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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就是天庭。
思柔放下碗筷,“哦天庭……”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
思柔去意已决,黄老他们也拦不住,考虑到地府因素,黑山和黄老选择留守,蓝关身为洒水器,也不能到处乱跑,最后就一个十四娘跟着思柔走了。
书童一脸梦游出了黑山,等他和思柔站在山脚下,傻傻问了一个问题,“怎么回去?”
十四娘白了书童一眼,冲林子里招手,一辆马车驶到三人面前,马夫跳下来冲思柔行礼,“大王。”
不用看就知道,也是个妖怪。
书童哆嗦着爬上马车,等他重新站到斐家大门,只觉得跟做梦似的,直到看见斐央,书童才‘哇’地一声哭出来,“公子……”
斐央直接无视自家失踪了好几天的书童,一路小跑来到思柔面前,“大王您来了,小的已经给您摆好酒菜了。”
那声音,那表情,要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思柔习惯了斐央的行为,跟着没事人一样跟着斐央去了花厅用饭。十四娘跟在后面,手里还拎着笼子,里头装了只刺猬,斐央只当这是思柔的小宠,也一起给了瓜果,几人刚坐下外头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吵吵嚷嚷的,“哪里来的小贱货?”
书童认出这声音,傻了眼,“公子真把那个胡氏娶回家了?”
管家一脸愤怒,“是她自己硬住进来的。”
正说着胡氏从外头进来,一看花厅里坐着两个水灵的丫鬟,其中看不出什么,另一个浑身狐骚味,坐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斐央还鞍前马后倒茶递水,胡氏气不打一处来。
“不要脸的贱人!”
被骂的十四娘也不是好惹的,她一连几天照顾思柔,早就想躺下歇歇了,刚坐下来就被一只丑狐狸骂,十四娘顿时拍桌而起,“杂毛你骂谁呢?”
胡氏跳脚,她本体是只毛色不均的狐狸,因为这个经常被同族嘲笑,好不容易化了人形,没人看出自己真身,结果遇到同是狐狸的十四娘,气得什么话都骂出来,“骂的就是你,小骚货,抢别人男人不要脸。”
先不说十四娘有没有看上斐央,光胡氏这样斐央就看不上,如今救星也来了,斐央不再客气,当下要把胡氏赶出去。胡氏见了又骂斐央没良心,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斐央简直被气笑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现在大王在这,我劝你一句,赶紧滚。”
胡氏一看思柔一副柔弱小白花样,就觉得思柔没什么战斗力,只会哭哭啼啼找男人告状,冷笑一声,“还大王,呸,我告诉你,我后头有仙人相助,小贱人要是不想死,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兴许我还能给你一个小妾位子坐坐。”
斐央差点傻眼,什么小妾,不知道这位家里头两位小妾,每一个拎出来都是吓死人的身份,他这会不怪胡氏了,反而觉得这女人眼皮子太浅,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思柔喝完香茗,左等右等没等到饭菜上桌,再看斐央和十四娘在和一个狐狸叫板,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胡氏还以为思柔要给自己磕头,得意洋洋抱胸站那,正打算骂思柔几句,思柔一巴掌呼过来,当场把胡氏拍的不省人事,她解了胡氏身上的法术,顺手和刺猬塞到一块,问斐央,“可以上菜了吗?”
54。龙虎斗()
看着曾经在家里耀武扬威的胡氏成了思柔的手下败将; 斐央浑身舒畅; 心里头跟喝了蜜一般痛快。当思柔问及饭菜时,斐央还没回答,管家就亮了嗓子; “上; 马上就上。”
他说完又忍不住去看思柔; 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水灵,论女人味还比不上边上那位; 可就是这个样,轻轻松松解决了困扰斐家的女人,化解了一个大危机。管家看了又看; 把思柔奉为上宾; 直到斐央不耐烦拿眼睛瞪他,管家才依依不舍走了,转身冲进厨房吩咐要上最好的菜。
这可是他们斐家的大功臣。
不止管家这么想,斐家其他下人看思柔也是带着敬仰的小眼神,这几天他们饱受胡氏欺负,可谓是有苦说不出; 盼星星盼月亮等着救星来; 如今救星来了,斐家上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掌勺的厨子知道了思柔的丰功伟绩; 直接翻出山珍给思柔炖汤喝。
斐母听到这件事时思柔还在花厅吃饭; 当她听到那胡氏被思柔一巴掌拍在地上; 显出原形,斐母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真的?”
丫鬟兴奋点头,“是真的,公子还在陪聂姑娘吃饭,这会人就在花厅。那胡氏被聂姑娘塞在笼子里,正吱吱乱叫呢。”
斐母一听只觉得脚上的伤好了大半,她迫不及待对丫鬟说,“快去把央儿叫来,我有话对他讲。”
没过一会儿门口就出现了斐央的影子,他依依不舍来到斐母身边,“娘,我正陪着大王呢。您放心,如今大王来了,您和爹都有救。”
斐母自然不会怀疑斐央的孝心,她拉着斐央的手说,“人家千里迢迢来帮你,你就在家里随便下几个菜,像什么样子,去账上支些银子,带客人去最好的酒楼里吃,另外人家是个姑娘,再置办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她能除了胡氏这恶妇,莫说百两银子,就是半个斐家拿去为娘一句话也不会说。”
斐央明白自家娘是要好吃好喝招待思柔,点点头往外走,见斐母还躺在榻上,寻思着要不要问问大王,有没有治脚伤的药。
斐央和母亲聊完又折回花厅,来去的功夫思柔已经吃了桌上大半菜肴,下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几个丫鬟甚至主动问思柔要不要饭后小点心。
小姑娘捧着一碗鸡汤,大眼睛通透澄澈,望着人乖乖点头,“好。”
边上的十四娘差点想把手摸到思柔头上去。
忍住,不得对大王无礼!
斐央乐颠颠跑上来,殷勤问,“大王,要不要去外头再吃一顿,春酒楼的红烧排骨味道不错,不知大王肯不肯赏脸?”
有吃的思柔哪里不同意,当下就跟着斐央去春酒楼吃排骨了,留在家里头的下人个个喜气洋洋,互相道喜,管家见此大手一挥,做起大扫除来。
另说留在胡宅的几位,当日老大黄鼠狼派白仙帮忙送信,白仙走后胡氏按捺不住,招呼不打直接搬进斐家,起先黄鼠狼有几分生气,后来又觉得让胡氏监督斐家也不错,于是剩下三人按兵不动,待在胡宅吃吃喝喝,可一连几天胡氏都没回信,老大黄鼠狼觉得可能出了事,问蛇仙,“老的死了没有?”
给斐爹下咒的就是蛇仙,这几天跟着几个哥哥吃香喝辣,也没去看情况,老大问起他才进小黑屋查看情况,出来一脸凝重,“我的法术被人破了。”
黄鼠狼一拍大腿,“糟了,老二出事了。”
“老五也没回来。”
“一定是天庭的逃犯来了。”
三人一合计,认为贸贸然出手不太合适,决定让蛇仙去斐家走一趟,待查清情况后再做打算。
蛇仙早些年跟着一个艺人讨生活,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东西,后来卖艺的年纪大了,打算回老家安顿下半辈子,就将蛇仙放归山林。蛇仙别的本事没有,旁门左道的东西信手拈来,大约是和卖艺人学得毛病,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钱。
有幸被点化人形后,蛇仙成日在街上摆摊算卦,卦象这种东西一向悬乎得很,真正的得道之士也不敢说准,更何况半吊子的蛇仙,不过他会另一招,无事生非,没死,招几个恶鬼弄死就是。靠这手他赚了不少钱,直到遇到斐爹这个倔脾气。
斐爹不吃蛇仙这套不说,斐家也是一个个牛脾气,出了事硬是不肯求过来。斐央更是直接破了蛇仙的法术,本来蛇仙打算直接送这家人归西,顾忌到斐家人和天庭逃犯有联系,他才一直没有下狠手。如今逃犯也来了,蛇仙决心来个大的。
他冲两人点点头,转身进了小屋,拿起桌上一个泥偶,用血涂满,又祭起一张涂满朱砂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符纸无火自燃,屋里亮起诡异的绿火,等符纸燃去,桌上的泥偶突然动起来,朝蛇仙走了两步,发出怪异的声音。
“去。”
泥偶消失在桌上,施法成功的蛇仙满意笑起来,从柜子里摸出一壶酒,正想给自己庆祝一番,头顶忽然落下几块泥巴,零零碎碎洒了蛇仙一脑袋,一个泥偶脑袋泡在杯里,黑洞洞的眼眶望着蛇仙。
法术失败了。
蛇仙心里头邪火无处发泄,他直接摔了杯里的泥水,对着桌上的阵法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