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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普天韵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
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普天韵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
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
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
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普天韵
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普天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普天韵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
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
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
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
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
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
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
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
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普天韵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普天韵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
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第183章()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普天韵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
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普天韵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
进去熬粥喝。
普天韵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
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普天韵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普天韵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
阵阵热气。
普天韵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
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普天韵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普天韵的那个
女人抬手就在普天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普天韵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
我在熬粥喝。”
撞到普天韵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
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
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普天韵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
里人都会跑到普天韵家来避避风雨。
普天韵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
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
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
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普天韵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天韵,你看啥呢,没
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普天韵被燕五柳说中
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普天韵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普天韵家,看到普天韵
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普天韵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
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