的观感,蹲下身微笑道:“我比你也只大个一两岁,你不要叫我师叔了,咦,这穴道不对。”
仪琳急道:“那不成的,苏师叔,我认错了穴我对不起。”
苏留无奈之下,也只有温和一笑,再试了试,总算是解开了穴道。
两人一前一后出得洞来,苏留只见仪琳举动依旧十分的恭谨有礼,认真地扯了扯自己衣角道:“多谢苏师叔的救命之恩,苏师叔也是去衡阳城的么?”双眼满是希冀之色,看着苏留。
苏留点头道:“正是要去参加刘三爷的金盆洗手,你跟着我一同去好了。”
仪琳急忙点头,紧紧地跟在了苏留背后,苏留顾盼左右,田伯光已不知去向了。
“这厮溜得倒快。”
苏留微微一笑,耳边传来一阵爽朗大笑:“好厉害的人物,竟能败了万里独行田伯光!”
苏留冷冽的目光瞬间找到锁定了来人,从草堆里出了来,这人二十来岁,面貌说不上英俊,却给人一种爽朗豪迈十分具有亲和力之感。
那人抱拳笑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泰山派的兄台剑败田伯光,叫人心生向往,我请你去衡阳城好好喝上一番。”
仪琳瞧着令狐冲的明晃晃的大白牙,见他已乱了辈分,登时急红了脸,道:“华山派的师兄令狐师兄么,你误会啦,这位是这位是泰山派的苏师叔。”
“这这位兄台比我还小几岁”
令狐冲收敛了笑意,偷偷打量着苏留,又看了看仪琳的样子,这样纯洁可爱的小尼姑说的话,是万万假不得的,只好改口道:“苏师叔剑法高妙,令狐冲好生心折,咱门去好好喝上一场。”
“这厮干嘛叫令狐冲,不叫拎壶冲!”
苏留瞧他一眼,心里腹诽,这家伙腰间三尺青锋,剑柄上飘着青色丝穗,还悬着一壶酒来,不过苏留倒也是个爱酒之人,这时拍拍他的肩膀便道:“好啊,同去同饮,同去同饮,有师叔在,管教令狐贤侄你喝个够。”
到了酒楼,苏留袖里一模,送出去一片金叶子,叫回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