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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因为含玉当初曾是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后又被白原林收为义女才有机会嫁入少师府,更因为含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易嬴在马车内纠缠时,恰巧就被白岱真看到了易嬴的下身。
虽然由于白岱真有丧在身,两人没能更进一步。至少单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也不大可能了。
而被含玉这么一说,白岱真也是一窘道:“含玉你在这胡扯什么,有丧就是有丧,怎么能说不在乎,而且妾身还有正事要与易少师谈。”
“行!那姐姐与易少师谈正事,妹妹和千凝姐到其他房中去。免得耽搁了你们的正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仿佛脾气上来了,含玉就扯着一旁毫无准备的江千凝出了房间。
而等到两人出到屋外,江千凝才有些错愕的反应过来,停住脚步道:“含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将岱真妹妹和老爷一起留在屋中,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万一……”
“千凝姐你说什么万一啊!”
回头望了一眼仍在屋中不知怎么回事的易嬴与白岱真,含玉就说道:“上次妹妹不都说过,岱真姐姐早就看过老爷的那话了吗?而且带不带丧的。岱真姐姐带着丧,千凝姐就身上没丧吗?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算吧!”
留给他们自己去算?
听到这话,不仅江千凝一阵不知该怎么反应,白岱真也在屋中一下窘起双脸道:“含玉你那破嘴,说什么看不看过的,谁看过什么了。”
“是!姐姐什么都没看过,那姐姐与老爷慢慢在屋中谈你们的正事,妹妹我们先出去走走。但姐姐最好不要忘了谈正事的时间,免得真被义父发现就糗大了……”
“混帐。含玉你胡说些什么,你个骚蹄子,给吾回来,回来……”
被含玉一通含沙射影的乱说,白岱真立即窘得满脸通红,追着就跑到了屋门口。但不仅含玉没留下来等白岱真,更是拉着江千凝飞快跑到了院外。
最后追不到人,白岱真也只得站在房门前跺了跺脚,却又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被含玉这样一闹,谁又无法立即说出个四五六来。
而易嬴毕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到北越国,不说是不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含玉想帮自己与白岱真牵线的缘故。
然后望了望背对自己站在门前的白岱真,易嬴也不禁有些动心了。
因为随着一阵风起,不仅白岱真身上原本还算宽松的黑色麻衣立即将白岱真的娇躯裹得线条毕露。甚至于在被丧服遮去大部分身体后,白岱真的玉颈也显得格外白皙、修长。不仅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甚至颈上的筋脉也给人一种性感的诱惑。
故而虽然等不到白岱真动作,依照含玉希望,或者说依照自己本身愿望,易嬴就走到白岱真身后,伸手扶住白岱真纤腰道:“岱真妹子,要不我们进屋慢慢说。”
“……嘤!不要,易少师难道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吗?”
当易嬴扶住自己纤腰时,白岱真的娇躯就是一颤,几乎就要向后倒去。
因为不用含玉提醒,白岱真当然也时刻记得自己曾在马车内看到过的易嬴那话。又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不敢说是在期待什么,白岱真也清楚或许等自己给闵言守完孝,最后也会十有**要嫁给易嬴。
可如果没有其他事发生,白岱真或许会安安心心等到给闵言守完孝。
但没想到机缘巧合下,江千凝竟然被官宦世家送到了少师府。在一般人眼中,江千凝或许只是住在少师府,不可能发生更进一步事情,毕竟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有男人会朝一个还在丧期的女人下手。
只就是易嬴偏偏就向江千凝下手了,这顿时就让白岱真心中有许多抹不开。
然后如果没人提起,白岱真即使心中无比郁闷还是会继续坚持下去,毕竟有白原林管束,白岱真可不敢忘掉三从四德的规矩。只是为表示某种归属,白岱真才会在每次上坟后来少师府坐坐,但却并不与易嬴相见等等。
可这事落在江千凝眼中或许是不会多想,但由于白原林吩咐,白岱真今日要找易嬴问几句话时,却就立即被含玉借机闹了起来。
而在白岱真几乎向后倒去却又并未真正倒下时,原本就站在白岱真身后的易嬴却主动迎了上去,白岱真也瞬间被易嬴抱在了怀中。
“啊!不要……”
跟着一身娇吟,白岱真不是不想挣扎,而是被易嬴紧紧抱在怀中,白岱真就是想挣扎都挣扎不了。
易嬴却是抬脚将房门踢上,直接从后面抱住白岱真的双峰道:“夫人现在还说什么不要,要不我们到床上再说。”
“不,不要,妾身还在丧期……”
“这种事不算什么,千凝同样在丧期,那还不都是……”
虽然白岱真身上的丧服并不像绯衣那么便利,但当易嬴握住白岱真双峰猛揉了揉时,白岱真立即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毕竟不说别说,易嬴都已经举出了江千凝的例子。即使不想与江千凝相比,想起自己曾见过的易嬴那话,白岱真的身体也是不由自主热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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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不用天英门心向少师府,只要本官心向天英门就行()
…。。
“含玉,你怎么能帮着老爷算计岱真妹妹……”
虽然被含玉带出屋子,江千凝两人实际并没走多远,只是在院外看着房门关上,虽然不知房里发生的事情,江千凝还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两人在少师府中即便没有尊卑之分,可以江千凝的性格,那还是认为该说的就一定要说才行。
可江千凝的态度虽然不好,含玉回过头时却是笑眯眯说道:“千凝姐姐说什么妹妹在算计人啊!妹妹不都说了吗?岱真姐姐早就看过老爷的那话了,只是因为仍在丧期,两人才不能继续下去。”
“……那汝就不能等到岱真妹妹丧期结束,再帮老爷和岱真妹妹牵线吗?”
“不是不能,而是没这必要,或者千凝姐姐到现在还不知道老爷的脾气。当然,这对岱真姐姐来说同样是一种解脱。不然总是这样熬着,千凝姐也应该知道这有多难受吧!”
“而且实话实说,即便妹妹帮岱真姐姐给老爷牵线,妹妹也不可能从中得到任何好处,这不过就是略做成人之美罢了。而且除了千凝姐姐,千凝姐姐又认为少师府还有女人会说妹妹做得不对吗?”
“哼!……汝到是巧嘴,只希望日后……”
略微横了一眼含玉,虽然不是不想再训斥含玉两句,但想想易嬴确实与其他男人不同,江千凝也只得将已经吐了一半的话语咽入了口中。
因为她或许可说含玉不要后悔,但又怎能随便说易嬴的不是,说易嬴再这样下去会被拖累得怎么怎样吗?
天英门都没说过这样的话,江千凝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何况以易嬴的脾气,别说区区一个白岱真不足以让含玉后悔,江千凝都保不住日后少师府还会不会增加女人。
而看到江千凝闭嘴不说,含玉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笑容。因为帮白岱真和易嬴牵线虽然确实不能给含玉带来更多好处,但至少就了解和顺从易嬴一点来说,含玉知道自己绝对在江千凝之上。
可作为女人。或者说作为夫人,作为有夫之妇,最重要的标准是什么?
那当然是在丈夫面前讨好,对丈夫知情知趣等等。
但不管含玉怎样得意和江千凝如何无可奈何。屋中的易嬴与白岱真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等到云歇雨散后,白岱真脸上不仅有着无限满足,还有着微微叹息。
因为白岱真即使没有为此许诺过什么,但她也知道自与易嬴上床后,即使自己仍坚持给闵言上坟,其中的服丧意义也不再那么真诚了。加上江千凝也成了易嬴的女人,也不知道闵言泉下有知又会说些什么。
但不管白岱真在想着什么。揉捏着已经念想许久的白岱真丰胸,易嬴也是满脸喜色道:“夫人,本官终于得到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