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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便能起到不同的特定的作用,这便是所谓的“符”,所以有人认为是符的作用来源于某种咒语,完全是误区。
此外,不同材料的符,针对性与作用效果也不一样,就像电池也有碱性与碳性之分一样,人血尤其是童子血画出来的符,是力量最强的,称为“血符”,鸡血、狗血等动物血画出来的符次之,称为“牲符”,这些由动物血画出的符,对付阴怨之气。
这次师父的所谓“借阳”,就是一种直接用人来排成“符”的方式。人,不但是阳气的载体,更是一个阳气的“反应堆”,更够创造源源不断的强大阳气,用人按符的图案排列,能够产生与符的相同的作用,但效果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然而,“借阳”的危险性是很大的,借阳的人,必须对对手的力量做出准确估计,以安排“借阳”人群的个数。如果人数不够,就摆不平阴虐,而人数过多的话,由于施法的人自己也要运动心脉,富余的阳气便会冲杀自身脉络。
更别说布置这借阳阵法的师父还是个女身,本就是属阴的,这危险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就在长生提心吊胆,替师父捏一把汗的时候,在“人符”的中间忽然刮起了一股股的小旋风,一片片草叶旋转着飞上几米高的空中,这个现象就连我和长生也是叹为观止,更别提那些愣头青的小兵了,毕竟我们只是听过而并没亲眼见过真正的“借阳”。
村民们与这些小兵们各个张大了眼睛,此时只听一声巨响,好似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
“天破,是天破声,师父成啦!成啦!”
我和长生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居然干成了几代道家祖师都没干成的事,要知道能够留下记载的不是某个大宗的宗主就是某个名教的主持。那一声巨响名叫“天破”,就是类似于恶鬼、大仙或眼前这种“蛊术”所形成的法术力场的破爆声,听到这一声,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施法成功了。
正在这时,在城南和城西的方向又传来两声沉闷的声响,距离远了,只能隐隐听见一点。看样子四凶局最完整的一环被破去了,其它两个残喘的墓局就不攻自破了。
大家伙听长生这么一喊,心算是放下了,但下了墓井找师父时,长生的心又紧起来了。只见那具坐棺裂了一个大口子,口子上是一片鲜血,从四溅的血滴看,这片血是吐上去的。
“师父!!”长生第一个跳下墓井,扶起莹蟾子,第一件事便是把手放在脉门上,一摸还有心跳,“快!!快送医院!!”
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自然没有医院,不过工程队可是聚集着一群现成的云州城医生呢。除了安排三十几个人留下把墓填回去以外,王队长又精挑了二十多个最壮的小伙,用铁锨把和衣服做成一个简易担架,和长生一起,轮流小跑抬师父回去。
此时,工程队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原先躺在床上哼哼的小兵忽然好了,有的甚至躺在床上开始骂街,虽然红肿脓水还在,但不痒了,微微有一点疼也是肉皮疼,比起前两天那种断指般的痛苦,这种疼简直比按摩还舒服,而原先作为疾病重要特征的黑斑,也好像突然消失了。
一帮云州城里的来的土郎中,洋大夫正七嘴八舌的研究是咋回事,忽然外面乱乱哄哄的又抬进来个老婆子,虽说鹤发童颜,但却气息萎靡,要死不活的了。
那个年代的大夫跟现在是不大一样的,没有什么住院押金或收红包这一说,见到病人便立即竭力救治,就跟条件反射一样。
“没有大事,只不过是劳累过度昏倒了,你们这些可真是的,这个年纪的老婆子,就不要让她太累”
虽然隔离还没有解除,但儿子和所有小兵都不喊不叫了,也开始吃东西了,这些,王队长可是瞧在眼里的,看着儿子一天天好起来,王队长就差真认莹蟾子当娘了,当然作为小道长的长生也被当做得道高人好吃好喝供着。但我与长生心里都是痒痒的,总惦记着什么。
“师父,能去挖那个麒麟局的坟不?”
“不行,我不下地就不许你去。”
第35章 七窍流黄,脸没了()
要说蛊术,长生和我可是一窍不通,但说道术的话,此时的长生就算不是精通,也算是学得小成了,而我更是知识丰富,可以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只熟读道藏的女鬼了。
再话说养蛊师如果碰上鬼怪,基本上就抓瞎了,因为蛊术所有招数基本上都是对付人用的,而道术却恰恰相反,它的立意就是驱除魑魅魍魉,仅有少量招数可以经过特殊研易后才能对人产生影响,因为那半不拉几的四凶局偏向蛊局,所有师父破它才身受重伤。
如今师父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她老人家没有说到底还去不去那四象麒麟局,这让我和长生眼巴巴盼着,那等千古一局的诱惑如同后世的追星一般。
转眼月余过去,眼看要入秋了,由于缺乏粮食,所以挖地耗子,打野物就成了许多人加餐的手段。
因为没了战事,离奇的闹鬼事件也平静了下来,驻扎在长仙观的这个营也开始闲了下来,钱保根和钱有根是同一个村里出来当兵的,他们乡里每年都要贴秋膘的传统,于是两个兵油子疙瘩,带着蔫脾气相投的两个新兵蛋子悄悄溜上了山挖地耗子贴秋膘。
这天,四个人挖了足足一天,一个窝都没挖到底,更别提什么野兔野鸡了,连个影都没见着,骂骂咧咧的拎着铁锹和麻袋在山里绕来绕去,经过椅子坟地的时候,钱有根忽然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他娘个球,啥玩意?”钱有根发现绊自己的东西是半截子石头桩,“保根子,你看这是个啥玩意?”
“我看像过去拴牲口的桩子吧?”
“放你娘屁,哪个长虫操的能把牲口往坟地拴?你看这柱子上的画纹还挺好看的。”钱有根挖了两锹,用脚踹了两脚,石桩有些松动,好像不怎么深。
“好像不咋深,要不搞出来瞧瞧”
“我说有根子,你别惹着骚身子的事啊,前些日子工程队那事还不胆战心惊啊?”
本来钱有根还真像把这行子挖出来看看的,因为上面隐约透出古老沧桑的图纹来,一看就是好东西,但钱保根一说工程队的邪门事,钱有根心也虚了。
“也中,走吧。”
两个新兵蛋子继续没精打采的跟着,本以为跟着这保根和有根两兄弟有肉吃,好好打一餐牙祭,没想到到头来空欢喜一场。俩新兵蛋子在后面走着走着,突然见到前面怎么突然滴出了一路血迹,忽然跟看见鬼似的看着钱有根。
“有有根哥”新兵蛋子死活也没喊出来。
侧过头的钱有根看着后面的小兵像指鬼一样指自己的脸,自己也是纳闷,用手一划拉,只感觉粘糊糊的一片,再一看掌心,全是橘黄色粘糊糊的粘液,像是血与黄色的泥浆混合起来的玩意儿,也没啥味,但他怎么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突然没了似的。
长生和师父莹蟾子再次来到周营长的部队驻地,周营长已经郁闷了叹气了好几回了,本以为能够驻扎云州,摊上这个肥差可以狠狠捞上一笔,但还没来得及把手伸出去,就接二连三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听到师父和长生过来了,这周营长急切而又热情的迎了上来。
“仙姑,小道长,麻烦你们救救我这个兵!这崽子上有老下有小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家里人可咋活啊”
我听这话觉得周营长虽然有兵痞子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至少它是一个蛮有情怀的长官。
只见钱有根躺在床上,鼻孔、眼睛、耳朵、嘴都流出了一些橘黄色的粘液,黑眼球也变成了棕黄色,师父扒开钱有根的嘴,连唾沫都成黄的了。他七窍同时不断渗出黄色的液体,将整块脸都腐蚀的看不出形来,只剩血迹斑斑,似人似鬼。
“他干了啥了,他?”师父眉头紧皱,真是按倒葫芦瓢又起,就长仙观方圆这么个巴掌大点的地方,怎么这么多旁门左道的玩意呢?
“不知道啊,是保根子把他背回来的,回到营里他就这样了,别人说话他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你说这不会又是遭鬼了吧”旁边的一个副官道。
这时钱保根凑到了师父跟前了,“俺们经过坟地,看见有一截石头桩子,有有根子就想着挖出来带走,我我没让他动,结结果就成这样了!”
“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长生一想明白过来,有些先