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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是谁,你可知道么?”
楚仙流看似打压云殊,其实是把他当做了亲人,多有维护之意,这一下点醒他,也是不叫他莫名其妙的吃亏。
云殊整理衣衫,淡淡问道:“云某见识浅陋,不知这位前辈是?”
苏留淡淡道:“昔年华山论剑之后,有中原五绝并称于世,重阳真人高视阔步,天下无敌,立道全真,这一位便是重阳真人的师弟,也是全真教的师叔祖。另一位更是当世禅宗佛主,同样的宗师人物。”
九如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会灌**汤,天山大雪,有你一人,这门派就是此世一流的门派了。”这句说的柳莺莺念头通达,眼睛里星星直冒,弯眉如月,拍桌饮酒,笑道:“和尚说的有理。”
云殊瞧着柳莺莺这等绝色,苏留身侧还坐了两位佳人,这才微惊,不敢怠慢,持礼问好,方才在楚仙流身侧坐定,心里却波澜不定,他自幼便有名师教导,也是练剑奇才,论说武功,已经是年青一代之首,只比赤焰军的少帅杨过差了些毫,但是如今这一间小小的酒楼之内,居然聚集了当世有三四位宗师级别的人物,全是叫他仰望的辈分,如何不叫人心里生闷。
楚仙流道:“小子,你叫天池怪侠,怕是胡乱杜撰的,到底叫什么名字。”
苏留微笑道:“在下单姓一个苏,名留,留香之留。”
云殊震动不已,霍然站起,道:“可是刺杀蒙古皇帝的苏先生?”
苏留刺杀阔窝台,在蒙元一地的声望值是妥妥的仇恨到顶点,在南宋一方却是友军声望,妥妥的崇敬。
苏留淡淡点头,也不多说,郭靖这人正气,虽然不赞同这种行为,但也知道苏留此举确实拖的蒙古内乱,反而为南宋争取了不少的时间。
楚仙流点头道:“好小子,原来是你,昔年踏破了全真教天罡北斗阵的也是你了,了不得,今日与你论剑,也不枉了。”
老顽童一怔,拍手大笑,道:“原来是你小子,那倒也没什么奇处了,那些个师侄是不太成器,倒不如这个徒孙侄儿。”李志常脸色一黑,这会全真七子又中一枪,苏留抚掌笑道:“既然遇着,也算是缘分,倒要试试天下第二剑的锋芒。”
雷行空面如金纸,嘴巴蠕动,但是完全插不进嘴去,像个透明人。
他不动,带来的雷家堡的帮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动,面前这几人都是一派宗师的身份,彼此之间谈笑自如,风度超凡,自己雷公堡虽然在东南一地坐大,但是手底下武功不如人家硬,那便连话也说不响了。
云殊却先一步起身,道:“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这一场便让我来领教苏兄的剑法吧。”
楚仙流笑骂道;“你是正儿八经老穷酸的传人,算什么我的弟子,胡闹。”
云殊沉声道:“既然是婉儿的三叔公,也便是我云殊的三叔公,更何况,晚辈一身的武功,也是大有得益于天香山庄。”
楚仙流沉吟未语,郭襄却道:“云少帅,你跟我苏叔叔动手,怕不是要伤了和气。”
她心里只想:苏叔叔武功可比爹爹,云少帅是万万及不上的,如果一不小心打伤了他,反倒尴尬。
云殊瞧了苏留一眼,虽然做下了这等大事,但是左右跟自己一般的岁数,不过是辈分大了些而已,便淡然一笑,道:“素来只听闻苏兄大名,也是仰慕已久,今日一见,云某只有用自己手里的长剑来讨教几手,请了。”
云殊果然有古君子之风,这三三步而起,走六六天罡之数,再转八八伏羲步,身形忽转,又是九九归元步一步,一时间,这酒楼里都是云殊的人影,或仗剑横眉,或挺剑直刺,或按剑低吟,栩栩如生,
周遭那万千剑影汇聚如一,一剑清寒,瞬息奔袭至苏留的周身大~穴。
九如微微沉吟:“单瞧这一剑,云小子倒跟那老穷酸一样,都是当世奇才,一百年也不见得出一个,先走归元步,再使分香剑术,论说武学天赋,老色鬼你见过比他还高些的么。”
楚仙流轻笑一声,道:“这孩子天赋确实高人一截,此时我天香山庄剑法之妙还未尽出,且看看苏小子怎么应对。”
面临幻变无端如花弄影的剑影,苏留却坐在凳上,岿然不动,衣袖穿飞,双手似金铁铸成,叮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将那漫空的剑影一一的接了下来,此时他心里对云殊的武功路数也多了一分理解,无非是取一个快字,他是沙场宿将,统兵大帅,用的剑法目的就是为了快速杀敌,每一剑出,绝不拖泥带水,都攻向敌人的要害部位,只需轻轻剑气一刺,就能刺中动脉,足够致命,如若此时身处战场之中,这走九九归元步穿梭加上这惊形叠影的分香一剑,足以杀伤十数人,厉害的紧。
老顽童横卧梁上,却大失所望,道:“中看不中用,云小子也不成的。”
他这句话才说出口,云殊脸上便有些讶色,先前只以为苏留虽高,但是向楚仙流问剑还是不自量力,直到他轻描淡写的接下了自己这一剑,才知道苏留完全够资格说这样的话。
因为苏留的反击来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说是与他试剑,但是一剑未出,挥袖退了他这一剑之后,反而信手拍碎了一个酒坛子,五美人酒四溢出来,他手掌虚实一按,那酒水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了一层薄冰,撮指成刀,轻轻勾画,内力一进一出,阴阳交汇,那莹润的手掌之上,竟然凝了一层白霜冰雪,奇迹般的形成了一柄两尺来长的冰雪长剑。
“冰河玄功!”
这一手蔚为神奇,柳莺莺美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留手里的冰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一手聚冰化剑的难得之处,她自忖自己虽然也能运起冰河玄功将一壶酒冻成冰块,但是却绝然做不到这般对内劲的控制入微。
云殊方才一气长剑未果,仍自后退,双脚还未落地,真气便提之不及,那一道冰冷的剑气便瞬息便扫至他的脸颊左侧,这一剑轻飘飘的横空而来,但是意象万千,云殊仿佛置身于一场骤然卷起的巨大风雪之中。
嗤!
这漫天的冰雪剑气叫周遭的众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云殊九九归元步展动,足步未定,便有玄之又玄的掠起,落在了数丈之外,脸颊上倒是给这一道冰剑划开了一道口子。
第二十八章 名花美人堪一醉()
还未怎么见得手段,这传说中杀人逾千的飞羽军少帅云殊便先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儒俊的脸颊上一道冰冷的剑痕。
周伯通横卧梁上,看的目露豪光,大笑道;“苏小子,这一手好玩的紧,快教教我。”
苏留淡然一笑,道:“老顽童你要练这一手,却难得的很了。”这话倒不是诓他,这冰气凝剑,乃是以至阴至纯的玄元冰气作为根底,与柳莺莺的冰河玄功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处,老顽童一身的道门真气,中正冲和,不练得阴阳和合的极致,否则也凝不成冰剑。柳莺莺倒有可能,但是她要做到这一步,如果没有奇遇,起码还得二三十年的苦修。
老顽童见苏留不理会他,急的抓耳挠腮,哇哇大叫,苏留却一步轻轻掠起,冰剑裹挟了风雪之势,再度穿空厉啸而去。
连楚仙流与九如都凝神屏息,肃然起身,脸色也渐渐的凝重了起来,两人在心里都将自己替换置身入云殊所处境地之中,发现绝对也不易受得这一剑,苏留这一剑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其中剑意之妙,诚然是窥得剑术变幻的极致。
云殊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长吸了口气,胸膛涨满,真气充盈,心思却沉定下来,瞬间从那种落差的失落感觉里摘出来,再凝神细看,举剑应对,他这一门的武功,根基便在“观敌虚实,后发制人”上,先前出手是为一探苏留根底,却不想苏留瞬间看破了他的虚实,反击更远超乎他的想象,叫他吃了亏。
这时候有了准备,那便大不相同,只等苏留一剑轻来,动眼抬足,瞬间有了动作。隐隐的也有些后发先至的意思,一剑对剑,半空拦截下苏留的剑势。
他说用天香山庄的剑法对敌,果真如此。身形也凝立不动,长剑绕身周转,再次祭出了快剑,忽地身形暴动,处处力争逆转大势。抢占先手,这分香剑法在他使来,其实无半点旖旎美态,只见肃杀的剑影,却不见人影,一串的虚影如线如丝,忽东忽西,掠来掠去,飘忽至极。
“这一路剑法叫什么名字?”
苏留含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